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嫣掀起眼皮看着潘瑤。
“不是看淡了,是這樣的人渣,配不上用我高貴的手殺掉。”本來她還想着要怎麼折磨柳大林,讓其過的生不如死就算了。
沒有想到他對主子還有用,那就讓他儘自己最後的一點用處好了。
“潘瑤,你放心,柳大林一定會死的,只不過不是死在你的手上罷了,或許讓他們自相殘殺的結局會更好,不僅替你們母子報了仇,也爲大蜀國的百姓除去了一大禍害。”
“主子我今天派人給你送的信,你是看到了嗎?”許洛嫣說柳大林是禍害,潘瑤就是這樣認爲。
“什麼信?送哪裏去了?”許洛嫣今天可沒有收到任何信。
“傍晚我讓人往金碧輝煌給你送了一封信,裏面有從柳大林口中得來的重要消息。”7K妏斆
“我沒有收到,可能是錯過了,你現在和我說說吧,都問出了什麼?”
“這焦以柔的情蠱是柳大林從他妹妹柳燕那裏得來的,柳燕如今是以柳夫人的名義住在安王府。”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今天會看見柳燕,既然如此,那柳大林就更是暫時不能殺,咱們得讓讓他幫我們遞一個消息。”
“還請主子吩咐。”
“把這個給他服下之後,直接把他送回去吧!”許洛嫣遞了一個小紙包給潘瑤。
“是。”潘瑤對許洛嫣那是絕對的忠誠,問都沒有問一句這紙包裏的東西是什麼,就很乾脆的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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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藥帶有迷幻作用,他回去之後肯定會去找焦以柔的,到時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放心他不會記得起咱們的。”許洛嫣對於自己研製出來的毒藥還是很有把握的。
“是,屬下即刻去辦。”潘瑤轉身出了屋子,許洛嫣也從窗戶消失了。
回到護國公府,許洛嫣的心情挺好的,看着一屋子的人開心的說道:“現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先去休息吧,明天咱們應該就知道計謀是否成功了。”
這話也就是告訴大家她已經動手了。
“能不能透露一點?”南宮流觴蹭上去問道。
“表哥,我早就和你說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你現在在還未成功之前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只有計劃成功了,到時再說出來,豈不是更令人心生愉悅?”許洛嫣就如同一個長者一般拍着南宮流觴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道。
南宮流觴感覺自己此時像極了許曜聽訓時的模樣,於是肩膀一動,直接把許洛嫣的手甩開說道:“你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許洛嫣看着自己被甩開的手鬱悶的說道:“人家只是拍了拍你的肩,哪有動手動腳?你這也太誇大其詞了吧?”
“爺爺,你還是管管嫣兒吧,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我一個大男人動手動腳的。”南宮流觴直接找許忠告狀。
許忠瞪了南宮流觴一眼說道:“嫣兒,他肯定是嫌你下手太輕,下次記得給他來點重點的,不然他感覺不到痛就誤以爲你是對他動手動腳。”
“好勒,嫣兒記住了。”許洛嫣得意的挑着眉對南宮流觴壞笑。
讓你還敢去搬救兵,搬救兵也不看看人,把我爺爺搬出來,最後受傷的還不是你?
南宮流觴被許洛嫣的不要臉直接氣蒙了,摺扇唰的一下打開說道:“爺爺你太護短了,流觴生氣,走了!”說完直接用輕功飛離了護國公府。
“欸,你這麼晚了,要不乾脆別回家去了,就在護國公府將就一晚得了。”許洛嫣看了看天色對南宮流觴說道。
天空中傳來南宮流觴憤憤的聲音:“走了,走了,留在護國公府就是被你欺負的命運。”
許洛嫣看了看自己周圍的一羣人,包括南宮流觴的親姑姑,自己的孃親,對於南宮流觴委屈離開的背影都當作視而不見,許洛嫣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似乎真的是他們一家人夥起來欺負南宮流觴的感覺呢?
柳大林被灌了藥之後就被人悄悄送了回去,像他這種身份的總管就是兩三天不出現大家也不會覺得大驚小怪,因爲很可能人家是被派出去辦差去了嘛,到了總管級別的人物,一般都是各主子面前的紅人。
所以柳大林失蹤的事情東宮裏的人暫時還無從知曉。
司馬辰風回宮之後就讓白楊去暗中盯着焦以柔,而他自己則去了曾經他和許洛嫣住的棲鳳園,裏面的東西都還保留着原來的樣子,除了許洛嫣帶過來的陪嫁丫鬟洛雪跟着許洛嫣幾開之外,其他的人依舊每天還在這棲鳳園裏生活,把這裏收拾的井井有條,只因爲司馬辰風對外宣稱許洛嫣身體抱恙需要靜養。爲了不讓外人看出這其中的端倪,棲鳳園的一切佈置都沒有一絲變化。
司馬辰風走進屋,看着熟悉的環境,屏退了衆人之後,他徑自來到了許洛嫣的梳妝檯前,伸手打開了許洛嫣的首飾盒,裏面一根浸血的玉簪還擺在表面上。
司馬辰風拿起來輕輕的摸了摸,這是當初他送給許洛嫣的第一份禮物,用他心頭血浸染過的玉簪。
司馬辰風伸手輕輕的摩挲這玉簪,彷彿在摩挲許洛嫣那頭漂亮烏黑的長髮,再看看自己手上戴着最近才翻找出來的鑽石戒指,許洛嫣有一隻同款的戒指,只是那戒指並不在這首飾盒裏,難道說當初許洛嫣帶走了那枚鑽石戒指?
司馬辰風去衣櫃裏翻找出他們當初第二次成婚時穿的禮服,這些都是他精心爲許洛嫣準備的。
司馬辰風在書房回憶往昔,隨着司馬辰風的記憶如流水般襲來,另一端焦以柔就感覺自己的心很慌,很難受。
焦以柔輕輕的拍打着自己的心門口。按說如今已是夏末,夜晚不應該覺得炎熱纔對,可此時的焦以柔額頭上卻冒着細密的汗水,心浮氣躁的在臥室裏來回走動,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爲什麼。轉了許久這種心慌的感覺還未消散,焦以柔便對着臥室外的二門喊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