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看見監控裏的畫面。
他眉頭勾挑,緩緩看向身旁乖巧的小姑娘。
“溫家二小子,回來了?”
他嗓音清磁低笑。
明枝擡眼看他一眼,她說道:“薄司洲,你跟我二哥有仇?”
不然,也不至於撞上門來。
絕對是藉着來找她,蓄意打擊報復的類型。
但二哥,是怎麼知道她在這的。
薄司洲淡淡挑脣,他嗓音沙啞道:“有什麼仇?搶了小姑娘之仇麼。”
他知道,溫允性格清冷。
想必不像是,會管別人死活的類型。
明枝:“……”
她覺得不會。
她跟二哥溫允,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不過開進來的那輛騷綠的瑪莎拉蒂,她記得是三哥的?
明枝道:“我先下去了。你隨意。”
她走進電梯裏,直達一樓。
只見薄家保鏢們竭力阻攔溫允,但溫允一腳油門,瑪莎拉蒂的車頭已經損壞的宛若剔骨,開了進來。
溫允下車,他一身黑色衝鋒衣,下頜線收緊,神色冷冷。
他從車裏,拖出了狼牙棒,靠在了車門旁。
看見明枝安然無恙的走出來。
他面色一沉。
電梯裏,薄司洲修長的西裝褲邁了開來。
男人走出,高大挺拔的身軀籠罩着小姑娘嬌小的身子。
他在她身旁,低磁輕笑,看向溫允道:“阿允,還認得薄叔叔麼?”
明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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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麼拉關係的。
溫允俊臉冰冷,開口道:“薄叔多年不見,還是這樣。”
薄司洲走了過來,男人眸子禁慾淡泊。
這樣,怎樣?
嗯?
他帶着薄繭的掌心,摁在了溫允的肩上,眸子眯了眯,“挺好,長高了些。阿允平時有在喝牛奶麼?多喝點。”
明枝緊皺眉頭。
這倆人一碰面怎麼這麼詭異?
他這副長輩的模樣在幹什麼。
溫允冷冷拂開男人的手,嗤笑一聲清冷道:“別套近乎。薄司洲,你敢對溫家下手。試試。”
他下頜線收緊,手指骨節泛白,緊攥着。
薄司洲聞言。
他脣角低磁勾笑,“怎麼會。馬上就是親家了。到時候,薄叔還要叫你一聲大舅哥。嗯?”
明枝:“……”
神他媽大舅哥。
她現在就只有這六個點可以發表內心感慨。
溫允神色陰冷,看了眼明枝。
他冷嗤一聲,對薄司洲清冷道:“薄叔這一把年紀,也該有些自知之明。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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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人不能。
薄司洲眉頭跳動了一下。
他眸子灼熱,嗓音淡啞道:“阿允,都是成年人了。叔叔就不瞞你了。小姑娘在我房裏,該做的都做了,嗯?總得負責。”
溫允神色一緊。
看向明枝,“你跟他做了什麼?”
明枝無言。
真就張口就來。
她正想說什麼,薄司洲脣角勾挑。
男人嗓音清磁道:“嗯,小姑娘綁了我。對我的胸肌,上下其手。解開了我的皮帶,還想親我。我不肯呢。”
明枝:“……………………”
到底是誰對誰做的事?
她嚴重懷疑薄司洲聽到她跟小叔說了些什麼。
他在風水輪流轉。
溫允視線落在明枝臉上,冷聲道:“你玩這麼花?老男人也不放過?”
明枝無語。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看着像麼?就算二哥去玩男人,我也不可能去玩他。”
溫允眉頭突突跳動。
他什麼時候去玩男人了?
直男。勿cue。
他清冷着神色,掃向薄司洲,“既然如此,我帶她回去了。薄叔還是要注意身體,別見血了。”
掃了眼男人身上纏着的紗布。
薄司洲拖着長調,他低磁勾笑道:“無妨。不是別的什麼血。小姑娘的挺寶貴。值得收藏。”
男人脣角,帶着淡淡的玩味。
溫允一下子臉色驟變。
他拉開瑪莎拉蒂的車門,重重進去關上。
明枝回頭,對薄司洲道:“我綁了你?我解開你的皮帶?我親你?”
她就知道,不能跟畜生說話。
薄司洲身軀挺拔,他矜貴的臉龐帶笑。
男人俯首,與她漂亮的杏眸相視。
他嗓音淡淡道:“不是麼?還是,意猶未盡,想在臨走前,再來一炮?”
他脣角勾挑笑意。
明枝:“那確實挺想來一炮的。”
嗯?他眸子含笑,是麼。
小姑娘挺會呢。
只見,明枝拿出一顆防身的手雷。
她還本打算留着用,但他這麼想,她成全他。
只聽見——
“嘭!”
一聲,猛然炸開了花!
阿開驚慌失措發出一陣雞叫,“……薄爺,不好了薄爺!咱家房子炸了!!”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回頭看了眼。
他的後花園,被小姑娘炸翻了。魚都跳了出來,省得烤了。
挺好,她玩得開心就好。
明枝微笑道:“怎麼樣,薄先生。這一炮猛不猛?還要麼?”
她看向男人矜貴禁慾的臉龐。
薄司洲俯首看着小姑娘。
他眸子帶着淡笑,嗓音低啞道:“嗯。挺猛呢。不知道在哥哥牀上,喫不喫得消?”
他的小姑娘,還可以。
挺上道。
說幹就幹呢。
明枝無言,對他道:“那就來炮大的?”
她正這麼說着。
阿開趕緊跑過來,“明枝小姐,高擡貴手啊,您就別跟薄爺打炮了!受不了嗚嗚嗚……”
瑪莎拉蒂裏的溫允發動油門。
他降下車窗,清冷道:“你們夠了沒有?”
他聽半天了,什麼打炮不打炮的?
阿開問道:“溫二少爺,您……也要加入打炮嗎?”
溫允:“……”
明枝把身上的藥,遞給了薄司洲。
她說道:“薄先生要是熬不過今晚,記得提前立下遺囑。把資產傳給我,肥水不流外人田。”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還沒娶小姑娘過門,她就想着守寡了,嗯?
錢算什麼。
他的身子不香麼,小姑娘就不饞?
男人嗓音低啞道:“嗯,今晚給你留門。晚上記得過來弄一下。”
明枝無言。
死了還要弄?
她纔不想做他的屍體。
她懶得再搭理他,直接拉開瑪莎拉蒂的車門,雖然殘破的有跟沒有沒什麼區別。
溫允冷笑一聲,直接發動車子。
宛若靈車漂移。
明枝看了眼被撞壞的薄家鐵門,二哥是不可能賠的,不會要把她抵押過去?
她皺了皺眉頭。
薄司洲目光灼熱,看向小姑娘離開的方向。
他回頭淡淡看了眼被炸了的房子。
男人低磁輕笑,“小姑娘這一炮,乾的挺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