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可能站在柳燕身後的人一網打盡?”
“你這可問倒老夫了,你是忘了師父只是一個大夫了吧?”問他如何治病救人,他到是能說的頭頭是道,問他如何消滅敵人,這不是他的專業啊,要按照他的意思直接一劑毒藥就能將柳燕悄無聲息的處理掉,可是處理掉她之後,她身後的人可能還會派遣其他人過來,相較之下還不如留着柳燕,至少柳燕已經暴露在他們的視野範圍裏,想要防範也更加容易些。若是他們換了人,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好吧,那師父你告訴我該如何將京城裏所有生病的武將都一一治好?可不能用之前的方法了,那方法太耗時,而且我敢斷定柳燕肯定在上次與我過招之後,早有防範,只怕還想幫這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出體內的蠱毒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纔是許洛嫣最煩惱的地方。
“那還不簡單,只要咱們確定她藏蠱毒的地方,給她來個調虎離山之計,然後悄悄的去將那些蠱毒毀掉那些身中蠱毒的人不就不藥而癒了?”
“那她會不會將蠱毒隨身帶着?”這也是許洛嫣最擔憂的地方。
“不會,一般飼蠱之人身上帶着的都是未曾使用過的,或者是用處比較大的,若是將所有放出去的蠱毒的母蠱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以自己的精血餵養,那飼蠱之人的身體也受不了,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會將放出去的蠱毒單獨置於某些特殊的器皿之內讓它進入休眠期,在許曜蠱毒發揮做用的時候,飼蠱之人再以精血將其喚醒,畢竟子蠱離開母蠱之後可以憑藉自身能力吸食宿主的精血存活,母蠱的作用只是用來控制子蠱行重要之事罷了。”
許洛嫣用右手撫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珠子不停的亂轉,忽然她想到了一個辦法,絕對能將柳燕叫出去。
身在安王府的柳燕很快收到了柳大林給她留的記號,這是約她在茶樓見面的信息。
如今安王府的兩個主子都不在,柳燕要出門就更加方便了,隨意的收拾了一下,她就悄然消失在了安王府,成了京城大街上一個帶着面紗行走的美麗風景線,那妖嬈的身段引得無數與之擦肩的男子停下腳步觀看遐想。
柳燕卻是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連個眼神都不曾施捨給這些人。
另一邊許曜在柳明軒那裏跟着柳明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的到是很平靜,只是皇帝駕崩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柳明軒和許曜就算再避世而居,還是聽到了風聲。
許曜對於自己未曾謀面的爺爺離世,表現的很平靜。既然都沒有見過,沒有相處過,那和陌生人有何區別。
“你不想去看一看嗎?畢竟他是你親爺爺。”柳明軒看着站在地頭邊上看風景的許曜問道。
“有什麼可看的?我又不認識他。”許曜臉上看不出喜怒。
“既然你不去,那咱們就去地裏幹活吧!”柳明軒雖然是新科狀元,可是他身上沒有官職,所以不用進宮給皇上奔喪。
“好。”許曜跟着柳明軒轉身往家裏走去,他們得帶上些工具才能去地裏幹活。
茶樓裏面許洛嫣用精神力感知着周圍的一切,在發現千嬌百媚的柳燕往茶樓而來的時候,她的脣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如今這柳燕與從前相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誰能想到這女人當年就是一個姿色中等的農婦?
瞧瞧那魅惑的動作,只怕是花了不少心思才練就的。
柳燕進門看着坐在桌旁沒有站起來迎接自己的大哥說道:“又發生了什麼事?你也不看看現在可不是咱們見面的好時機。”此時是她安排行事的最佳時機,先皇駕崩,新皇登基,在新皇還沒有完全掌管政務的時候,就是她安插人手,策反人手的時機,最近她天天忙的腳不沾地,因爲她師父給她下令,讓她儘快完成任務。
東凰國已經調兵遣將做好了準備,只待大蜀國這邊安排好,他們就能一舉拿下大蜀國,爲當年死在西鳳國的西門泰報仇。
西門泰死在上淵帝王的陵寢之內,後來獲益最大的可不就是大蜀國,所以東凰國的皇帝直接將這筆賬記在了大蜀國的頭上,本來他們就有一統天下的野心,如今更是因爲找到了藉口和幫手,他們已經準備了四年,這一次絕不會輸,也決不能輸。因爲東凰國已是傾國之力來籌備這場戰爭,贏,他們的國土將擴大一倍,輸,他們很可能就是亡國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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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在他對大蜀國虎視眈眈的時候,還有大理國和西鳳國在一旁看着,這兩國雖然表面上都只是維護着大國的邦交,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趁機痛打落水狗。
“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焦以柔逃跑的事情想必你應該也知道了,她在走之前雖然沒有將我給賣了,但是作爲她的近伺,我也被皇上傳喚審問了幾次,我怕自己說出不該說的東西,所以就想着來問你討一個辦法。”
“就這點事?瞧你那點出息,你只要死咬着不鬆口,皇上還能拿你怎麼滴?若他真有證據,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和我說話?”柳燕覺得自己的大哥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可皇上總是三天兩頭派人調查我,我也煩。本來最近好不容易找到了虎子的消息,想把他接到京城來的,如今只怕又要耽擱了。”
“耽擱一些也沒有壞處,如今京城不穩,你把他接過來對他未必好,還是等等吧,等這一陣子風頭過去再打算。”柳燕也有好些年沒有見過柳大虎了,也不知道這人如今是什麼人品,就怕柳大林把他接來經常反而壞了她的大事,所以此時有藉口拖上一拖,她覺得也挺好。
“那行吧,都聽你的。你那裏有沒有什麼讓人失憶的蠱?我怕自己說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