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嗎?”
“你還是傅家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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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不……”
“我看你就是想要我親你。”
“傅沉夜你能不能……”
別這麼無賴這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她本是被捧着臉,現在成了被捏住下巴,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反正已經親過了,傳染的話,就一起吃藥。”
反正,他是忍不住再親下去了。
今晚是大年夜,他甚至突然想要的再多些。
戚酒覺得自己褲子鈕釦被捏開的時候,從胳膊到背後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傅沉夜你幹什麼?”
戚酒覺得他越來越過分了。
話說他們頭頂不遠處就有個監控攝像頭,三百六十度旋轉的那種。
她嚇壞了,那頭不會還有人在看着吧?
那他們現在不就是妥妥的直播。
“傅沉夜,別,別,那裏,監控。”
她緊張到連聲音都變的小了。
傅沉夜已經吻到她的頸上,聽到她說監控,這纔看了她一眼,順着她伸着的那根可愛的小手指朝着斜對面看去,不過幾秒,隨即笑道:“看到監控才叫我停的?那我們回臥房吧。”
“什麼?”
“好久沒做了。”
特別想做。
傅沉夜說着就要抱她起來,卻恰巧主持人倒計時。
他便又把她塞在懷裏,直到主持人喊到一他也沒鬆手。
“新年快樂,阿酒。”
戚酒不知道這次是不是錯覺,她聽到這個低喃的時候鼻子有點酸,隨即她的脣瓣也忍不住動了動。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明明說了新年快樂,卻是沒能發出聲音。
他把她抱起來往樓上走了,她纔回過神,就那麼木訥的看着他,輕聲:“傅沉夜。”
“嗯?”
“新年快樂。”
她終於發出聲音。
傅沉夜頓時停了下來。
因爲她這一聲,特別的認真。
她真的在問候他,可是……
傅沉夜總覺得她不太對勁,她認真的……
是的,過頭了。
一些不好的回憶涌上心頭,她說過的,她不會跟他複合,那麼堅定的。
傅沉夜只好將她放了下來,然後獨自上樓去。
他一下子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樣子,冷冰冰的一個人上了樓。
而戚酒,終是又回到客廳沙發裏。
她又躺在那裏,只是此時一個人,又有毯子,還挺舒服的。
記不清唱難忘今宵的時間到底是幾點幾分,她耳邊模模糊糊的是李老師的那首歌了,然後眼前的視線便越來越暗。
有真熟悉的薄荷香味襲來,那種莫名的安心,讓她迅速睡了過去。
傅沉夜躺在她身側,就那麼默默地望着她。
他忍不住喃吶了聲:“都說我薄情,但是戚小酒,爲什麼我心這麼疼?”
戚酒的手緩緩地從他的睡衣裏伸進去的時候,他心裏的疼痛像是瞬間被撫慰。
他詫異的盯着懷裏貼着他的女人,她……
她竟然還會抱着他睡?
特麼,他就知道她整天口不對心。
差點中計,真讓她走了。
她籤那種協議,肯定也只是故意氣他。
她纔不舍的不要草莓,她也不捨的真的不要他。
傅沉夜眼眶子裏又有些溼潤,但是他終究不愛哭哭啼啼的,沒個男人的樣子。
他的眼裏太久沒有出現過的溫柔,此時終於再次浮現。
這個年,總算是一起過的。
他想要緊緊地抱她,又怕驚醒她。
他只能輕輕地,無比珍貴的,小心翼翼的抱着她。
如那句話說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他真的十分謹慎了。
外面的雪還在繼續,電視也還開着,只是成了靜音。
房間裏的大燈關上,只餘一些壁燈,落地燈之類,開的都是很溫暖的燈光。
距離城裏比較遠,此時竟然也十分的安靜。
道路上一片雪白,不染一塵。
——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昨夜的大雪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後來便一直是很細碎的那種小學。
家裏的傭人也難得的晚期,但是看到沙發裏睡着的兩個人,大家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擾他們。
老爺子起牀出來看到他們還在,也是悄悄地就出了門。
嗯,他喜歡早上打會兒太極,伸展伸展筋骨。
外面的雪只被掃出大家需要走動的路,並沒有過多的清掃。
所謂,大雪瑞豐年,老爺子老太太早上看到那白茫茫的一片,心情都很是好。
這天早上,大家心情其實都是不錯的。
陳晴甚至悄悄拍了照片,直接買了熱搜第一。
傅氏總裁跟老婆守歲到天亮。
戚酒醒來的時候,是因爲一陣門鈴聲響。
連傅沉夜也被驚醒,感覺着懷裏的小東西在動,看了眼外面,立即低頭看着她。
差點就當女兒那樣拍拍她哄她繼續睡。
可是她一擡眼,因爲剛起還睜不太開,眯着一條縫看他的樣子……
傅沉夜忍不住笑起來,輕聲:“夫人,早安。”
“……”
戚酒怔怔的,一直保持那個姿勢快半分鐘。
後來腰痠,纔想起來她的確昨晚跟他在一起過。
只是……
此時兩個人身上蓋着溫暖的毯子,並且抱在一起?
是的,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他的腰上,瞬間移開,然後尷尬的坐起來,整理了一會兒自己亂蹦躂的心,讓自己儘快平靜下來纔開口問他:“你昨晚不是走了嗎?”
“提醒你喝預防感冒的藥。”
“然後呢?”
“叫不醒你,就一起睡了。”
他本來還想找藉口,後來索性藉口也不找了。
他跟自己的老婆睡了一覺,有什麼好掩飾的?
他突然得意的很,躺在沙發裏,雙手放在腦後墊着,滿臉春意。
何況大家反正都看到了,他們倆在沙發裏,同蓋着一條毯子。
他臉上又有些失落,但是很快消失,又強裝傲嬌起來。
他只是突然想到,現在竟然只是同蓋着一條毯子在沙發裏睡,一整夜啥也沒做,他竟然就這麼滿足了?
呵!
他有點瞧不起自己,不過也顧不得了。
只是一雙眼忍不住又盯着她,“你要不要去換身衣服?”
戚酒轉眼看他,眼神問他意思。
“好像漾了。”
傅沉夜望着她的心口說了聲。
漾了?
漾什麼?
戚酒在看清他的眼神看的地方後,這才迅速要起身,只是他躺在外側,將她的去路要擋住了,她有點喫力翻沙發,只得忍氣吞聲的提醒:“麻煩傅總讓開點。”
“好的,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