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們身在隱世家族,地位超凡,其實每個隱世家族都有着極其嚴苛的家規,比如他們都是會走路就開始練武,會說話就開始習文,所以爲什麼隱世家族能存活千年不倒,那都與這些培養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你不會沒有給曜兒交學費吧?”許洛嫣看他滿不在乎的表情眼睛瞪大了問。
“啊?讓曜兒去拜他爲師就是給他長臉了,他還敢收學費?”南宮流觴還真沒有想過這一茬。
許洛嫣一腦門子黑線,這人簡直臉拜師就該尊師重道都不知道嗎?
或者像他們那種家族,老師真的只是一個屬下,所以並不存在尊師重道的說法。
“你不給他交學費,那生活費呢?你有沒有給?”
南宮流觴搖搖頭。
“你是想餓死他們啊?他又沒有經濟來源,身上的銀子估計還是從家裏帶來的,你想想他能有多少銀子?如今還平添逸兒一張嘴,兩個人平時總要喫喝吧?”許洛嫣對南宮流觴簡直無語了,送孩子去拜師竟然什麼都不給,就丟個人給老師,這老師也是,竟然什麼都不提,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沒有銀子,難道喝西北風去啊?
“抱歉打擾一下,你們說的逸兒是慕容逸嗎?”司馬辰風站在一旁聽了半天才插嘴。
“關你什麼事?”這次表兄妹兩人到是挺有默契的,竟然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司馬辰風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那個······你們是送他去拜師了嗎?敢問是拜在誰的門下?本宮在京城還是識的幾位大儒,若你們需要,本宮可以替你們引薦一下。”
“不需要。”這二人又異口同聲的拒絕,司馬辰風覺得自己就是來找虐的,怎麼看人家都更像兩口子,而自己就是那個外人。
南宮流觴看了一眼司馬辰風認真的問道:“你究竟想好要問什麼沒有?要是沒有想好,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和荷香妹妹還有些私事要說。”
“哼。”司馬辰風一甩袍袖直接轉身離開,他不想讓自己繼續找虐,不行,他必須要儘快弄清楚自己身上的情蠱是不是與焦以柔有關,等他將身上的情蠱驅除,他纔有資格去請求嫣兒的原諒,現在她既然不肯承認,那他也就不勉強,自己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問題再來找她。
根據目前的情況讓許洛嫣幫忙,估計不太可能,那他就自己想辦法,郭神醫說只要自己動情的對象與情蠱的另一持有者不是同一人,持蠱者就會有感應,那是不是隻要自己想許洛嫣她也會有感覺?
司馬辰風一路想着事情,心事重重的離開,房間裏,南宮流觴佈置了結界之後才說道:“你不應該和他產生過多的交接。”
“你以爲我想?還不是因爲我陰錯陽差的知道了他竟然四年前就中了情蠱,你仔細想一想,這蠱毒似乎在四年前就來了大蜀國,爲什麼最近頻繁有武將中蠱毒,只怕這裏面隱藏着什麼巨大的陰謀,用四年時間來布的局,只怕不會小,而如果我猜的不錯,只怕有人已經按捺不住,想收網了。”許洛嫣的臉色變得很沉重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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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這麼說,只怕有外人想要徹底侵吞了大蜀國。”南宮流觴何等聰慧,許洛嫣一點既透。
“所以這已經不是小小的家事能夠比擬的了,在國家生死存亡的時刻,沒有什麼兒女情長不能放下。沒有國,哪來家?流觴,你別忘了我們的家人都在大蜀國,而且都在朝廷領了官職,若是國家有難,首先頂上去的就是他們這些朝廷命官。”
“你打算怎麼辦?”人手他們都有一些,但真的要全部奉獻出來救大蜀國,也不可能。
“我和師父昨晚商量過了,打算今晚帶着從爺爺身上取出來的金蟾蠱去找尋一下,看看能不能讓金蟾蠱帶着我們尋找到持蠱者的下落。”
“你師父不會武功,帶着他風險太大。”南宮流觴直接指出了這個計劃的不周密之處。
“可如今只有師父對蠱毒一事瞭解,我有武功,可是我對蠱毒瞭解的並不多,半桶水,我怕會因爲自己的不懂誤事。”許洛嫣也有自己的考量,不懂的事情她不會逞能。
“這樣吧,下課之後我送你回去,既可以讓司馬辰風不來騷擾你,也可以晚上陪你們走一朝。你我二人合力,想要保護好郭神醫想來應該問題不大。”
許洛嫣思量了一下就點頭答應道:“也行,只是要麻煩你了。”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你是我的表妹,保護你是我一個當表哥的應盡的責任。”南宮流觴認真的看着許洛嫣,眼睛裏的深情不作假,奈何許洛嫣就是視而不見。
“到時候誰保護誰還不好說。”許洛嫣笑着移開視線,南宮流觴眼裏的情愫她怎麼可能看不見,她又不是瞎子,只是南宮流觴再好,她也不可能對他有所迴應,近親不能結婚的觀念她可一直沒忘記。再說她的心裏還住着人,雖然那個人傷了她的心,但是她就是犯賤的不能忘記他。
“你厲害行了吧,我的親親表妹。”南宮流觴知道許洛嫣在逃避,他也怕自己將心裏話說出來,和許洛嫣到是連兄妹都沒得做,語氣失去,不如墨守成規,就這樣也好,至少他能默默的守護着許洛嫣。這對他來說本就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了!
“嘴貧,好了,我休息的差不多了,該去給他們上課了,這課明天是最後一天,你記得讓掌櫃和大家也說一聲,明天之後,咱們也該忙點正事,等此間事了,你不是還心心念念要去日月島嗎?”
“行,你先去忙。”南宮流觴也知道事關重大,他也要着手安排下去,而且還要和他父親通個氣。
許洛嫣往門處走了幾步又回頭對南宮流觴說道:“安排人給曜兒那裏送點喫的和銀子過去,咱們也不能讓柳明軒喫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