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夫人見楚明傑這麼上道,頓時滿意的笑了。
掛了電話之後,楚明傑很快換了一個手機,撥通了解均的電話:“一切都讓你給猜到了。宗家老夫人的確是讓我去宗家老宅子那邊住了。”
電話裏的解均輕輕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說道:“同爲高嶺之花,我怎麼會不瞭解宗銘皓的爲人呢不過,他大概想不到,你這次回國,是爲了給我頂雷,轉移視線的。所以,從今天之後,我們之間就不要再有聯繫了等我這邊事情結束,我會讓人通知你的。”
楚明傑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宗銘皓現在最最在意的,就是秦六月的安全。那麼,我就要讓宗銘皓感受到秦六月的安全,然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放心,等我拿到我該拿的,我自然會滿足你的願望。”解均慢條斯理的說道:“可如果你敢壞了我的事情”
楚明傑馬上指天發誓說道:“我絕對不會壞了解先生的大事兒的我知道,一切是因爲謝先生,纔有了我現在的生活。我一定會知恩圖報,爲謝先生鞠躬盡瘁的”
解均再次笑了起來。
楚明傑聽到解均的笑聲,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底暗暗叫苦。
不管是宗銘皓還是解均,都不是他能招惹敢招惹的存在啊
別的不說,解均這個殺人不眨眼,就讓全球的人都在爲之震顫。
宗銘皓是不殺人,可是他軟刀子割人也不遑多讓,因爲宗銘皓而破產自殺的人,還少嗎他總是用看似極其光明正大的手段,逼得對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可是他現在有別的選擇嗎
沒有
除了硬着頭皮上,別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好了,就這樣。”解均結束了通話:“宗家那邊好好的呆着,好好的哄着,隨時等我的吩咐,吸引走宗銘皓的注意力和火力。”
“是。”楚明傑嗓音都有點乾澀,卻不敢有半分的勉強和委屈。
掛了電話之後,解均將手機直接丟在了車外的垃圾桶裏,開車離開了。
他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來到q市,早就已經把宗銘皓從頭到腳分析了個遍。
不僅僅如此,在小島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把宗銘皓這麼多年的所有歷史記錄都翻看了個遍,務必做到對宗銘皓瞭解的透徹之後,才姍姍來遲。
雖然現在來的有點晚,但是沒關係,只要秦六月還活着,一切都不晚。
他總是要秦六月給他一個交代的。
另一邊,秦六月正在跟嚴鍩開車外出,原因無他,秦六月的導師忽然來國內了,然後順便檢查一下秦六月最近的課程和任務。
所以,嚴鍩就當仁不讓的開車陪着秦六月出來了。
原本嚴鍩是打算請秦六月的導師登門的,可是秦六月沒答應,覺得這樣是對恩師的不尊重。
因此,嚴鍩就陪着秦六月親自走一趟吧。
反正,車後面跟着家庭醫生和保鏢,秦六月一有生產的跡象就馬上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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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潘也已經把約好的醫生都請了過來,隨時爲秦六月保駕護航。
可以說,所有的準備都足足的了。
就等秦六月發動了。
然而這兩個孩子是真的能沉得住氣啊,這些天在秦六月的肚
子裏各種安靜,一點不打算提前來跟這個世界的親人們打個招呼。
所以,秦六月也就只能多活動多運動多走動,然後聽天由命了。
就在秦六月交了作業,跟導師也聊了功課,領了新的作業往回走的時候,在半路上看到有人的汽車拋錨了。
秦六月向來好心,頓時讓嚴鍩停下車,準備幫對方叫個拖車。
畢竟這裏還是有點偏僻的。
單純等,估計是不好等的。
秦六月開口問道:“需要我幫忙叫車嗎”
對方一轉身,秦六月看清楚對方的面容,頓時愣了一下:“是你”
對方聽到身後的聲音,一回頭,也驚訝的叫了起來:“咦好巧”
嚴鍩頓時問道:“你們認識”
秦六月笑着解釋說道:“還真是認識呢我見過他幾次,還幫過我呢”
說完這句話,秦六月便解開了安全帶,慢慢下了車,走到解均的身邊,看着他一頭大汗的在車頭前面奮力的修着線路。
現在的天氣,大太陽下站一會兒就出汗了。
解均大概已經修了很久了,早就大汗淋漓了。
秦六月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熄火了。”解均一臉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臉上一團尷尬的說道:“我原本打算自己開車到處走走逛逛的,結果走着走着就熄火了我也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對了,你是本地人,我能有個不情之請嗎能請你幫我叫拖車嗎我的手機沒電了”
秦六月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的瞭然,笑着說道:“當然可以了”
秦六月當即掏出電話打了拖車公司的電話,彙報了地址。
解均一臉感激的看着秦六月:“真是太感謝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纔好了。”
嚴鍩此時也從車上下來了,伸頭一看。
嚴鍩是玩車的人,因此對車的內部構造是非常熟悉的,這一看之下,就明白了幾分,頓時說道:“看來你這車是一時半會兒修不好了。你只能拖車了。”
解均一臉的尷尬和驚訝,搓着手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秦六月看看後面跟着自己的車,又看看周圍都沒有什麼車路過,頓時說道:“需要我帶你一程嗎拖車大概還要十幾分鍾才能過來。”
解均趕緊擺手:“不用不用,你幫我打電話,我就已經很感激了你們這是有事情要去吧千萬別因爲我耽誤了時間我沒關係的我在這裏等着就好了”
大概是解均的表情太過真誠,也大概是解均並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癡迷秦六月的美貌,更沒有因爲嚴鍩開着豪車就會莫名仇富或者攀附,他的表現,倒是讓嚴鍩的表情緩和了幾分。
嚴鍩並不認識解均,對高嶺之花解均的名字也只是聽的一鱗半爪的。
嚴軻和嚴琛,並不打算讓嚴鍩去接觸如此黑暗的解均,所以從來都沒有跟嚴鍩提過解均的事情。
嚴鍩之所以只聽的一鱗半爪,還是在國外的時候,聽同學們有一嘴沒一嘴的提起。
加上解均的照片也算是絕密,除了真正掌權的人知道他的樣子之外,外面還真是很少有人知道解均的長相。
因此,嚴鍩對解均也沒有任何不好的感官和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