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看得出來,我說的不算,一切都要聽月娘孃的。不過,等你回去了之後你可以想辦法刺激一下容墨九,多做一些能夠刺激他的感情產生波動的事情。”
“知道了。我給你三日,等到三日後我會再過來。”雲知煙的身形很快融入了夜色中,不見了蹤影。
容孝等到雲知煙離開後,本來就陰沉的臉色冷到了極點,回到了密室後就開始質問:“月娘娘,怎麼可以誆騙我?你明明說過,只有我是神皇最好的繼承者,那你爲何不剛纔就提出,讓雲知煙想辦法將容墨九的皇位傳給我?”
朗月擡了擡眼眶看向了容孝:“且不說雲知煙不會同意,哪怕雲知煙同意了,以你現在的實力,你也承受不住神皇的力量。一切從長計議,先幫我重塑肉身,然後我再想辦法幫你。”
容孝一臉的不甘心:“你最好記住你答應我的話,不然我絕不和你善罷甘休。”
這邊,雲知煙一路上都在思考容孝的話。
說是要刺激容墨九的七情六慾,但是具體要怎麼做?
雲知煙心中納悶,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容墨九的寢殿門外。
明光和暗影都在這裏守着,他們遠遠地看到了雲知煙,迅速地前來迎接。
“神後孃娘深夜到訪,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明光行禮後問道。
雲知煙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只是想見阿九了,便來見見。”
暗影有些爲難地說:“神後孃娘不然下次再來?神皇殿下已經歇息了。”
雲知煙有些不樂意,她單手背在身後,神色冷峻的說道:“他只是睡了,又不是在幹什麼大事,吵醒了他又有何妨?你們都在這裏等着,本宮自己去見他。”
無視了明光和暗影緊張的表情,雲知煙長驅直入,順利地闖入了寢殿之中。
寢殿內的燭火釋放出了微弱的光芒,牀榻上的容墨九已經被驚醒,他坐了起來,俊美的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煙兒,本尊安寢的時候,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
雲知煙像是聽不到容墨九的抱怨,她一路走到了容墨九牀邊:“容墨九,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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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九眼神莫名,卻還是乖乖地回答了雲知煙:“你是本尊的皇后。”
“是,我不僅僅是你的皇后,更是你的妻子。你我之間結合,就需要爲對方負責,完成各自應該盡到的職責,你說對不對?”雲知煙坐在了牀邊,順勢就鑽入了容墨九的懷裏。
容墨九沒有反抗,不過他也沒有迴應雲知煙:“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我想說,我是過來找你,讓你完成你的職責的。容墨九,你我一個是神皇,一個是神後,我們有義務爲了神界的未來,繁衍出更多的實力強悍的骨肉。因此,到了晚上,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雲知煙作勢摟住了容墨九的脖子,她靠在他的懷裏看他的俊臉,可以確定哪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失去了感情,但是他還是她的阿九。
既然是阿九,那麼他們夫妻之間做點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
不同於往日的火熱,現在的容墨九真正意義上的做到了坐懷不亂,饒是溫香軟玉就在懷中,他也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本尊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你我的子嗣已經有了一男一女,足夠了。”
雲知煙挑起了容墨九的下巴,忽然挑釁地笑了:“容墨九,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容墨九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終於伸手穩住了雲知煙的肩膀,將她一把推開:“雲知煙,身爲神後,你要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雲知煙乾脆跪坐在容墨九身上,她捧起了他的臉,一口便親了上去:“當初的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容墨九,你說你沒了感情,那你的身體,是不是也能像是你感情一樣,始終可以做到雲淡風輕呢?”
容墨九對上了雲知煙那雙黑亮的眼睛,心中忽然冒出了一種強烈的感覺。
眼前的女子不是女子,而是一隻勾魂的千年狐妖,她的一顰一笑都可以讓人失去理智,爲她瘋狂。
容墨九明明在情感上對雲知煙沒有任何反應,可是他的身體卻不同。
全身都像是被瞬間點燃,一股無形的火熱傳遍了全身,竟是讓他一時間難以自持。
他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失控過。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一點都不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反而是感覺這種感覺很熟悉,像是一道浪潮,吞噬了他的理智,促使着他想要更進一步。
“雲知煙,本尊不喜歡這樣。”容墨九正在被親吻着,他抱怨了一句後,脣瓣上就被雲知煙給咬了一口。
呼吸之間已經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雲知煙伸手解開了容墨九的腰帶,不緊不慢地說道:“不要掃興,不然的話就從我的牀上滾下去。”
容墨九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一直壓抑着的慾望再也無法壓制,他乾脆翻身將雲知煙壓下。
雲知煙的目的達成後,輕輕勾起了脣角,發出了魅惑至極的笑聲。
聽出了雲知煙聲音中暗藏着的調侃,容墨九耳乾脆封住了她的嘴巴,不許她發出一點聲音。
燈光之下,兩人糾纏的影子被拉長,良久都不曾分開。
一直被折騰到天色矇矇亮後才終於被放過,雲知煙全身上下傳來了一陣痠麻,全身上下懶洋洋,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對比之下,容墨九極爲清冷,若不是他的後背上全都是雲知煙的抓痕,從他清冷的神色上,根本看不出來他昨晚的荒唐瘋狂。
“看來你只是心理上沒有了感情,身體上倒還是很熱情。”雲知煙的嗓子有些沙啞,配上她慵懶倦怠的神情,宛如一隻偷腥的貓兒。
容墨九轉頭深深的看了眼雲知煙勾人的樣子,然後乾脆披上了衣服,從牀邊站了起來:“雲知煙,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本尊這次不和你計較,我們下不爲例。”
雲知煙笑了,她立刻踢踹了身上的被褥,對着容墨九露出了身上成片曖昧的痕跡:“你我一開始或許是我先開的頭,可是後來那幾次和我可沒有關係。神皇殿下,都說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雲知煙!”容墨九的臉色青白交錯,“你身爲神後,不可如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