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親王妃可有你們身份高
這話一出驚得在場的衆人都睜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站在蕭裕景身後一直一言不發的宋醫女都詫異得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心中一絲暖流劃過。而郭夫人更是被蕭裕景這一句話給震得雙腳一軟,瞳孔止不住的顫抖,嘴角抽搐了十來下才顫顫巍巍的不敢相信的問:“蕭親王這這是何意蕭親王妃宋醫女您在開玩笑吧,她她只是一個低下的醫
女,更是荷悅公主的丫鬟,如何當得起”
啪郭夫人的話還未說完,一聲震耳的巴掌聲在蕭裕景飛快的揮手之間炸響了,驚得衆人心頭一震的同時所有人清楚的看到身材豐腴的郭夫人被這一巴掌打得是整個人飛了起來,撞在身側的霍夫人身上,兩人
一道摔坐在地。霍夫人疼得是哎喲一聲痛呼,那郭夫人則是痛都喊不出來,臉上被這一巴掌打得是左邊臉頰瞬間就烏青泛着血絲,嘴角淌出鮮血還掉了兩顆牙,整個人腦袋也被打懵得控制不住的四下襬動,看得人是心中
赫然。
這蕭裕景下手也太重了些,還是對女人。
“郭夫人,東西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醫女並非低下之人,宋醫女也更非荷悅公主的丫鬟,至於當不當得起親王妃的身份是本王決定的,不是你郭夫人,這一巴掌本王讓你長長記性”
蕭裕景霸氣十足的話頓時正壓住了所有人,鋒利的鷹眼掃視過眼前跪在地上的一衆婦人更是嚇得其身子顫抖得如同篩子。
可蕭裕景卻不打算這般就放過這些人,瞳孔一緊,威懾之氣十足道:“至於那些個流言今日本王也同各位愛說別人閒話的夫人說清楚了。
當年宋醫女來王府爲本王治病是本王請她來的,治病拔毒是爲了救本王與危難,住景王府是本王爲了追求宋醫女死皮賴臉住進去的。
而那屋頂之上的親吻諸位親眼見過的都該知曉,是本王求宋醫女下嫁與本王的,也是本王率先強吻的宋醫女。而且這是本王與宋醫女二人的事,本王與宋醫女都不在意,有些人就不必瞎cao心了,日後若是本王再聽到一句今日此等污衊毀壞宋醫女名聲的話,莫說是太師夫人,就是侯爺夫人本王也能要了你的舌頭。
還有”蕭裕景眸色一轉,凌冽的眼眸瞥向已然有些許清醒郭夫人。“郭夫人日後也不必再費心思把你家的三小姐往本王身邊送了,今日本王就清清楚楚告訴你以及各位有心思的夫人,本王這一世只會娶宋醫女一人
爲妃,終生絕不納妾。”
只娶一人爲妃,終生絕不納妾這樣一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狠狠的劈在每個人心頭,劈得所有人腦袋幾乎是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眼前護着宋醫女直立而站,猶如爲她撐起一片天的蕭裕景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
。
在這樣一個時代,一個親王要娶一個醫女爲正妃就已然可以說是足夠驚人的事了,竟然還說一世只娶她一人,還終生不納妾,簡直可以說是石破天驚之語,讓人實在難以消化。“啪啪啪”就在衆人被這話震驚得久久回不過來神的時候,清脆的鼓掌聲響起,循聲看去只見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蕭落淨走上前來,贊聲道:“皇叔此話說得好朕佩服,不過皇叔說過的話可要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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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在場的諸位可都爲宋醫女做了這個證了。”“這話本王早已經烙印在心頭了,不用皇上盯着本王也定然會做到。”蕭裕景毫不猶豫的將這早就已經做下的決定順口而出,伸手緊緊抓住宋醫女的手,轉過頭將原本的狠厲陰冷瞬間收斂,化作似水的柔情
注視着她已然水霧朦朧的眼眸,擲地有聲道:“今生本王有你足以。”“看來朕這是自作多情了,既然無法爲皇叔做這個證那朕就換一個好了。”蕭落淨笑說着之下轉眸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眸色頓現威儀,沉聲威嚴道:“亦如蕭親王所言,宋醫女無論是醫術還是人品都是極好了
,朕的命也曾是宋醫女救回來的,朕日後也不想再聽到今日的閒言碎語,否則,無需蕭親王動手朕便就要了你等長舌之人的舌頭”
蕭落淨這話無疑是在蕭裕景的話上再加重了一分,皇上的話就猶如聖旨,這一出更是嚇得剛剛說話污衊宋醫女的婦人背脊發涼,冷汗直冒,其中還有一兩個直接就給嚇暈了過去。
對於這等人莫說是暈,就是死蕭裕景自也不會去在乎,拉着宋醫女一邊往外走,一邊詢問皇上道:“皇上,宋醫女已然是本王的未婚妻子,也算得上皇親國戚,是否可以和本王坐在一起。”
“自然。”蕭落淨毫不猶豫的點頭,爲自家皇叔撐住面子。而有了蕭落淨的話蕭裕景更是正大光明的拉着宋醫女往外走,豔羨了一衆從左側趕來的世家小姐門,只可惜這個世家小姐也就只能豔羨幾分了,畢竟那郭夫人的下場已經足夠打消她們心裏的那些個小心思
了。而蕭裕景自是不會去在乎這些個世家小姐的眼神的,滿心滿眼裏都只有宋醫女,拉着她一路走出院子進了人少的宮道後忍不住心疼的輕責:“你平日裏對我這般厲害,今日怎麼啞了言了,那些個人長舌婦這
般說你也不回擊她們幾句,白白受委屈。”“誰說我沒有回擊了,我只是沒有明面上而已,她們七嘴八舌的,我又何必和她們扯着嗓子去喊,空口白牙的又能爭論出個什麼來,若是你晚點來,你啊就能看到她們求着我爲我說話的場面了。”宋醫女不
屑的冷哼一聲,她哪裏會是由着那羣老女人說的人,只不過用得方法不同罷了。
“你做了什麼不成”蕭裕景不由得好奇起來,這宋醫女如何能做到讓她們來求她“她們不是愛說閒話嗎,我不過就是略施小計啞了她們的喉嚨,且看着吧,明日她們就會求到咱們門上來了。”宋醫女將手裏握着的鼻菸壺大小的小瓷瓶隨手一拋,挽着蕭裕景的手得意洋洋的往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