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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宜寧詫異看她一眼,沒說話。
時莜萱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裏無法自拔,仍然在自說自話:“嘖嘖,還有這些藕,長的多麼粗壯肥碩啊,就這樣丟掉太可惜了……”
正說着,對面出去買菜的車回來了。
因爲喫飯的人多,魚肉菜蔬幾乎拉了滿滿一輛皮卡。
傭人從車上往下卸:排骨,鮮魚,豬肉,牛羊肉,各種菜蔬水果,米面糧油還有一筐藕!
“哎呀我去!”
時莜萱氣的跺腳:“這些人有毛病是不是?岸邊這麼多藕還買?湖裏這些活蹦亂跳的魚還不夠喫?不行,我不能看着他們暴殄天物!”
她要出去,路過簡宜寧身邊被拽住胳膊:“幹啥去啊?”
“去要幾條魚,撿兩節藕,有問題嗎?”時莜萱聲音越來越小,簡宜寧瞪着她不說話,她自己也意識到了好像有問題。
“不去就不去唄,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她灰溜溜又回來了。
簡宜寧用手點她腦門:“你呀,平時看着特別精明的人,今天怎麼就糊塗成這樣了?”
“那裏現在幹啥呢你不知道啊?”
“那麼多人都在湖裏找人,就你盯着喫的?你心怎麼就那麼大?”
被簡宜寧一通搶白,時莜萱一句話都答不出來,只是對他吐舌頭扮鬼臉,然後又繼續站在窗邊用可惜的眼神盯着那些魚和藕!
湖裏水位不停下降,魚在湖裏越來越擁擠,也被人們和藕一起扔在岸上,任由它們自生自滅!
……
盛翰鈺別墅。
時雨珂從書房裏出來,感覺渾身就沒有一塊肉不疼的。
她一手扶腰,一手扶牆慢慢往房間裏挪,同時期盼最好不要被人看見.
怕什麼來什麼,剛拐個彎就見盛譽凱雙手抱肩,靠在牆壁上對她笑。
她低下頭,假裝看不見的。
腰像是折了一樣也不扶着了,假裝沒事人一樣準備路過盛譽凱回房間。
“哎,還真生氣了?”盛譽凱抓住她。
時雨珂小聲道:“放開,你就不怕被人看見說不清楚?”
“你不怕我就不怕。”
盛譽凱說着一把攬住她的腰往房間走,時雨珂怕被人看見不敢太掙扎,只能隨着他進去。
關上門,盛譽凱拉上窗簾,迫不及待摟着她就親……
“鬆開我,你不要這樣!”
她低聲抗拒,掙扎並躲閃着。
女人不配合,盛譽凱不悅,鬆開她:“怎麼了,在盛翰鈺那給你餵飽了?現在連讓我碰一下都不願意。”
“啪!”
盛譽凱臉上捱了重重一記耳光。
他沒想到能突然被打,稍微愣神的功夫,時雨珂眼淚就下來了:“盛譽凱,我恨你!你就是個混蛋。”
“盛翰鈺根本看不上我,你想給他戴綠帽子?根本沒門,他的女人就算死都不願意被你碰,被你碰過的女人就算主動貼上去,人家都不會多看一眼……”
時雨珂突然撩起衣服,雪白的楊柳細腰上青紫一片,看着就觸目驚心!
“怎麼弄的?”盛譽凱皺眉,他心疼了。
開始他對時雨珂確實是抱着玩玩,利用的態度交往,不過時間長髮現時雨珂還真投他脾氣,這種開始就目的不純的交往裏,竟然也帶上幾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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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弄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開始大笑,直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摔的!人家躲我像是躲瘟疫一樣,硬是給我甩出去,狠狠丟在地上。”
眼淚撲簌簌往下落,時雨珂越想越覺得委屈。
憑什麼呀?
自己哪裏不夠好?
長的漂亮,身材一流,性格也好,竟然被盛翰鈺這樣嫌棄。
“別哭,你別哭啊。”
向來在女人堆裏摸爬滾打,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盛譽凱,現在居然有點手足無措。
“願意哭,我就哭,嗚嗚嗚嗚……”時雨珂索性趴他懷裏,哭個痛痛快快。
好不容易等她止住眼淚,盛譽凱對時雨珂道:“你先回房間,等我好消息,我去給你出氣。”
“你要怎麼給我出氣?”
時雨珂拉住他,提醒:“你們家老不死的在呢,你別衝動啊?衝動也許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話說出口,倆人都愣住了。
時雨珂下意識捂住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剛纔那話是自己說出來的!
盛譽凱意外又有點感動:“你在關心我?時雨珂你不是愛上我了吧?”
倆人相互間都清楚,他倆的交往利益大於其他,彼此甜言蜜語卻又不停算計,計較得失。
剛纔盛譽凱說要給時雨珂出氣,也沒想真的就去找盛翰鈺正面衝突,而時雨珂明知道這件事對自己百利無一害,竟然還阻止,阻止的理由是怕盛譽凱喫虧?
她是真心的,盛譽凱看的出來。
“愛上你,你娶我啊?你娶我我就愛你。”她用調侃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盛譽凱推開她,一言不發出去了。
他出去後兩分鐘,時雨珂也打開門,左右看看走廊上沒人,然後回房間。
“篤篤篤”。
王穎芝在房間裏和丈夫生氣,門突然被輕輕敲三下。
“誰?”
她心裏一陣“怦怦”亂跳,問話都帶着顫音。
“我,阿凱。”
聽到門外是盛譽凱,王穎芝放下心來,站起身要去開門,被丈夫拉住小聲警告:“你別犯糊塗,別什麼都聽他的。”
王穎芝瞪他一眼:“我不聽他的聽你的?你也得有主意讓我聽啊,鬆手。”
甩開丈夫的手,王穎芝一沓聲答應着:“來了來了……”打開門給盛譽凱請進來:“阿凱快進來坐,別人都怕到我這沾上晦氣,只有你敢來,老話怎麼說來着……患難見真情!”
盛江長嘆一口氣出去了,他怕留下來被氣死。
患難見真情用在這?
沒文化真可怕。
“大伯母,大伯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啊。”盛譽凱坐下,假惺惺的關切。
“別管他,他就那樣。”
王穎芝在房間裏悶了一上午,可算來個她認爲能說上話的人,立刻開始大倒苦水:“阿凱,你給我評評理,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啊?”
“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結婚我做不得主,老爺子給娶個傻子我就不說什麼了,結果傻子死了我卻成懷疑對象了?天地良心我可連傻子一個手指頭都沒有動過啊……憑什麼她死了算我頭上!”
王穎芝喋喋不休的說着,盛譽凱好脾氣的在一旁聽着。
而且也會附和幾句,“理解”她的苦,贊同她說的對!
“阿凱,你也覺得我委屈對不對?”王穎芝可算找到“知己”,越說越來勁。
盛譽凱點頭:“對,大伯母您說的完全正確,這件事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別人不瞭解您,我還能不瞭解嗎?您心善,平時見只蟑螂都不捨得踩死,怎麼可能殺死大活人呢?”
王穎芝不踩死蟑螂是害怕,跟心善半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