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呦,這小兩口。”
“啪!”
有愛看戲的觀衆覺得還挺好看。
傅家長輩都在疑惑他們倆又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有個清脆的響聲,像是什麼摔在了地上。
當他們轉頭看去,所有人也都好奇的看過去。
趙玉瑩已經滿臉淚花,他就那麼喜歡那個女人嗎?
那個看上去幹巴巴的,什麼都沒有的女人。
爲什麼他會主動吻她?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只是欲拒還迎,只是欲擒故縱,只是在耍他嗎?
趙玉瑩再也看不下去,轉身便從人羣裏跑出去。
“寶貝。”
趙玉瑩的母親看到女兒跑了擔心的立即追上去。
“孩子應聘公司突然來電話說她不合格,沒事沒事。”
趙總立即笑着解釋。
傅懷仁跟陳晴對視了眼,倆人誰也沒多說,再轉頭的時候,正巧看到自己兒子臉上捱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陳晴頓時驚的捂住嘴。
傅懷仁也喫驚,正在跟朋友說話的老爺子老太太根本沒看見那場好戲,見大家視線都在前面這才慢慢轉頭,就看到戚酒跑了出去。
“怎麼回事?臭小子你還……?”
老太太看戚酒好像很傷心,立即喊她孫子去追認,只是話還沒說完,傅沉夜人已經朝着門口走去。
戚酒正自己在沒有燈光的暗處抵着牆休息,聽到腳步聲的時候,轉眼朝着遠處看去。
還未見其人,已經看到他那雙大長腿,她沒看清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裏。
在fs,他可以在最快的時間知道每個人在的地方。
哪怕這麼昏暗的地方。
傅沉夜走過去,看她弓着的細腰,無奈的嘆了聲,卻立即上前。
“我不要。”
“我給你選擇了嗎?”
戚酒預料到他是要抱她,兩隻手剛要去推他就被他從地上抱了起來,並且被質問。
“你食言了。”
戚酒被他抱着已經逃不了,就氣呼呼的望着他提醒。
“我不是照着你的稿子唸了嗎?”
“但是你自己加內容。”
“哦,我在這麼重要的日子感謝一下我的妻子也不行?”
“什麼妻子?我是前妻。”
“……”
傅沉夜嘲笑了下,沒反駁。
戚酒看着他,想起律師的話,忍不住立即說道:“我要求補辦離婚證。”
“辦啊,你想辦就辦。”
傅沉夜答應着,但是邁着大長腿走的很急。
戚酒聽他答應的那麼痛快,想說那明天就去辦,一想民政局應該放假了,然後立即又說:“過完年就去辦。”
“哼,隨你。”
傅沉夜答應着。
到了電梯門口,他提醒:“麻煩摁一下電梯。”
戚酒回過神,轉頭去摁了開關。
傅沉夜抱着她進了電梯,沒多久倆人就到了總統套房。
傅沉夜將她輕輕放在寬大的沙發裏,看都沒看她就拿了個抱枕給她,問她:“要不要墊在腰後?”
“……”
戚酒看着那個抱枕,莫名其妙紅了臉。
哦,有些人就是有些惡趣味。
傅沉夜也安靜了快半分鐘,有些事突然就涌上腦海。
不久他煩悶的催促:“到底要不要?”
“那麼高,我墊了還不得折斷?”
戚酒提醒。
“以前不是也沒折斷?”
傅沉夜說完又扔掉。
是了,這個時候她用不了這麼高的抱枕。
工作人員從樓上下來,“老闆,夫人,小小姐已經睡下了。”
“嗯,辛苦你,早點回去休息。”
傅沉夜單膝跪在沙發裏,看到工作人員後才站起來,淡淡的一聲。
工作人員退下,傅沉夜又低頭俯視着扭着頭不跟他對視的女人,“今晚住這裏了。”
戚酒這才大大的眼睛望着他,怎麼就住這裏了?
“今天是週六。”
傅沉夜說。
“哦,那我走。”
“走了就別再回來。”
傅沉夜說着就往樓梯口走去。
戚酒緩緩地坐了起來,難耐的呼吸着,看着他那冷冰冰的身影,在他走遠後腹誹:“混蛋。”
誰料……
傅沉夜像是聽見了一樣,突然轉身。
戚酒心裏咯噔一下,然後就看着他又邁着大長腿朝她這裏走回來。
她嚇的一縮,隨即回過神來就要跑,但是腿站起來了,腰還彎着。
跟個老太太一樣,一隻手扶着彎了的腰身,一隻手做出停的姿勢,“傅沉夜你別亂來啊,我沒罵你。”
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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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
不過……
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傅沉夜上前去,忍不住嘟囔:“你沒罵我?”
“我,你,你別過來啊,我自己叫車離開。”
“你叫車離開?誰敢接你?嗯?誰敢接你?”
“你別再,你,傅沉夜你別。”
人突然就又被離了地。
她有時候覺得他可以抱着她繞圈圈,不是他帶她繞,而是他兩隻手可以抓着她像是風扇那樣讓她轉。
“今晚需要大團圓結局。”
傅沉夜突然一聲。
戚酒瞬間靜了下來,就只是直直的望着他。
“就你這身體,老實說誰受得了?”
傅沉夜問。
“我會好的。”
戚酒立即自己嘟囔了聲。
“哼,是啊,嫁給那個醫生,讓他把你當人體試驗,把你的骨頭拆了再給你重裝?”
“……”
戚酒不知道爲什麼,他說出這樣的話,她會有畫面感。
傅沉夜默默地嘆了聲,“你還真敢,還相親。”
傅沉夜說完又睨了她一眼,然後抱着她進了房間。
女兒躺在牀邊的小牀上。
是的,總統套房裏竟然放了張兒童牀,而且還是公主牀。
戚酒看着那樣子,就覺得那是小公主用的。
當然,他帶她一走近,她也真的看到了小公主。
“像是你這麼軸的人,是怎麼生出這麼可愛的女兒?”
傅沉夜突然一聲。
戚酒疑惑的看向他,“那你這麼強勢的人,又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好的女兒?”
“所以?”
傅沉夜望着她。
“不是你的種。”
“呵。”
傅沉夜笑了笑,然後把她放到牀上去。
她身上不得勁,每次他都得輕輕地把她放下,生怕傷到她。
戚酒被放下後卻堅持不躺下,傅沉夜低眸看她,知道她是故意,不想跟他面前躺着。
她怕什麼?
怕曖昧?
笑話,她可是他的妻子,曖昧算什麼鬼?
他要的是實打實的撞擊。
傅沉夜故意去親她,戚酒瞬間就往後仰着,然後,如他所願的讓她躺在了牀上。
戚酒立即小臉發紅,傅沉夜卻笑的更得意了,“怎麼躺下了?邀請我?”
“誰,誰邀請你了?”
戚酒驚到結巴。
“不是邀請我幹嘛這幅臉紅的模樣躺在牀上,還有你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明明就是在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