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來訪”上官錦詫異的眉頭一挑,擡眼看向張叔疑惑的問:“已經給天知閣送信去了”
“沒有啊,莊主你今早才寫好的信,這纔剛剛探好路,這信我都還沒來得及交給秦羽呢。”張叔苦着臉說着,擡起手,將手裏的信封遞給上官錦。
看着這確實是剛剛自己親手封上親筆書寫的信封,上官錦更是一頭霧水,思索半天也沒找出一個線索來。“既然這信都沒有送去,夜王怎麼會來就算我們的行蹤暴露了也不至於引那夜王親自來吧”
“莊主,這應該不是咱們暴露行蹤的事,那夜王也不是來找咱們的,而是”張叔欲言又止的眼眸轉向白公子,躊躇了片刻才吞吞吐吐道:“而是衝着白公子來的。”
“衝着白兄”
“衝着在下”上官錦和白公子是異口同聲的詫異驚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站在那院門處的上官若聽到關於白公子也是連忙轉身快步走了回來,驚異的問:“衝着白公子爲什麼我們玉泉山莊和那夜魔國這
麼多年來都沒有什麼交往,他們不是也不查我們的嗎爲什麼知曉白公子難道那夜王認識白公子不成”
“想來是認識的。”看着這三人驚訝得滿是疑惑的看着自己,張叔苦惱的抓了抓後腦勺,最後是哭笑不得道:“那個夜王就是昨日我們在那湖邊遇到的女子。”
“什麼那個女騙子是夜王”不等張叔的話音落地,上官若就驚得大叫起來,看着張叔雙目睜得圓瞪,完全不敢相信,昨日的那個女子竟然是夜魔國的夜王。
而這樣的事,莫說是上官若了,任由誰突然聽到都難以相信。上官錦和白公子雖說沒有上官若這般一驚一乍的流於表面,但眼裏的震驚和詫異還是掩飾不住,特別是白公子,更是心中赫然,原本對於夜王這個稱爲,他一直以來並未有什麼感覺,可如今說那女子就是
夜王,不知爲何,震驚之下心裏還隱隱的有什麼東西浮動,只是像水中月,怎麼都抓不起來。“小若,莫張口閉口就說人家是騙子,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這張嘴多少次因此惹禍,怎麼就不知道長點記性。”冷靜下來的上官錦率先教訓了上官若一句,轉眸纔看向張叔,沉聲肅然問:“不過此
事也馬虎不得,張叔,可有查清楚,那女子真是夜王”“莊主,這檔口,人家都到門前了,哪裏有時間去查呢。不過,依我看那女子只怕真是,她身邊跟着葉孤,這江湖上的人皆知,葉神醫歸屬與夜魔國夜王麾下,葉孤曾來過咱們山莊,咱們都見過,應該不會
有錯。”
聽到這話,上官錦心裏唯一的期望也落下來了。雖說教訓了上官若,但是在心裏上官錦倒是希望上官若說的話是對的,畢竟昨日的事,說起來可能是他們佔理,但是這事誰說得清呢,他昨日可是點了那女子的穴道,三個時辰說起來是客氣,可落在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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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份上就
有些挑釁了。
更何況他們這一次來南楚就是有求與那夜王,如今這還未正式相見就先把樑子結下來了,這之後上官錦真是不敢想接下來的事情,若是沒有這夜魔國的相助,玉泉山莊可就“莊主且莫急着傷神,這件事應該還未到莊主你想的那般地步,就算那女子真是夜王,昨日的事也是不知者無罪,我想身爲夜王氣度也不會那般小,也會審時度勢,畢竟玉泉山莊的位份也不低,她不至於鬧
得太僵。今日不論她是衝在下來的也好,還是衝莊主來的也好,都還是先將人請進來說爲好。”
“白兄說的極是。”上官錦認同的點了點頭,與其在這裏猜測不如請人進來說個清楚,不管如何讓人等着總歸不是待客之道。“張叔,快去將人請到主堂裏去,我隨後就去。”
“是,莊主。”張叔明白這事不能耽誤了,轉身是撒開腳就往外奔。
看着張叔的身影疾步而去,上官錦也是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整理了衣衫便就邁步往外去,只是他這一邁步,白公子的雙手也撥動輪椅的滾輪,整個轉過身跟着向外。
“白兄你不必去,我能應付。”上官錦連忙拉住輪椅後面的把手,阻止白公子往前。“在下知曉莊主能應付,但莊主與在下心裏都清楚,這夜王若無意外必然就是衝着在下來的,在下此時不去,之後那夜王也會讓我去,何必來回耽誤更惹了事呢。再說了,在下對那夜王的確有幾分熟悉,昨
日她的話還未說完,在下也想聽聽看,說不定她真的認識在下。”白公子的話說得雲淡風輕,好像真是他自己個想要去見那夜王聽昨日沒有說完的話,可上官錦和他已經認識五年了,對他還是有幾分明白的,他這般做都是爲了他,怕因爲他的不去引得那夜王動怒,麻煩
之上更添麻煩。
對於他的好,上官錦心中有所愧疚,這五年來他欠了他太多了,但卻又一直無法拒絕,如今也是,他和白公子心裏都明白,爲了玉泉山莊,他們絕不能惹火那夜王。“白公子去我也要去,我好歹也是玉泉山莊的大小姐,要爲玉泉山莊着想,也有義務爲白公子把關,那女子也許真是夜王,但對於認識白公子這事上可沒有證據,我可不放心。”一見白公子要去,上官若是
連忙找了藉口,雙手抓住輪椅後面的兩個把手,一副絕不會放的樣子。
“莊主,客人已經入了主堂了。”還不等上官錦拒絕上官若的任性,外面就傳來了秦羽的催促聲。瞧着秦羽那滿頭大汗神色慌張的模樣,上官錦便就知曉這夜魔國的一行人必然是來者不善,才讓秦羽這般急着來回報,也沒有時間多和上官若去理說,再想到這丫頭對白公子的心肯定是會犟着去的,攔也
攔不住,於是便點頭許了下來,但語重心長的囑咐:“你去可以,但卻不可胡亂說話,明白嗎”“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分寸的。”說着上官若就推着白公子不等上官錦的往外去,錯開之下上官錦並未注意到上官若眼眸裏的擔憂和深處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