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護國公府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啊!你看許大哥還跟着我忙前忙後的,只是吧,許大哥說要先瞞着他的長輩。”許洛嫣越說越小聲,好像真的是自己犯了錯似的,郭敬業幾個人看着他演戲,越演越上癮,簡直都覺得沒眼看,一個個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別處。
司馬辰風見到許洛嫣的時候心裏很開心,剛想喊嫣兒,結果許洛嫣直接開口喊郭敬業爲爹,郭敬業對許洛嫣的寵愛也不像師徒,更像父女,譴責中帶有一次寵溺。
這讓司馬辰風真的有些糊塗,他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懷疑,難道說自己真的認錯了人?可那一雙狡黠聰慧的眼睛,明明就是許洛嫣啊!還有她身上的香味,曾經焦以柔那麼用心的模仿都未能成功,司馬辰風絕對就算是郭敬業的女兒只怕也沒有那本事複製出一模一樣的香味來吧!
不過許洛嫣的醫術他是知道的,早就在幾年前那場瘟疫中得到了驗證,她確實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而眼前的潘荷香似乎醫術不行,不然爲什麼之前扎自己的銀針連毒都沒有?
要是真的是許洛嫣,以她對自己的仇恨與失望,估計肯定會用毒針給自己來幾下吧?
司馬辰風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吭聲,就那樣癡癡的看着許洛嫣和其他人互動。
過了好半天,許洛嫣似纔想起一般看向已經醒過來的司馬辰風問道:“你醒了啊?醒了就趕緊走吧,別連累我和我爹,要是被許大哥的長輩發現你在此,可能我和我爹都會被趕出去。”
“爲何?”
“你還好意思問爲何?司馬辰風,你當初背叛了我妹妹,我們一家人當你是未來的儲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不派人去找尋嫣兒的下落也就罷了,這麼多年我們護國公府有質問過你半句嗎?我們寧願自己派人出去找,也沒有去質問你的不負責任,可你呢?你是怎麼對待嫣兒的,她離開的這幾年,你與焦以柔在東宮享盡恩愛纏綿,卻從不曾想想我妹妹一人漂泊在外如何過活,如今你更是厲害了,大街上就想強搶女子,你也不看看,荷香妹妹是你能染指的嗎?荷香妹妹可不像我妹妹那麼軟弱,因爲愛你,將尊嚴都扔地上任由你踐踏,荷香妹妹的爹也不是我爹,我爹身爲人臣,對司馬家不得不盡忠,可郭神醫不一樣,你要是敢動荷香妹妹一根手指他,你信不信郭神醫能當場滅了你?”許逸珩憤怒的對司馬辰風說道。.七
“郭神醫,我並不是有意冒犯令千金,我只是覺得她長得太像嫣兒了,而且她身上有着與嫣兒身上一模一樣的香味才使得我昏了頭,實在是很抱歉。”司馬辰風對郭敬業道歉。
郭敬業擺擺手說道:“你貴爲太子,我們就是小老百姓,哪裏敢怪罪於你?不過我家荷香如今就一寡婦帶着孩子與我們兩老爲伴,還請太子殿下高擡貴手,不要讓流言蜚語影響到他們母子的正常生活。而荷香身上的香味,那是老夫百無聊賴之際,因爲太過思念嫣兒在經過大量的實驗之後才得來的一點香料,荷香平時帶着,只是爲了以解我對嫣兒的思念罷了。至於你的病,老夫還是原來和你說的一個看法,想救命,就得讓另一個人死,你自己去拿主意。不過老夫要提醒你一句,因你今日總是動情,你這情蠱的發作越來越厲害,只怕另一個擁有相同情蠱的人已經發現了端倪,你若想保命還是儘快做決定吧,不然我怕就你這般多思,只怕等不到九十九日,你就會魂歸西天了。”天天都吐血,人的體內哪裏有那麼多的血,最後很可能血盡而亡。
“你的意思是我對別人動情的時候,另一個擁有此蠱的人會有異常?”司馬辰風抓到了話裏的精髓。
“對,一般那人會出現易怒,心慌,失眠等各種症狀不一。”郭敬業肯定的說道。
司馬辰風一細思就知道宮裏最近誰最反常,除了焦以柔就沒有別人了。
會是她嗎?四年前她就對自己的身體動了手腳,還得自己失去了嫣兒?
司馬辰風踉蹌着要站起身回東宮,許洛嫣卻有點心疼他,於是說道:“爹,她這個樣子只怕走不到幾步就會暈過去。”
“他暈不暈,我也管不了啊!再說你可別忘了就是他害得你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你嫣兒姐姐,所以你還是別和他走得太近爲好。”郭敬業就怕許洛嫣心軟。
“好吧,我已經聽你和許大哥說過了,下次我一定離他遠遠的。”許洛嫣裝着可憐兮兮的看着郭敬業。
“這纔是我的乖女兒,記住有些人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你還是別沾染,不然我怕你落得和你嫣兒姐姐一個下場。你快點去找你娘吧,她要是再找不到你,估計又要急出毛病。”郭敬業不想許洛嫣和司馬辰風再有過多接觸,既然無法趕走司馬辰風,那就把許洛嫣趕走也是一樣的。
“好吧!那我去找娘了,爹你也別太辛苦。許大哥,一會兒他可能要拜託你給送走了。”許洛嫣在離開之前還是讓許逸珩幫忙送一下司馬辰風,畢竟他的身體看上去真的很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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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保證一定完成荷香妹妹的囑託。”許逸珩對着許洛嫣寵溺的笑着應答。
司馬辰風看着心裏表示極度不爽,那是一種喫醋的表現,就算眼前這人不是許洛嫣,他也不想她被其他男人覬覦。
不過這個還是他名義上的大舅子,此時還真有點難辦。
“謝謝許大哥,我先走了。記得替我保密哦!謝謝你!”許洛嫣俏皮的對許逸珩吐了吐舌頭,司馬辰風看見許洛嫣伸出來的小香舌,就想起兩人前不久的纏綿,那感覺,他不會記錯,當初他和許洛嫣接吻的時候,那感覺如今他記起來了,就是他們剛纔的那種感覺嘛,許洛嫣還是和當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