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你真自負。”
戚酒忍不住數落他。
傅沉夜不氣,反倒笑着,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漸漸地平靜下來。
他感覺到了她的體溫,感覺到她身體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很久了,他習慣這個香味,就有些離不開了。
他有次嘗試用了很多沐浴露,可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再重也是不一樣的。
他想要的是現在這樣,她真真實實的人,真真實實的溫度以及,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這個味道。
“戚酒,你到底還要不要自由?”
他抵着她的額頭蹭着,不久後又喃吶問她。
戚酒聽的雲裏霧裏,“你是說,你現在可以走嗎?”
“今晚絕對不會走了,我說的是,餘生。”
“……”
“餘生的自由你還要不要?”
他又問。
傅沉夜嗓音裏有些蠱惑人心的力量,那麼輕輕地,就要把人攻下。
戚酒如果不是之前受了重傷,分分鐘絕對會被攻下。
自由跟男人,女孩們會怎麼選?
而且是這樣,多金又帥氣的男人。
“要……”
她很迅速做出決定,但是這聲要最後被他含到了嘴裏。
是的,他又突襲了她被他咬傷的脣瓣。
戚酒忍不住哼哼着抗拒,傅沉夜鬆開她的脣,喃吶:“小點聲,別吵到女兒。”
“……”
戚酒頓時停下聲音,只是那雙大眼睛卻忍不住一直瞪着他。
傅沉夜望着她的眼睛笑了笑,又吻上去。
戚酒氣的轉頭。
傅沉夜卻笑着低喃:“你別以爲我親你是因爲還喜歡你,我親你只是因爲你是女人,而我,愛好女。”
“……”
戚酒聽到這話更氣了,他在親上來的時候,她躲了下,隨即又緩緩地跟他面對面,然後突然張開嘴。
“嗯。”
男人疼的悶哼聲。
但是,直到把他的嘴巴啃出血她纔打算鬆開,但是……
男人似乎天生喜歡掠奪,她一把他咬傷,再想鬆開,就立即被反撲了。
他迅猛強勢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拆穿入腹。
他鬆開她的手,修長的手指從容的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窗外風雪大,窗裏卻開始熱火朝天。
傅沉夜的手伸進她的細腰後,從容的撩撥着她的肌膚,然後將那個強勢的吮吻慢慢的變成肆意的,熟絡的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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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很會的。
只是……
“傅沉夜。”
“我在。”
“你要再這樣我報警了。”
“嗯?”
“騷擾前妻,應該也是一項重罪吧?”
戚酒不滿的小聲提醒。
傅沉夜停了下來,擡眸望着她抗拒的模樣卻是忍不住笑了聲:“要不你現在報個警試試?”
“……”
戚酒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叫她報警。
“只要你的手能碰到手機。”
“……”
傅沉夜邪笑了下,隨即又在她的脣上慢慢吮住。
戚酒有點抓狂,他修長的手像是帶着電,在她的肌膚上緩緩地往內,她立即提着一口氣,“傅沉夜,嗯。”
“怎麼了?腰又痛了?”
傅沉夜突然擔心的低聲。
戚酒睜開眼慢慢看清他。
腰痛?
她此時有種他會擔心的錯覺,她其實沒有把握,但是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她還是想要賭一把,輕聲:“嗯。”
她這聲嗯之後,傅沉夜突然從她身上翻下來,只是手伸到她的腰下,“具體是哪兒?”
“你,你要幹嘛?”
戚酒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幫你,按摩?”
他皺着眉頭告知。
倆人因爲怕隔壁聽到動靜,聲音都很輕,這會兒明明是幫忙的話,對望的時候卻深感曖昧。
她立即垂了眸:“不用。”
“是要按摩還是要跟我做,你自己選。”
誰料下一刻他就霸道的讓她選擇。
“在往下一點。”
她低聲,臉不自覺的紅透。
傅沉夜的手順着她的脊椎緩緩地往下,“這兒?”
“嗯。”
她把臉側向一旁,不小心看到窗外,心徹底沉了下去。
今年的雪挺多。
傅沉夜摟着她稍稍側身,讓她背對着他,然後一邊幫忙按摩一邊輕聲問她,“這樣好點嗎?”
“嗯。”
“你別擔心,再養一年,肯定會好的。”
“嗯。”
她心裏訥訥的,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說這種話。
前幾天還利用她腰疼的事情做文章,說她沒有照顧女兒的能力,法律不會把女兒判給她,今天卻又說她肯定會好。
戚酒不敢亂想,但是也忍不住覺得他對自己是有關心的。
只是不及那個女人多而已。
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些刺痛,她擡手輕輕碰了下,輕聲:“傅沉夜。”
“嗯?”
“好了。”
她話說完,傅沉夜卻還是手法得當的又給她揉了幾下,隨即在她以爲他良心發現會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緩解了嗎?”
“嗯,你……你走吧。”
“我,等明天早上見過女兒再走。”
他望着她,很快做出迴應。
“那……”
“你總不是這麼冷的天要我睡外面吧?”
“可是……”
“睡吧,晚安。”
傅沉夜湊上前,吻過她的額頭後輕輕一聲,然後便摟着她閉上了眼。
戚酒覺得很奇怪,他今晚很奇怪。
他們沒有提過那個女人坐牢的事情,但是她此時真想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思。
她沒死,那個女人還會被放出來的,然後呢?
眼前的溫度越來越高,她開始有些犯困,擡手去拿他的手,卻被反握住放在了他的心口:“快點睡覺,否則我會忍不住。”
忍不住?
什麼?
“你不覺的我們已經不適合這樣睡?”
戚酒心裏其實清楚,講道理是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可是她又不得不講。
一個前夫竟然躺在她的牀上,又是給她按摩又是摟她睡覺,這算什麼?
“不覺的。”
“可是……”
“戚酒,再說下去我真的不管了。”
他壓抑着心裏的煩亂打斷她。
戚酒的手默默從他胸膛上逃離,不適的放在距離自己心口最近的地方,過了會兒還是忍不住說起:“求你走好嗎?求你。”
她擡眼,弱弱的望着他懇求。
傅沉夜在昏暗裏看着她晶瑩的眼裏,再也壓制不住的暗啞嗓音:“我也求你,轉過身去。”
“什麼?”
“我根本無需對你太仁慈,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