福寶直接就坐到了於夫人的旁邊,於夫人笑眯眯道:“剛讓人弄了個西瓜回來,我一個人又喫不完,正好你們來了,快把西瓜拿上來。”
於夫人院子裏種了一片西瓜,還種了幾棵葡萄樹。
於夫人手下的大丫鬟,直接把半個西瓜端了上來,然後給福寶和耿年餘挖好。
福寶吃了口西瓜道:“這西瓜可真甜,奶奶你種的西瓜可真好喫。”
於夫人哈哈大笑道:“可不是嘛!我家最開始以前雖然種糧食,但是我家也有好多水果,所以這些我從小就會。”
於廣海的臉都白了:“於洋,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讓你買下自己的孫女兒,你願不願意吧?”
“我爲什麼要買下她?是她非得要跟着你們的,跟我搭什麼嘎?以後少到我面前來,看到就心煩。”於夫人是真的放下了,雖然她現在確實有錢,但是也不是冤大頭。
於夫人看着他們繼續捅他們的心窩子:“就算我現在有錢,也不會留給你們,我所有的財產都會有遺囑,你們就別指望了。”
這句話一說,於家的人都叫了起來。
於洋的兒子道:“媽,這錢你不給我們,難不成你還想便宜了外面的人嗎?”
於洋的兒媳婦氣勢洶洶:
“呵!我是真沒見過這麼做婆婆的,說白了你就是想逼死我們一家人唄?
你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你現在不幫我們,那以後我們就不養你老,等你老了,我看誰服侍你。”
於夫人哈哈大笑道:
“誰服侍我都不需要你服侍,誰知道你會不會給我灌毒藥啊?
來了我家這麼多年,我也沒虧待你吧!現在敢對我這麼說話,你以爲自己是誰啊?”
這個兒媳婦,她也是看透了,當初找的也是門當戶對,老友家的孩子,可惜她家漸漸生意不好了。
這個兒媳婦幾次三番把家裏的東西也拿回去,有一次被自己發現了,就數落了她一頓。
沒想到最後,兒媳婦就記恨上了,從此對她就沒個好臉。
現在於夫人也算是看透了,這家裏的人個個自私自利,不就像了於廣海嗎?
於廣海現在額頭上的人還越來越多,他今天必須要拿到錢,要不然就得跑路了,他在京城裏欠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還不上。
想了想,他直接怒罵道:“這裏有你插嘴的份嗎?你還知道怎麼做好一個兒媳婦嗎?還不給我滾一邊去?”
他轉頭笑眯眯地看着於洋道:“洋洋,大家其實心裏都有你的,你不在家就沒人主持大局了,再說了,於家的院子,你忍心看着賣了嗎?”
於洋又笑了:“啊?我忘記通知你了,於家的院子幾天前就賣了出去。”
“什麼?你把於家的院子賣了,那我們住哪裏?”於廣海傻眼了:“再說你憑什麼賣我家的院子啊?”
於夫人笑道:“那院子寫的是我的名字而且是我家的主宅,怎麼你隨便一說就變成你的了?”
其實她早就在賣那個院子了,可是一直沒人接手,前段時間有人跟她聯繫了,她想着這輩子都不一定回京城了,直接同意了。
於家的人這下是真的慌了,他們真沒想到於夫人會做到這麼絕的地步。
於廣海看着她,眼淚就下來了:
“揚揚,咱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不是說好要過一輩子的嗎?
要白頭偕老,養好多好多的孩子。”
這狗男人可真有意思,到現在還說這種話來噁心她,於洋淡淡揮了揮手道:
“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嗎?尋花問柳,賭博,抽那玩意。
以爲自己有錢了,就能爲所欲爲,對了,現在賭博輸了快幾十萬了吧?
雖然我住得偏,但不意味着我消息落後啊!你真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
還想着用我的錢來給你堵那窟窿,你覺得那個窟窿,還堵得住嗎?”
於廣海沒想到她住得這麼偏,但是京城的事情她都知道,他心裏一驚,直接跪倒在地:
“洋洋,我錯了,這輩子我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我只是因爲有錢了,漸漸迷失了自己,但是我是真心愛你的。”
福寶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繼續喫自己的西瓜。
耿年餘幫她擦了擦嘴角道:“你瞅瞅你,喫得跟小花貓一樣,還有葡萄呢!西瓜涼性的,少喫點。”
“哥,你還懂西瓜是涼性的啊!夠厲害的。”
“切!我這些不都是跟你學的嗎?現在跟你學的,我都成半個醫生了。”耿年餘說得真不假。
福寶有時候背方子都叫上他,現在耿年餘會背好多方子,被迫認識了好多藥材。
“哈哈哈……變成醫生挺好的啊!你想不想學習配藥?我也可以教你的。”
旁邊的於湘湘氣得咬牙切齒,她現在看到福寶就恨得牙癢癢,她大聲嚷道:“小妖精,年紀輕輕的,就學會勾引人了,你要不要臉的?”
福寶直接傻了,她看着於湘湘道:
“你神經病啊!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了?
開口閉口就是什麼小妖精,勾引人的,你難道勾引過啊?”
旁邊的大人煩得要死,現在於湘湘還在那裏口出狂言,一點都沒有眼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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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廣海氣得直接爬得起來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是實打實的,直接把於湘湘的臉都打得腫了起來。
她的耳朵也“嗡嗡嗡”的,感覺什麼都聽不見。
過了好半天,她才說道:“我……我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於夫人則是道:
“把他們全部都給我轟出去,都什麼東西,在我們家口吐狂言,不知悔改,都給我滾。
以後看到他們,直接拿棍子給我打出去。”
家裏有十幾個家奴,不過對外都是家裏的親戚,他們直接把這些人扔了出去。
很快這三家人就在一塊兒團聚了,於夫人也站在二樓,看着其他姐妹道:“喲!你們這解決得可夠快的。”
“嗐!這些人說也說不通,腦子裏頭都是漿糊,倒不如直接把他們打出來。”耿老夫人扯了扯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