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這關我什麼事。
他這是賴上她了麼。
等等,他脫西裝褲幹什麼。
明枝淡淡道:“薄先生,我記得是你開車滾下來的腰傷吧?”
那輛大g車,她印象挺深。
薄司洲不鹹不淡,他應了聲道:“嗯,你騎在我的腰上也不假。”
他能感受到,小姑娘身上的炙熱。
這般想着,他眸子深暗幾分,喉結滾動。
明枝:“但我醫治了你的腰傷。”
薄司洲勾起脣角,他清淡道:“那是做我的費用,抵消了。”
“???”
明枝覺得他不僅僅是頭牌公會鴨的那種程度。
還像男狐狸精。
專門勾人。
“我不醫你會失血過多而死。我救了你一命。”
明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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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卻勾挑眉頭,他修長的指腹掐滅菸頭。
他啓脣道:“你不騎上來,我還是輕傷。你騎上來,加劇了我的腰傷。所以,你負責不虧。”
“你以爲我願意騎你?”
明枝捏了捏眉頭。
好在,她沒拿出婚書退婚。
否則她這未婚妻的身份,只會被他糾纏不放,她可不想再跟這男人有什麼瓜葛。
薄司洲低磁輕笑,“怎麼不願意?哥哥腰這麼好,誰都想騎吧。”
他見多了想上他的牀的女人。
但沒一個真正敢。
小姑娘是第一個騎上來的,很敢,也很野。
明枝:“……”
她覺得再說下去,也是無意義。
單身久了的老男人果然是會變態的。
“薄先生,就此別過。”
明枝神情清冷,她轉身就要走。
但大門,忽而涌現出一幫保鏢,阿開阻攔,“明枝小姐,還是多留一會兒吧!”
“你們區區這麼幾個人,就想攔我?”
明枝神色一斂,她擡腿就是一踹。
“嘭!”
反手一個過肩摔。
“咔嚓!”
“啊……”
保鏢手骨頭斷裂,又被接上。
其餘的幾個保鏢,腿骨折了,在地上起不來。
明枝淡笑,“你們薄氏集團的保鏢,太拉胯了。走了,不送。”
她堂而皇之出了大門。
阿開驚了。
這是第一個從薄爺的房裏活着、站着、威風走出去的人,還是個小姑娘!
“薄爺!”
阿開就要帶人繼續追。
薄司洲目睹了這一幕。
他眸子深刻閃爍。
“不必追了。”
他脣角勾起淡淡,挺有意思的。
小姑娘的路子,比他想象當中,還要野。
她的身手極好,乾淨利落。
他這幾個保鏢都是頂尖訓練出來的死士,她卻輕而易舉將他們打敗。
她,究竟是什麼路子。
薄司洲眸子漆黑。
他修長的腿交疊,幾分矜貴。
“鄉下未婚妻的事,查得如何。”
男人語氣冰冷,恢復了淡漠。
保鏢阿開說道:“薄爺,我去派人追查那個村子的時候,整個村子的人都消失不見了。任何關於您未婚妻的事,探不到半點消息,好生疑惑……”
好怪的路子。
薄爺的這小未婚妻,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阿開從未碰到過。
薄司洲點了根菸。
他徐徐吐着,煙霧繚繞。
“看來我這小未婚妻,不簡單。”
男人脣角淡勾。
現在的小姑娘,都那麼會玩麼。
薄司洲冷淡道:“繼續查。三天之內,還沒進展,你就去地下室見阿虎吧。”
他的眉眼間,透着冷寒。
保鏢阿開臉色驚恐,跪在地上顫抖道:“薄爺……薄爺饒命!阿開一定會掘地三尺,找到那丫頭的!”
“嗯,滾。”
薄司洲睨了阿開一眼。
他冷淡說道:“滾之前,拿副藥膏貼給我。”
阿開愣住了。
就趕忙從櫃子裏,拿出藥膏貼。
“薄爺,給。”
阿開麻溜地真從地上一路滾出去了。
薄司洲修長的手指,撕開藥膏貼。
他沾在了強勁的腰身上。
頭可斷,血可流,男人腰不能不行。
……
明枝完好無損從三樓下來。
薄家傭人都看傻了。
“枝枝!”溫嘉珩跑了過來,將她摟在懷裏,摸着她的頭,“沒事兒吧?薄司洲那畜生,沒把你怎麼樣吧?”
明枝擡眼,對上少年擔憂的眸子。
她不動聲色從三哥懷裏退開,蔥白的手指拂開了手。
“哥哥,我沒事。等很久了吧?”
她看見三哥氣喘吁吁,臉色有些白。
溫嘉珩釋然一笑,“沒事兒就好,走,哥哥帶小枝枝回家!”
明枝沒動。
她問道:“三哥,你有哮喘嗎。”
她的秀眸,忽而變得柔和幾分。
少年一僵。
他咬脣。
“被小枝枝發現了啊。”
溫嘉珩燦然一笑,“沒什麼的,哥哥照樣開賽車打遊戲,不過就是哮喘,沒那麼嚴重。”
明枝沒說話,跟他一起走了。
她拿手機發了條短信——
“阿堯,把我上次研究的哮喘藥,按最新的檢測的合格批次,送過來給我。要隨身攜帶的小瓶噴霧類型。”
她好隨身,攜帶着,防止三哥哮喘發作。
阿堯秒回,“收到,明姐!”
溫嘉珩不知哪開來一輛騷綠的瑪莎拉蒂。
綠的發光。
明枝:“……”
我能不上車嗎。
她對這個顏色。
實在欣賞不起來。
少年納悶。
咋都嫌棄他的車啊。
他倒是覺得挺環保的啊,多綠啊。
“枝枝,來,坐下,坐上我的副駕。”
溫嘉珩差點兒唱出來了。
明枝上車,少年一腳油門,瑪莎拉蒂直接飛了出去。
她倒是一臉淡然。
“哥哥認識薄司洲麼?”
她偏頭看向少年。
溫嘉珩皮膚冷白,心情很好,放的酒吧打碟的音樂,很有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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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挑眉道:“薄司洲?我小叔好兄弟。不過,我不喜歡他。他找你問了什麼?”
少年衛衣寬鬆,帶着幾分疏懶。
明枝覺得三哥的頭毛好好擼的樣子。
她說道:“問了薄老先生的事。我說不知道,他放我下來了。”
準確來說。
她把人打團滅下來了。
溫嘉珩說道:“正常,薄司洲這幾年一直在找他爺爺下落。那老頭以前就神神叨叨的,說是雲遊四海,出去混江湖了。誰都不知道去哪了。”
明枝眉頭跳了跳。
她問道:“薄老先生,有什麼特徵嗎。”
少年說道:“額頭中間有個痣,小老頭只有幾寸高,白鬍子,像個道士。”
明枝:“……”
這他媽不就是我阿公嗎。
她捏了捏眉心。
果然不出她所料。
溫嘉珩看着妹妹,凝重的說了句,“枝枝,離薄司洲那男人遠一些,他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