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淺跳得太投入,跳完一曲,才發現家裏還有一個人。
她臉頰瞬間紅透,話都說不利索了,“大、大叔,你回來了。”
“你還會跳舞?”傅司寒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嗯,以前學過一點點。”
沐淺淺關掉音樂,紅着臉走到他面前。
最近營養逐漸跟上來,她的身體也漸漸長開了,像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窈窕有致。
她今天穿的裙子比較修身,再加上跳舞的動作,裙子將身材完美勾勒出來。
全部被傅司寒收入眼底。
他喉嚨發緊,倒了杯涼水灌下去,才勉強澆滅身體裏竄出的火氣。
“怎麼忽然想起來跳舞了?”
傅司寒一開口,嗓音帶着性感的沙啞,讓人聽了身子都酥了半邊。
沐淺淺鼓了鼓臉頰,“我待會兒再跟你說。”
她不敢直接跟大叔說校花選拔的事,怕大叔會生氣。
“那就先喫飯吧。”
喫飯的時候,沐淺淺心不在焉,面前的海鮮粥半天都沒動。
傅司寒恨不得把人抱懷裏,一勺一勺喂她喫。
“在胡思亂想什麼?”
沐淺淺怔了怔,“啊?沒、沒什麼,待會兒我再跟你說。”
飯後,傅司寒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司的事。
沐淺淺端着果盤走過來,放到了他面前。
“大叔,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沐淺淺捏着自己的食指,小臉上既有緊張也有忐忑。
傅司寒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說吧。”
“大叔,我們學校要舉行校花選拔,第一名獎金有兩萬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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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何等聰明,立馬就猜到了她的意圖。
“你想參加?”
沐淺淺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嗯……”
“所以你今天才穿成這樣,在家裏跳舞?”
沐淺淺點了點頭,臉上不自覺地發燙。
“……嗯。”
傅司寒盯着她過短的裙襬,幾乎蓋不住大腿,兩條修長細直的長腿暴露在外。
他心裏生出了幾分不悅。
傅司寒不容置喙地冷聲說道:“不準參加。”
“爲什麼?”
“不準就是不準。”
“可是獎金有兩萬塊呢。”
沐淺淺在傅司寒身邊坐下,拉着他的手腕撒嬌,差點把袖釦給扯下來。
她想參加比賽贏得兩萬塊獎金。卻不知,光這一枚鑽石袖釦,就不止二百萬——美金。
傅司寒冷冷開口:“我不缺錢。”
他還沒有窮到讓老婆費盡心思去賺錢的地步。
兩人都坐在沙發上,沐淺淺不自覺地靠近他,裙襬往上挪,長腿緊貼着他的腿。
雖然隔着一層西裝褲,但她的體溫,還是源源不斷地傳到了他心底。
傅司寒眼底染上了濃重的欲,身體一緊。
他反手攥住了沐淺淺的兩隻手,用領帶捆住。
若是再讓她這麼貼下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也不敢保證。
“大叔?”
沐淺淺的手被捆住,懵懂又疑惑。
傅司寒早已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可惜,某個不開竅的傻丫頭,根本不懂他忍得有多難受。
“大叔,你綁得太緊了。”
沐淺淺掙扎了兩下,絲毫沒有掙脫的跡象。
她低下頭,想要咬開領帶,可是咬得腮幫子都疼了,也沒能咬開。
小姑娘嫣紅的嘴脣亮晶晶的,臉頰紅撲撲,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大叔……你先把我鬆開呀。”
傅司寒臉色森寒,“答應我不準去,我就給你鬆開。”
沐淺淺氣鼓鼓地說道:“我就不答應。”
她參加校花選拔,也是爲了這個家呀。
大叔不支持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她的手綁起來。
太過分了!
傅司寒被她的倔脾氣給氣笑了。
“那就繼續捆着。”
沐淺淺眼睛一酸,強忍着沒有哭出來。
“捆就捆,我纔不怕呢。”
可她聲音裏的哭腔,還是不小心暴露了出來。
傅司寒低眸一看,小姑娘被捆着的手腕,隱約泛起紅。
她的皮膚最嬌嫩,估計被捆得有點疼了。
“沐淺淺,我正式告訴你,我不缺這兩萬塊錢。”
沐淺淺委屈不已,小金豆一顆一顆順着臉頰滾落。
“可是我想多賺錢,幫你分擔養家的壓力,你爲什麼不支持我?”
傅司寒一看見她掉眼淚,頓時慌了。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有多緊張。
“不準哭,聽到了沒有?”
傅司寒單膝跪地,用紙巾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不準哭了。”
“你想去就去。”
沐淺淺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
她眨了眨瑩潤的杏眸,“真的?”
傅司寒定定望着她,無奈地敗下陣來。
“真的。”
沐淺淺頓時破涕爲笑,“大叔,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臉的。我一定努力拿到名次!”
傅司寒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哪是操心這個。
可是跟這個傻丫頭說了,她也不明白。
傅司寒冷酷地說道:“還有一點……不許跳舞。”
“爲什麼呀?”
“沒有爲什麼,想參加比賽可以,但不許跳舞。”
“好吧,那我就選唱歌。”
沐淺淺決定放棄在比賽的時候跳舞。
反正她也是半吊子出身,比不過那些專業的,還不如唱歌,大大方方地展示她的嗓音優勢。
聽到她答應,傅司寒鬆了口氣。
小丫頭跳舞的樣子太過勾人,他不希望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到,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我幫你解開。”
傅司寒單膝跪在沙發前面,幫她解開了領帶的結。
看到她手腕上刺眼的紅,傅司寒有些懊惱。
“疼不疼?”
沐淺淺將手腕遞到他面前,嬌滴滴地說道:“大叔,你吹吹就不疼了。”
傅司寒眉心堆成了一座小山。
最後,他勉爲其難地吹了兩口。
沐淺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心底甜滋滋的。
傅司寒比沐淺淺還緊張她的眼睛,生怕她的眼睛出什麼問題。
所以,規矩還是要立的。
傅司寒幽幽地威脅道:“下次你再敢哭,我就……”
沐淺淺有恃無恐,“你就怎麼樣嘛?”
她不信大叔捨得打她。
話音剛落,她眼前就來了個天旋地轉。
整個人被翻了過來,趴在沙發上。
下一秒,“啪”——
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傅司寒冷聲道:“再敢哭,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