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朱一文改變套路,讓她到風族當臥底。
……
“叮咚——”
清脆聲音響起。
這是朱一文專屬鈴聲。
時雨珂收回思緒,打開電腦:“家主,您有什麼吩咐。”
“寶藏的位置問出來沒有?”
時雨珂面露愧色:“對不起家主,屬下沒用,用盡一切辦法那幾個人的牙關也撬不開。”
朱一文沒發火,沒撬開是正常的。
要是輕易就能問出來,他也不敢信!
朱一文沒有責備,反而安慰她:“沒事,這種事情不要急,慢慢來,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到,你明天這樣做……”
得到朱一文授意,時雨珂很高興,當天晚上就派人去地牢了。
“念慈出來,族長吩咐把念慈殺了。”
倆人把念慈護在中間,不讓她出去。
念音抗議:“憑什麼?我們姬家的長老生死大權,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外人說的算了?”
“她說殺就殺?不可以,那女人說的不算。”
“大膽,這是族長吩咐的,什麼外人?不許胡說八道。”念音被呵斥了。
“要動念慈一根汗毛,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念音攔在前面。
時莜萱也上前一步:“還有我。”
時莜萱和念音站在一起。
有這倆人攔着,看守也不能把念慈怎麼樣,大家僵持了一會兒。
外面傳來動靜,韓瑤來了。
“嘖嘖,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呢,佩服佩服。”
韓瑤讓人出去,地牢中只有她們幾個人,她開始講條件了:“你倆想讓她活着也不是不行,只要說出寶藏地址就可以,怎麼樣?很簡單吧。”
時莜萱:“你不就是要錢嗎?把賬號給我,要多少我匯進去。”
韓瑤不屑:“我不要你的錢,你少自作多情了,你那點錢還是自己留着吧,跟姬家的寶藏比起來,你的錢算什麼?我根本就不稀罕。”不是她不稀罕,而是朱一文不稀罕。
她還是很稀罕的,嘴上雖然說的很高冷,心裏卻打定主意等把寶藏的祕密套出來,下一步順便就讓時莜萱傾家蕩產。
誰讓她自己送上門的?
她如意算盤還沒打完,時莜萱就道:“就算我把寶藏地址告訴你,你也取不出來的,別白費勁了。”
她眼中閃爍希望的光芒:“那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告訴我地址就行,別的不用你管。”
“小姐不能說。”
念慈大喊一聲,突然狠狠用頭往牆上撞,念音及時拽住她,這纔沒有生命危險,但頭還是撞破了,血流如注。
突然出狀況,韓瑤氣的恨不能親手弄死她。
但現在不能讓念慈死。
“快,找大夫過來。”她高聲吩咐看守。
死一個前族長的護衛而已,她當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如果念慈死了,姬家寶藏的祕密恐怕就永遠都是祕密了。
“小姐您不能說啊,那是姬家多少輩人的心血,不能毀在我們手裏。”念慈掙扎着,還要尋死。
時莜萱對念慈喊:“那就讓我眼睜睜看着你在我眼前死掉嗎?錢再重要也沒有人重要,錢沒了可以再賺,但人沒了,那就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念音很糾結。
不知道勸說誰纔好。
如果把她和念慈換個位置,她也會毫不猶豫做出和念慈一樣的選擇!
但念慈是她姐妹,她當然也希望念慈活着。
三個人表現,全部被韓瑤看在眼裏,她們糾結的越厲害,吵的越兇,她就越得意!
最後,還是時莜萱佔上風。
時莜萱把手一揮,下決定道:“好了,你不要和我吵了,我是姬家小姐,這件事情我說的算。”
她對韓瑤道:“我要和你單獨談。”
“可以。”
……
倆人在單獨的房間。
韓瑤:“一句話的事情,你總拖來拖去的有意思嗎?告訴我寶藏在哪?”
時莜萱:“我就是告訴你,你也拿不出來,寶藏沒在姬家,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韓瑤:……
她覺得時莜萱就是在消磨她耐心,若不是那個人等着寶藏的祕密,她真想立刻殺掉時莜萱。
只要遇到這女人就沒好。
時莜萱好像是她命裏剋星,天生就是和她作對的。
“你騙誰呢,騙誰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很好騙是不是?信不信我立刻殺掉你?”
韓瑤所有的耐心都被消磨殆盡,她開始變得暴躁易怒,揚言要立刻殺掉時莜萱。
她低垂着頭,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韓瑤沒發現她眼中有不加掩飾的失望。
本來她是試探這女人,想再給她一次機會!
這女人是養父唯一的血脈,是陌離生母,如果她還有一點點善良,時莜萱願意放她一馬。
然而,時莜萱失望了。
這女人還是那副德行,一點進步都沒有。
“時莜萱,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韓瑤尖細着嗓音喊叫。
她越暴躁,時莜萱就越淡定。
韓瑤指着時莜萱鼻子警告:“時莜萱我警告你,我現在纔是姬家族長,你現在什麼都不是,我要弄死你不比碾死一隻螞蟻更費勁。”
“放聰明點,就把寶藏藏在什麼地方告訴我,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了。”
時莜萱嘆口氣:“好吧好吧,你說的算。”
“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但你知道也取不出來。”這句話她已經說過多遍。
韓瑤所有的耐心已經被消耗的一乾二淨了,心裏的小火苗蹭蹭往上竄。
她忍不住咆哮:“不用你管,你立刻告訴我,否則我就殺了你。”
錚亮的匕首架在時莜萱脖子上,閃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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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莜萱再不說,她會不會動手還真說不好。
“江州。”
時莜萱這次沒墨跡,老老實實道。
“江州地方大了,江州什麼地方?說具體地方。”
“沼澤。”
韓瑤怒:“時莜萱你還是不老實,又在我面前耍花招是吧?江州哪裏有沼澤?你別以爲天底下就你聰明,別人都是傻子……”
時莜萱:“咦?你很瞭解江州嗎?”
韓瑤突然啞聲。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過沒關係,她也不用在時莜萱面前掩飾什麼。
時莜萱這次落在她手裏,她就沒打算讓她離開這裏!
“沒錯,我很瞭解江州,我不只很瞭解江州,我還很瞭解你。”
她得意洋洋對時莜萱道:“時莜萱,你猜猜我是誰?”
時莜萱裝傻:“你還能是誰?韓瑤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