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辦得到。”
“你不捨的。”
傅沉夜手指輕輕壓過她的手腕,然後低頭在她倔強的小嘴親住。
“……”
戚酒沒能避開他的吻,因爲手腕上一疼,她手裏的手機就掉了。
她承認,的確辦不到,但絕不是不捨得。
但是戚酒還是覺得,他不能用不捨的這
明明是他強……,唔,疼。
他吮着她脣瓣的脣,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她頸上,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牙印咬住了她的肌膚,咬着那一點點揪的生疼。
有次幸運看到她頸上的吻痕對她說,通常比較強勢的男人就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吻痕,還有一種狀況,她當時好奇的問,是什麼狀況,大幸運告訴她,“禁慾太久,慾求不滿。”
他需要禁慾?
“傅沉夜,別。”
“乖,別亂動,小心傷了腰,老公在幫你寬衣。”
“……”
她的腦子嗡嗡的,他竟然說老公?
戚酒突然發現自己手能動了,趕緊去抱他的手,“別。”
“你自己又不方便的。”
“方便。”
就這搞定的長裙,還是深v的,最好脫了好嗎?
根本不需要什麼技巧,也不需要什麼力氣。
但是……
男人性感修長的手指,帶着魔力般,輕撫着她的頸上肌膚,慢慢往內,然後把她肩膀上那點布料,輕鬆撥開。
嗯,那點布料鬆鬆垮垮的在她細弱的肩膀上。
男人的薄脣從她的頸上,慢慢到她的薄肩,然後又撩撥到她的鎖骨處。
戚酒覺得自己好像發燒了。
“傅沉夜,你別。”
“就這一次。”
“不行。”
戚酒聽到那四個字,立即就知道他是打定主意。
“可是我想你了。”
他喃吶道,吻着她的肌膚一點點的往下。
“我們離婚了。”
“那你也是我的人。”
傅沉夜聽的笑了聲,霸道的低聲。
“我怎麼是你的人?”
戚酒捧起他的臉,艱難的看到他。
傅沉夜到她面前,在她的額頭輕輕吻過,然後又吻過她的脣瓣,感覺到甜味才緩緩地鬆開,稍微滿足的提醒:“一日夫妻百日恩。”
“傅沉夜你不能這……”
“我今晚喫定你了,傅夫人。”
他喃吶着,然後又再次吻下去。
戚酒要崩潰了,因爲他不僅這麼難纏,還叫她傅夫人。
她早不是了,她被親的快喘不過氣,還是忍不住仰着頭任他親着倔強的告知:“我只是戚酒,你的下屬。”
“哦,戚祕書。”
“……”
“這就更有趣了。”
他望着她的肌膚,覺得自己體內壓制的獸性一觸即發。
可是突然有什麼滴落,他忍不住皺着眉頭看着,戚酒也怔了下,剛想看自己的心口是什麼,還沒看到,就看到他的鼻子在流血。
“你,流鼻血了。”
傅沉夜稍微仰頭,不得不從她身上離開。
他無心弄髒她。
戚酒看他去洗手間,忍不住疑惑的皺起眉頭。
是不是地暖太乾燥了,他受不了?
可是他買了控溫空溼度的設備,家裏一直很舒適。
戚酒有點擔心,擔心他身體出毛病。
草莓才這麼一點點,要是她爸爸……
不行不行,她趕緊起牀,扶着自己的老腰朝着洗手間走去,“傅沉夜你怎麼樣了?”
傅沉夜洗了會兒才幹淨,轉眼看她,然後又無奈的嘆了聲。
怪誰?
怪她嗎?
還是怪自己吧。
“要不要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就這麼想去見那個姓許的。”
“啊?”
戚酒怔住。
這跟姓許的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打算去告訴他,是我逼你刪他的微信,把他的號碼拉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是無辜的受害者?”
“你在說什麼?”
戚酒覺得這個人病的不輕。
她明明是擔心他,他卻說這種話。
她轉身就要走,傅沉夜上前,一把把她抓住,“告訴你,就算你這麼跟他說也沒用,你知道我在市醫院有注資吧?讓他滾蛋不過是一句話。”
“你過分了啊。”
戚酒掙不開他的牽制,卻還是忍不住生氣的提醒他。
“這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呢。”
“喂,你幹什麼?”
“洗澡,做你。”
“傅……”
他太壞了,立即就將她壓在牆根把她的嘴巴封的結結實實。
戚酒想揍他,但是一雙手很快被他放到他脖子上,他掠奪的霸道眼神看着她,“你今晚鬧也沒用,我,喫定你。”
傅沉夜說着又去吻她。
戚酒覺得他簡直變態,他幹嘛總喫定她一個人,他可以去喫別的女人啊,外面那麼多女人等他喫。
傅沉夜將她抱到花灑下,看着她溼透的臉,以及短髮,他擡手捧住她的臉直直的望着她。
“傅沉夜你混蛋。”
她身上的衣服被剝光了,就那麼無能的站在水裏,讓他親着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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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他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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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用她發泄。
她再也忍不住,張開手主動摟住他。
傅沉夜心尖一顫,她在回吻他。
可是轉瞬,她就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脣瓣,咬的脣瓣上迅速有血液流出。
可是她好像忘了,疼痛只會讓他更瘋狂。
戚酒被親的呼吸都斷斷續續,傅沉夜撫着她肩膀的手緩緩往下。
直到捏着她的細腰單膝跪在她面前,看到她的肚子上的傷疤,那一刻,他的呼吸突然滯住,就那麼直直的望着那裏。
戚酒臉上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流,傅沉夜仰起頭的時候,從她奧妙的春光看到她臉上,緩緩地鬆開了她。
他起身,去捏了沐浴露,臉上沒什麼情緒的,慢慢給她把沐浴露摸到身上,卻沒再有更熱切地行爲。
戚酒哭的下巴都顫抖着,然後慢慢睜開眼看他。
他盯着她身上,但是沒有一點點的情慾感。
她抽泣的動作緩緩停住,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他,“傅沉夜你在幹嘛?”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他說,然後把她轉過身。
戚酒尷尬的紅了臉,“我,我自己會洗。”
“閉嘴,再說一句就什麼都不管。”
“……”
她靜了下來,任他幫她搓着背後。
傅沉夜洗的差不多,人也有些蔫了。
戚酒感覺着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頸椎那裏,忍不住又心跳加速起來,“傅……”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