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慕容曄親口和你說的話你都不相信了？”
“你！”
柳茹玲怒極，朝着鳳棲衝了過去，對着鳳棲的臉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然而還沒有碰到，就被鳳棲一腳踢了出去。
“柳姨娘，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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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玲被這一腳踢了之後，疼痛難忍。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看來柳姨娘還是聰明。”說着鳳棲朝着一旁的椅子走了過去，絲毫不在意趴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的柳茹玲。
“你全盤托出，我救他。”
“你說什麼？！不可能！”柳茹玲幾乎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
“不可能嗎？你真的捨得你的寶貝兒子？”
“我……”柳茹玲一咬牙，“這是他的命。”
“我聽說當年柳月宗看上的可是慕容曄，而崆峒派看上的纔是慕容緋，可是爲什麼呢？兩個人最後怎麼就交換了呢？”
柳茹玲不敢置信地看着鳳棲，眼神滿是驚恐。
她怎麼會知道！
當年的事情，只有她和曄兒知道，鳳棲是怎麼知道的！
“是不是想知道我爲何知道？”鳳棲笑了，“這天下，沒有神機閣不知道的事情！”
哪怕她曾經什麼都不是，如今也要有一個通天的手！
將天下的事握在手中，才能夠成爲不被人拿捏的強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一早就知道司馬慶好男色也好女色，你怕你的好兒子在柳月宗喫虧，所以就把慕容緋送了過去，而慕容緋的資質雖然比不上慕容曄，可偏偏對了司馬宗政的眼，柳如是爲了她的寶貝兒子，就把慕容緋留了下來，你難道不是一早就知道，慕容緋只要進了柳月宗，必定會成爲司馬慶的萬物？”
“再說說慕容曄，你可真是把所有好的都留給了他，一點苦都不捨得他喫，可現在他就躺在那，就算活着以後也是一個廢人，就算左袢有了身孕又如何？她可是崆峒派的大小姐，以後的掌門，真的會委身給一個廢物？說不定連帶着她肚子裏的孩子，在不久之後也會悄無聲息地消失。”
“怎麼，難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憑着這個兒子，得到你應該有的東西？”
除了那個黑衣男人是從承風大陸來的，其他的事情，他們至今還沒有查出。
而鳳非離人在辛月大陸，很多事情恐怕只有回了承風大陸才能夠弄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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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玲低垂這頭，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她撐着地的手，指尖摳着地面，血已經從指甲縫裏流了出來，可她並不覺得痛。
“呵呵呵……哈哈哈哈……”
柳茹玲像是瘋了一樣，笑的越發瘋狂。
鳳棲也不理會她，任由她在那裏傻笑。
柳茹玲突然擡起頭，雙眼猩紅地盯着鳳棲，問道，“知道你娘那個賤人是怎麼死的嗎？”
鳳棲突然聽到柳茹玲提起自己的娘，眸色猛地陰沉了下來。
她的指尖輕輕地敲擊着桌面，並不說話。
“怕了是嗎？哈哈哈哈！慕容初六！你以爲你姓慕容，你就是慕容北庭的種了？哈哈哈哈哈！你也是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