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哪怕喝多了,安然說話也是一臉乖巧的模樣。
她仰起小臉看着池城。
雖然臉頰早就已經染上醉酒後的紅暈,可是眼底,卻沒有沾染上絲毫的茫然。
“哥哥,你一定以爲我喝多了,是不是”
池城只是看着她。
“對,我就是就是喝多了”安然自問自答的點着頭,“就是因爲喝多了。”
真是胡鬧。
池城拽着她來到了隔壁的臥室內,“躺上去,睡覺。”
“嗯。”安然聽話的點頭,躺了上去,目光卻看着他,“哥哥一起睡。”
池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給她拉了拉被子。
安然一不正經,倒顯得這個惡魔正經了許多。
“安小然,你喝多了。”
安然一把拽住了池城的手腕,“是,就是因爲我喝多了,所以,我,纔可以纔可以更勇敢一些。”
醉酒的緣故,她說話依舊是大舌頭。
可是安然卻很清楚,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
很清醒。
喝醉了,卻可以讓她做很多平日裏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見池城沒有作爲,安然乾脆兩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將他給勾到了牀上來。
“哥哥,你喜歡我嗎”
池城就着這個姿勢低頭看着她。
看了好一會。
薄脣微啓,“喜歡。”
“你會,一直,一直一直的喜歡我嗎”
哪怕兩個人的關係,也許註定不能家長祝福。
哪怕兩個人的關係,註定會被人從背後指指點點。
哪怕
只是這些“哪怕”好長,她喝的說話不利索,詢問不了這麼多“哪怕”
只能總結性的詢問這麼一句。
安然平躺着,池城伏在她身上,胳膊伸直撐在她的兩耳邊。
半響後,又是吐出兩個字,“我會。”
安然笑的像個孩子,“我也是”
池城就這麼一直看她。
所有的話到這裏,點到爲止。
要傳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瞭。
安然主動去吻他。
毫無技巧的吻,卻吻的池城意、亂、情、迷。
他將薄毯一扯,遮在兩個人的身上。
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酒氣縈繞,發酵出纏綿的曖昧。
安然抱着他,任由池城在自己的胸前熱吻着。
她閉着眼睛,“呃啊”
溫度越來越高。
安然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一個冰淇淋,在一點一點的融化。
某個地方,早就已經溼了。
“張開眼睛。”
安然微喘着粗氣,睜開了眼睛。
對上已經褪掉衣物的池城。
這種時候,他的臉上依舊是溫雅的表情。
可是紊亂的呼吸,卻完完全全的出賣了他。
池城將她額前已經被汗水打溼的碎髮撥開,嗓音有些啞,“安然,我是誰”
“哥哥”
“叫我的名字。”
他向來都是要求安然喊他哥哥。
從來沒有要求她喊過他的名字。
這是第一次。
“池城”
池城眸光深深地凝着她的小臉,調試了一下姿勢。
ps:
大家坐穩了,這次不是演習上車請刷票。啊哈哈。
歐爵:什麼時候輪到我
七月: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推眼鏡
歐爵:呵。冷笑
嗷嗷,大佬要掀桌了,大家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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