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可都是人盡皆知的,到現在恐怕還有人拿她當笑話說。”
“胡說八道。”司馬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可他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在許洛嫣手裏就沒有討到好處,許洛嫣對付他簡直遊刃有餘,這一發現不僅讓他心驚,還讓他心慌,他可能做了此生唯一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但是劍已出鞘,不得不發,今天他的結局若是不能逃出生天,只怕就會萬劫不復,甚至連累他的母妃。.七
焦以柔一個女人當初都能從司馬辰風手裏逃出去,他一個男人也一定可以。
司馬閆暗中給自己打氣。
可是許洛嫣卻直接講他的自信心瞬間摧毀,對着他的胸口猛的一掌,直接將他打落在地,白楊等人立刻上前將他綁了。
“立刻關進天牢,再去安王府將柳燕捉拿歸案。”司馬辰風怒不可揭的看着司馬閆。
這個讓他懷疑自己眼光有問題的大哥,給他活生生的上了一課,讓他以後遇事還要多觀察觀察,不能輕易相信別人。
司馬爵和鄧淑蘭在承德殿聽說司馬閆對許洛嫣動手,結果反被許洛嫣收拾了,鄧淑蘭拍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臟說道:“幸虧咱們聽了柳才人的話,沒有當石頭。”不然怕是連整個四皇子府也要搭進去給安王府陪葬。
司馬爵心驚的是:許洛嫣既然武功高強,只怕那日那般病歪歪的模樣是配合司馬辰風故意做出來試探大家的。
司馬爵也是心生慶幸,好險好險!
“所以你平時做事別再那麼衝動,遇事多和瓊鶯商量商量再行事。”司馬爵藉機敲打鄧淑蘭。
“臣妾知道了。以後一定多聽聽她的意見。”經此一事,司馬爵和鄧淑蘭的感情到是好了些。
但是鄧淑蘭也不可能就讓柳瓊鶯真的爬到她頭上作威作福,所以即便柳瓊鶯這次幫了他們這麼大一個忙,甚至可以說挽救了整個四皇子府,鄧淑蘭也沒有提議讓司馬爵給她擡位份,司馬爵一個大男人也沒有想到這些,柳瓊鶯這一大功就被這麼默默的抹掉了。
“嫣兒,你沒事吧?”等司馬閆侍衛帶走,司馬辰風立刻上前認認真真的將許洛嫣檢查了一個遍。
“哼,嫣兒,走,跟老夫回府。”郭敬業氣司馬辰風將許洛嫣一次次帶進危險之中,也不管矮榻上那個即將嚥氣的了,直接拉着許洛嫣就要走。
“師父,你都多大年紀的人了,別動不動就耍小孩子脾氣,關於安王妃的事情,咱們還是應該和皇上交待一聲再走不遲!”
“交待?有什麼好交待的,這不過就是後院那些見不得人的陰私而已。安王妃小產應該也是被人動了手腳,之後又在她的湯藥里長期添加慢性毒藥,能捱到今日嚥氣,估計她也是想看到某些人得到應有的報應才肯嚥氣。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郭敬業氣呼呼的說道,也算是給司馬辰風解惑。
“郭神醫的意思是安王妃是無辜的?”
“無不無辜,老夫可不知道,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嫣兒咱們走,這皇宮烏煙瘴氣的,萬一真把你身體薰壞了,心疼的還是你的家人。”
看着許洛嫣被郭敬業強行拉走的背影,司馬辰風只覺這老頭也挺好玩的。
不過根據郭敬業的說法,想來陳素素應該也是受害者,與司馬閆和柳燕並不是一夥的。但是自己已經被矇騙一次,所以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自己輕易的去判定一個人,所以他還是要安排人去調查之後再做打算。
看着矮榻上的陳素素,竟然所有人都將她遺忘了。
司馬辰風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知道陳素素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離世。
“來人,安王妃陳素素病故,着送回安王府擇日下葬。”司馬閆雖然被收入天牢,但還要經過三堂會審,所以陳素素現在的身份還是安王妃。
當然現在的一切已經表明司馬閆肯定與蠱毒傳播有關,所以陳素素就算還是安王妃的身份,但肯定不可能再用安王妃的規格下葬,只能以普通人的身份。
這還要看調查結果,若證實司馬閆與柳燕之間密謀的事情,她確實不知道,那才能讓她安安靜靜的下葬,不然她就是死了,也只能扔在亂葬崗!
柳燕沒有想到司馬閆如此快就找到機會下手,她根本沒有逃離的準備,被抓的時候還一個人在小院裏欣賞假山裏游來游去的小魚。
小院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破開,一隊侍衛衝進小院直奔她而來。
“來者何人,爲何擅闖安王府?”柳燕如今是媚到骨子裏的那種,一言一行皆是風情。
“我等奉皇上之命,請柳燕去刑部協助調查。”白楊並沒有明說調查什麼,也沒有說是來抓她,就怕她也藏着什麼殺手鐗,到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麻煩了。
“去刑部協助調查什麼?”柳燕可沒有膽子去刑部,雖然如今她的樣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上可是揹着好幾條人命,要是被人翻出來,那她就得玩完。
“皇上下令讓你去協助調查,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來人,將柳燕帶走。”白楊的殺伐果斷,都沒有給柳燕留後手的準備,匆忙間,柳燕只得悄悄給自己身上帶着的唯一一隻媚蠱留言,待她師父過來的時候好去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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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自以爲她是被帶去刑部,可沒有想到白楊等人直接把她關進了天牢。
在牢房門口柳燕直接被白楊一把推進了牢房,她後知後覺的問道:“你們不是說讓我過來只是協助調查的嗎?爲什麼要將我關起來?”
“你自己幹了什麼,心裏沒點數嗎?自己想想該如何交待清楚吧!你若是自己肯交待清楚,皇上或許會看在你坦白的份上,對你從寬處理,若你心存僥倖,執迷不悟,等三堂會審的時候,有的你受的!”白楊將牢房門鎖上,自己親自將鑰匙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