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臣直接抱起了秦末,朝着外面而去。
一直來到了書房。
秦末看着四周。
連書房裏的所有擺設,都和前世一模一樣。
秦末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了。
窩在左南臣的懷裏,一動不動的。
左南臣拿了一薄毯,蓋在了秦末的身上。
低沉的聲:“再眯會,一番會進來,我和他談點事情。”
秦末點了點頭。
左南臣發送了一條信息過去。
一番出現在了書房裏。
看着秦末在左南臣的懷裏,立馬頭就低下了。
不敢多看一眼。
兩人開始談事。
閉着眼睛的秦末到也聽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結婚當天,左啓天,左影天,都有佈局,就連砌也有。
但左南臣卻直接把他們的人,在山巔上來了一甕中捉鱉。
這場婚禮,於他們是一場算計。
於秦末,也是一場害怕。
兩人後來還談了公司的事情。
秦末聽的半懂。
一直到兩人談完了。
一番出去了。
左南臣指腹觸碰着秦末的臉蛋。
嘶啞暗沉的聲:“末末,身上還痛嗎”
秦末點了點頭,看着那雙泛着情慾的鷹眸。
膽怯又害怕。
左南臣卻直接把秦末壓在了大大的辦公桌上。
那性感的薄脣貼在了秦末的小耳朵邊。
霸道又佔有慾:“要一次。”
秦末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她那裏受傷了,根本承受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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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感受到他已經在解開她的衣服。
顫抖的哭聲:“左南臣,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我很疼。”
左南臣鷹眸裏盡是陰鷙。
寒冷薄冰的聲:“所以,本少要你,你永遠都不願意。”
秦末哭着道:“不是,左南臣,求求你先讓我好了。”
左南臣薄脣撕磨着秦末的粉脣。
輕啄了好幾下。
暗冷陰森的聲:“好,取悅我。”
書房內
女孩的哭聲迴響在整個房間內。
連着幾天,左南臣都是用別的方法緩解他的慾望。
因爲秦末受傷了,又反覆發燒。
赫連蘇還以爲自己待一兩天就可以走了。
哪裏又想到,五天之後,秦末的身體狀況纔好了很多。
至少不發燒,但是卻還是病懨懨的狀態。
長廊上。
兩男人抽着煙。
當初催眠套出的話,赫連蘇到現在都不敢提一句。
看着左南臣。
“我先下山了,不過,我看秦末的情緒也很不對勁,不要逼她太緊了,否則很容易精神狀態出事。”
左南臣狠吸了一口煙,鷹眸裏盡是冷漠。
“末末是我的,不用你提醒。”
赫連蘇瞬間不說了。
這幾天他看到秦末對於山巔的恐懼,都看着。
一步都不敢離開左南臣的那樣子。
楚楚可憐,像只受驚過度的小白兔。
赫連蘇揮了揮手。
隨後朝着樓下走去。
也算是結束了他這幾天在山巔的枯燥生活。
秦末睡醒之後。
沒有見到左南臣,瞬間整個人都害怕,儘管身上的傷還沒好。
秦末急切的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快速的下牀,找左南臣。
那漂亮的臉蛋蒼白無比,邊小跑,邊哭着叫。
“左南臣,左南臣。”
秦末直接朝着書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