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昱北不想走,見女孩兒在整理藥材,他跟着過去幫忙。
“我幫你一塊兒弄吧,這馬上也到飯點時間了,再一起去喫頓飯。”
忘憂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拒絕,繼續忙自己的。
這會兒門外傳來戰士的聲音,“雲櫻小姐,賀小姐找你,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忘憂一聽,看向身邊的男人。
唐昱北十分警惕,詢問手下,“什麼事?”
戰士頷首道:“回少帥的話,說是一些女人間私密性的事,具體我也不好問。”
唐昱北怕只是一個藉口,看向身邊的女孩。
“我跟你一塊兒去。”
那兩個人來路不明,行事蹊蹺,這段時間他是一直派人寸步不離盯着的。
這眼看着腿好,要被他的人給趕走了,是迫不得已趕緊想辦法達成他們的目的吧。
唐昱北倒想看看,他們倆在他眼皮底下,能做出什麼花樣來。
忘憂擺手,“不用,她一個女人還能拿我怎麼樣。”
沒管身邊的男人,她出了藥屋。
沒走兩步就瞧見不遠處站着的女人了,走過去距離她兩米遠停下,忘憂問:
“找我有什麼事嗎?”
賀之晨看到不遠處他們的攻擊目標也在,原有的計劃忽然打消,笑起來一臉討好地對着忘憂道:
“雲櫻妹妹,我,我來那個了,你有沒有那種東西啊?方便給我一點嗎?”
忘憂走過去,拿起了對方的手。
只是輕輕一個把脈,她就知道對方身體狀況如何了。
放開她,忘憂笑道:
“有,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好。”
賀之晨說着,又看向不遠處臺階上站着的男人,對着他恭敬地鞠躬道:
“你好少帥將軍,謝謝這段時間以來你對我跟我哥哥的關照。
我哥哥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在我們離開前,他想當面感謝你,你能去見見我哥哥嗎?”
唐昱北走下臺階,來到了忘憂身邊站着。
面對異性說話時,面無表情,像塊千年寒冰。
“嗯,我明天去。”
“好,謝謝你少帥將軍。”
賀之晨又看向忘憂,“那雲櫻妹妹,你記得把那個東西給我幾個,我先回去照顧我哥哥了。”
“去吧。”
忘憂目送那女人走了之後,嘆氣道:
“她在撒謊。”
唐昱北也看出來了,“你說我明天去見她哥,他哥會不會殺了我?”
既然要離開幾天,那就先把家裏這兩人給解決了吧。
免得他不在的時候生出什麼事端,傷害到他身邊的人。
“他們是假的兄妹。”
忘憂丟下一句,轉身進了藥屋,隨意取了幾種藥搗碎,炮製。
唐昱北自然知道那對兄妹是假的,他又跟在女孩旁邊看着,問她,“你這是弄的什麼藥?”
“百毒草。”
唐昱北很好奇,“百毒草?你弄來做什麼?”
忘憂忙自己的,邊弄邊說:
“解百毒的啊,一會兒弄好你洗澡的時候在浴桶裏放500毫升,泡十分鐘就可以。”
雖然她也不知道那對兄妹想做什麼。
但以防萬一嘛。
她先把解藥給弄在身上,就算最後真被人不小心下毒,也無礙。
唐昱北沒想到這丫頭竟是怕他被人下毒,這是在給他弄解毒的藥。
他很好奇,站在旁邊認真瞧着,又問:
“真的能解百毒?”
忘憂扭頭看他,笑起來。
“要不你去見那對兄妹,看看他們給你下什麼毒,你再回來找我看看我能不能解。”
天底下還沒有她不會解的毒。
這百毒草是她自己研製的,必然能行。
之前還在師姐的醫館裏救活不少中毒的人呢。
唐昱北沒想到這丫頭年紀輕輕,本事竟如此了得。
一次又一次地震撼他不說,更讓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有時候他真覺得這丫頭,像極了他那遠在a市的戀戀妹妹。
聽母親說,曾經的戀戀妹妹,幾歲就能治病救人。
可想到戀戀妹妹是在a市,在她爸爸媽媽身邊的,他又覺得身邊這個不可能跟她扯上什麼關係。
還是別胡思亂想了。
“好餓啊,我們去喫飯吧。”
將藥熬製上以後,以後,忘憂拍拍手轉身離開。
唐昱北跟上她,兩人一起去吃了晚飯,再一起回來熬製解藥。
全部弄好,泡了藥浴以後都大晚上了,各自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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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昱北早早就來到了賀之辛的房間。
他闊步走進去的時候,見那個男人還躺在牀上,不由得出聲道:
“你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嗎?怎麼還臥牀不起?”
賀之辛沒想到這條毒蛇還真會來。
他冷眼看向不遠處的賀之晨。
“給我們的恩人倒杯茶。”
那女人趕忙動身倒了一杯茶水過來,遞給唐昱北。
唐昱北想到自己是吃了解藥,泡了藥浴的,再加上雲櫻信誓旦旦跟他保證,什麼毒都能解。
這會兒他毫不猶豫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賀之辛見這人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坐起身來裝得一臉感激。
“謝謝你啊少帥將軍,要不是你,我跟我妹妹早就命喪黃泉了,你的大恩大德,我們真是沒齒難忘。”
唐昱北不想跟他浪費時間,沉着臉丟下兩句。
“既然身子好得差不多了,那你們收拾一下,明天就離開吧,這兒不是你們能待的地方。”
他轉身要走。
賀之晨動作極快,迅速上去將房門關上。
見此,唐昱北不慌不忙地轉身看向賀之辛。
“幾個意思?”
賀之辛從牀上起來,動了動他之前斷掉的腿,哼道:
“你可知道我等你等了整整一個月啊,一個月時間,你才願意進我的房間,怎麼,我這種人不值得你浪費時間多幾句關心?”
要早知道這人就是毒蛇,就是那個抓走他上百個兄弟,摧毀他一個個盜墓組織的人,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應該親手剁了他。
留在這裏一個月,才得以知曉毒蛇就是他。
今天他來,就不可能還有命離開。
唐昱北沒想到啊,在他的地盤上,還有人敢如此放肆。
瞧着賀之辛,他眉眼冷漠,渾身氣勢滔天。
“怎麼?你這是按捺不住,想取我性命了?”
賀之辛沒否認,“你知道啊?我以爲你愚蠢的真以爲我們是兄妹,是受傷了不小心被你們救的村民呢。”
他笑起來,囂張又自以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