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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指紋還要出門,再說傅總已經叫人去調監控了。”
趙玉瑩小心觀察大家的神情,比剛剛謹慎了不少。
戚酒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演戲,突然有點戲精上身,淡淡的一聲:“雙重保險嘛。”
“不用,我相信傅總。”
趙玉瑩低聲說着,又求助的看了眼傅沉夜。
只可惜傅沉夜不僅心不在此,此時人也牽着戚酒的手,正託着太陽穴哪兒盯着戚酒傻笑。
戚酒白了傅沉夜一眼,手從他掌心裏抽走一次又被拿住一次,如此反覆了幾次後她煩的不再動。
“我現在也想去驗指紋了,但凡在她身體上找到我的一個手指印,我都認罰。”
鍾暖暖突然說。
“那我也驗。”
江唯一也說。
她們倆都要被這個女人冤枉死了,她們得驗,驗了就知道她們到底有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了。
“驗什麼呀?大年初一,大家都放假了。”
“少爺,監控壞了。”
趙玉瑩這話剛說完,徐伯從外面進來稟告。
傅沉夜立即皺了皺眉頭,然後看着戚酒:“怎麼這麼巧?”
“是啊,真不是時候,張姐,還是去拿我手機,我認識鑑定科一位老師,我們找他幫個忙就是。”
戚酒認真道。
“還是不要了,監控壞了就壞了,大家都是老朋友,就當沒發生過好了。”
趙玉瑩聽到監控壞了的時候其實默默鬆了口氣,聽戚酒說要鑑定卻是又緊張的喊了聲,隨即看大家都看她,才記起自己太沖動,趕緊慢下來,小聲。
可是她越說越低的聲音,還委屈的模樣,卻叫大家忍不住都看向她。
“不行,這件事必須有個結果。”
鍾暖暖立即自己說道。
“是,如果就這麼算了,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做人?”
江唯一也說道。
“那這樣,鑑定科那邊我也認識個人,就不麻煩嫂子跟大哥了,我跟唯一,還有鍾暖暖,趙玉瑩去就是,衍東,你呢?”
“當然。”
王衍東早就聽了一會兒,這事鬧到現在,總要給他女人個交代的。
趙玉瑩那種女人,改天不知道在外面怎麼說。
反正鍾暖暖跟江唯一沒傷她,那麼……
“真的不用去鑑定,我,楊先生,我想回去了。”
趙玉瑩突然又望着楊承風,這會兒除了他誰也不會幫自己了大概。
“這事關兩位女士的名聲,趙小姐,我覺得你還是配合下的好。”
“我,我,你帶我來這裏,卻不對我負責嗎?”
趙玉瑩急的快跺腳了。
“嗯?不是你自己主動要來的嗎?我說來找夜哥談點事情,你問我能不能帶你來,我才帶你來的。”
“……”
趙玉瑩沒想到他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
戚酒拿手機發了條微信,然後把手機放在桌上,然後再次冷智的看向趙玉瑩。
“趙小姐,你手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自己說出來的話,還算你知錯能改。”
戚酒認真跟她說道。
趙玉瑩本就委屈的不行,聽到她從容又無情的話,立即轉身看她,衝動的質問:“這裏恐怕還輪不到你來恐嚇我吧?不是你自己說你跟傅總離婚了的嗎?”
戚酒頓時閉嘴。
這話她的確是說過,太疼朝着傅沉夜看了眼,傅沉夜已經掛臉。
大家也都下意識的跟戚酒看着傅沉夜。
傅沉夜這才鳳眸緊眯了起來。
他不太喜歡別人提及此事了。
畢竟……
嗯,是他告訴戚酒他們離婚了的。
他嘆了聲,隨即無趣一笑:“是我騙她說我們離婚,但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傅總,我……”
趙玉瑩突然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爲看上去,傅沉夜很生氣。
“少爺,雖然洗手間的監控壞了,但是餐廳的監控是好的。”
很快徐伯又過來說道。
傅沉夜看了眼徐伯,然後又看了眼戚酒,淡淡一笑,“那就給大家看看吧。”
“是,得關一下燈光。”
徐伯解釋。
“嗯。”
傅沉夜應着,然後往後坐了坐。
徐伯跟戚酒默默對視了眼,燈光被傭人關上,然後有投影設備進來。
足足一分鐘,整個餐廳除了傭人在工作的聲音,再無其他。
趙玉瑩壓着呼吸悄悄觀察着自己一側。
那些人在擺弄設備,好像是投影?
趙玉瑩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下意識的擡眼看向屋頂。
她看到的地方並沒有監控設備,她這才默默地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往傅沉夜跟戚酒那裏看,再往那些人後面看,都沒有。
趙玉瑩想,會不會是嚇唬她的?
她不能怯場。
傅沉夜拉着戚酒的手靠着椅背,突然傾身到她耳邊,“你叫徐伯做的?”
戚酒沒說話,垂着眸沉默着。
傅沉夜看她從容淡定的模樣,就知道是他猜得那樣。
他並未安排徐伯查下去,那麼只能是他老婆。
剛剛她拿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信息,這會兒看來,就是給徐伯吧。
很快設備調整好,北邊一大塊牆上,突然亮了起來,緊接着就開始出現他們熟悉的畫面。
就是此時大家坐着的畫面。
“因爲監控就在趙小姐的頭頂斜上方,剛好拍到了趙小姐的一些疑惑行爲。”
徐伯這樣認真解釋。
趙玉瑩沒想到一個管家,竟然還會玩弄監控,看他的年紀,應該也不過是會算算賬之類的吧?
可是徐伯顯然不是她想的那麼沒用,把每一個她擰自己的畫面,都定格的清清楚楚。
趙玉瑩看的有些發抖,羞恥又憤怒,“這不是真的。”
她衝動的說道。
“如果不是證據在眼前,誰又會信呢?”
鍾暖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變態。
“一個看上去可可愛愛的女孩子竟然爲了博得喜歡的男人的同情,對自己下這種狠手,趙玉瑩,你厲害哦。”
江唯一也是大開眼界,想不通趙玉瑩爲什麼在這樣的聚會上誣陷她們,這對她能有什麼好處?
“你們……”
趙玉瑩看着那一張張冷漠嘲弄的臉,又看向傅沉夜,“傅總,你也不信我嗎?我不可能誣陷她們的,我捏着那裏只是因爲我太疼了啊。”
傅沉夜嘲笑了聲,極淡的口吻:“徐伯,找人帶趙小姐去做個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