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陸總。”
沈夢初握緊手裏的項鍊跟陸景梟道了一句謝。
“你喜歡就好。”
什麼都不及她的喜歡。
她喜歡纔是最重要的。
“那我先走了,你先休息。”
沈夢初點了點頭。
陸景梟轉身離開,還不忘替沈夢初帶上房門。
沈夢初看着他的動作,嘴角的那抹笑意再也掩飾不住。
低頭看着手上的項鍊,沈夢初的心裏也有了主意。
…………
半個月後。
沈夢初正準備拿設計好的戒指時,接到了學校裏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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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把東西塞進包裏就趕去了學校。
啓航幼兒園。
沈夢初一進學校就去了李園長的辦公室。
“李園長怎麼回事,小言怎麼會打人呢?”沈夢初着急的語氣問着李慧的經過,她不相信沈時言會打人。
他不是那樣的人,也不輕易動手,如果他真的動手打人了,那麼一定是那個人說了什麼特別難聽的話,要不然他是不會動手打人的。
“確實是小言先動的手……”李園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男孩的家長給接了過去。
“聽到了吧,是你兒子先動的手。”
“李園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小言從來不會打人,如果真的動手,也是你兒子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沈夢初始終相信着沈時言,不相信他會輕易打人,一定是他說了什麼。
“你兒子打人,你還有理了,不愧是六年前勾引陸總的人,真不要臉。”
“啪。”
她的話音隨着沈夢初的巴掌聲一起落下。
“如果嘴不乾淨,就好好洗洗,今天拉完屎,是沒有衝嘴嗎?這麼臭。”
沈夢初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如同冬日裏寒風一般,刺骨的寒也是刺骨的冷。
“你……”女人捂着被打的臉還要說什麼就被沈夢初給打斷。
“你最好祈禱你兒子沒有說什麼,否則……就別怪我,對一個孩子下手了。”
沈夢初嘴角的笑意變得陰冷,彷彿地獄來的勾魂使者一般,讓女人感覺到了害怕。
“李園長,事情的經過,請您不要隱瞞。”
沈夢初的嗓音冰冷,雖然用了“請”這個字,但是卻帶着威脅和警告。
李慧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小心翼翼且認真地解釋着,“確實是小言動的手,但是劉炎說,他們的爸爸媽媽遲早會離婚,而他們也是私生子,意意跟他辯解了一句,就被他給推倒了。”
李慧說到這裏,沈夢初才注意到沈時意沒在這裏。
起初還以爲只是小言的事,現在看來,並不是。
“意意呢?”
沈夢初的心裏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在……在醫務室。”
李慧有些結巴。
沈時意受傷了這纔是最棘手的事情。
就在沈夢初準備先去找沈時意的時候……
武玉帶着沈時意走了進來。
看着沈時意進來,沈夢初連忙跑了過去。
看着沈時意頭上的紗布,沈夢初心疼得要命。
“意意疼不疼啊!”
沈時意癟着嘴一臉的委屈,“媽咪,意意疼,意意疼。”
“乖,媽咪吹吹。”
沈夢初心疼得要命,雖然這幾年只有她一個照顧孩子,孩子也會生病,但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今天卻是第一次。
沈夢初的身側的手緊了又緊。
“意意乖,在一旁等等媽咪,好不好?”
沈時意乖巧地點了點頭。
沈夢初起身走向了那個女人。
這一刻,沈夢初的眼神更加的冰冷可怕,此時此刻她的眸中充滿了狠毒,此刻的她更像是一頭嗜血的豺一般,看到了自己的食物,正在向它走來。
“我警告你啊……你……別過來。”
女人有了害怕。
畢竟沈夢初的眼神那麼的冰冷可怕。
“是你跟他說的這些吧,要不然就憑他一個孩子,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明明就……”
“就是什麼?嗯。”
女人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六年前的事情,你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爲什麼呢?”
“是因爲六年前給他下藥的是你,你沒有得逞,被我鑽了空子,是嗎?”沈夢初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心思和面目。
此話一出,女人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你別胡說。”
只要她不承認,都過去了六年了,誰能查出來。
“我胡不胡說,你心裏不清楚嗎?”沈夢初反問着她。
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她心裏不清楚嗎?
“我……”
“沈夢初,這裏的幼兒園可是有我老公的股份,你敢對我下手嗎?”
怕沈夢初對自己下手,連忙說出幼兒園有自己的股份。
聽着她的話,沈夢初不禁冷笑一聲,覺得她太可笑了。
比起陸景梟,他的這點股份算得了什麼,九牛一毛而已。
“你猜我敢不敢?”
沈夢初還沒有開口,門口就傳來一道冰冷刺骨的男聲。
說着聲音看過去,那個人正是——陸景梟。
看到陸景梟的那一刻,女人更加的害怕。
畢竟陸景梟的手段他還是知道的,他的狠辣她也明白。
看到陸景梟的那一刻,沈夢初轉身走了過去。
“老公,她欺負小言和意意,你看意意都受傷了。”
沈夢初走到陸景梟的身邊撒着嬌,語氣軟糯擔心,不像是裝出來的。
“乖,我在呢。”
陸景梟摸了摸沈夢初的長髮安撫着。
一切不用擔心有他在。
“李園長,班裏的監控應該有吧。”
雖然說着應該,可到了她嘴裏卻不能說應該。
“有。”李慧吐出一個字。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陸景梟,更何況這次還不是人家的錯。
“那就麻煩把視頻發到網上,順便把視頻也給劉總一份吧。”
李慧點了點頭。
“陸總,我……孩子不是故意的。”
女人想要解釋。
陸景梟一出手,這件事就完了。
她完了,孩子完了,就連劉家在雲城也完了。
“孩子不是故意的?小小年紀就有了暴力傾向,應該好好教育教育了。”
“他們只是打鬧而已,更何況您兒子不是把劉炎也給打了嗎?”
女人解釋着,想要通過這樣公平的方式,讓陸景梟放過自己。
“小言屬於正當還手。”
“你兒子傷了意意,自然應該討個說法,至於什麼說法,讓我的律師聯繫你們。”
陸景梟不想跟女人廢話,儘快找到處理的方式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