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當初她離開他就是離開了,並且五年的時間都沒有想着挽回。
“顧雪凝,我不可能原諒你,永遠不可能,你的生死也與我無關,從你離開那一刻起,你顧雪凝就跟我夏軒再無半點關係,以後請你好自爲之。”
說罷,夏軒便想離開。
可剛邁出一步,身體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顧雪凝光着兩隻腳,雙手死死地環住他的腰不讓他走。
“不要走……軒,不要對我這般冷漠,我的心好疼,夏軒,我不能沒有你,求求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她哭的嗓音都啞了,眼淚一滴接着一滴掉在男人的後背上。
夏軒諷刺的笑了笑,狠狠地掰開她的手,轉過身,眸底閃爍着撕心裂肺的痛。
“丟下?呵……顧雪凝,你記住,是你先丟下我,也是你先棄我於不顧,我們不可能了。”
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原諒她!
夏軒的話絕情到了極點,而後奪門而出。
聽着重重的摔門聲,顧雪凝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任由淚水往下掉。
他真的不肯原諒她了……
她要怎麼辦……
不,她絕不能失去他。
突兀,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她起身擦了擦眼淚,看着上面的名字,她目光冷下來。
接着,毫不猶豫的掛斷。
‘叮’
手機又隨之來了一條短信,【小凝兒,你不乖,一直不肯回我消息,我只好去a市找你了。】
顧雪凝猛然瞪大眼睛,攥緊手機,再也沒有心情哭了。
不行,那個人絕對不能出現!
到時候夏軒就真的不會回到她身邊了。
又過去了一週,明日夏墨和沈聿就要回部隊了。
上次的飯沒喫成,這次沈家又重新邀請他們去做客,爲兩人準備了送別飯。
而夏七言的傷也拆線了,穿着長袖衣服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所以今日,她特地選了一件長袖的白襯衫,配上紅色的法式連衣裙,頭髮梳成了馬尾辮,氣質典雅淑女又不失可愛俏皮。
薄司夜在樓下等了很久,直到瓷白蜿蜒的樓梯出現小女人的身影。
他眸子一怔,竟有些看呆了。
七言寶真美!
忽然,他視線落在她姣好的細腰上,只見裙子的收腰部分,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讓薄司夜不禁想到昨晚……
她的香味,她誘人的身材無一不在吸引着他,他實在沒忍住。
七言寶就像毒品,那種美好的滋味令他越發上癮,而他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癮君子。
“阿夜,我們走吧,別讓大家久等。”
他們還要去給沈爺爺選禮物呢!
薄司夜鳳眸深邃,盯着她下來後,驀地將人扯到懷裏。
纖薄的大掌扣住她的身體,下頜抵在她的肩上。
“七言寶,真想把你藏起來!”
她的美好,她的一切,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他不許別人覬覦!
“阿夜,你在亂說什麼,我們快走了啦。”
夏七言蹙了蹙眉,只把他當成一個愛撒嬌的孩子
薄司夜抿緊脣瓣,強行壓下眼底濃濃的佔有慾。
“好,我們走。”
他放開她,大手轉而攥住了她的蔥白玉手。
他們開車來到了一家著名的茶具店,這裏的老闆是茶具收藏家。
“您好,請問二位需要點什麼?”
店員微笑的開口。
夏七言知道沈爺爺喜歡紫砂茶壺,一直都想要一套。
店員根據她的要求,拿來了一套上成的紫砂茶壺,且是個獨一無二的孤品。
“好,就這一套吧。”
夏七言讓店員包起來。
她相信沈爺爺一定會喜歡!
他們到沈家時,三哥和四哥也開車到了。
不過四哥看起來臉色臭臭的,三哥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
夏七言挑了挑眉,這兩人一定有古怪。
於是,她把夏煜拉倒了旁邊。
親暱的動作讓薄司夜臉黑了黑,忍不住喫醋。
七言寶是他的!
她接近別的男人他心裏不爽,即使那個人是她親哥哥也不行。
但他又不敢惹她生氣,來時她特地交代他,進了沈家收斂一點性子。
薄司夜默默在後面跟着……
“三哥,四哥他怎麼了?你又在偷笑什麼?”
夏七言一臉狐疑,悄悄的問夏煜。
夏煜瞥了夏澤一眼,拉過夏七言的耳朵,不知說了幾句什麼,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見次,夏澤的臉更陰沉了。
該死的臭丫頭,居然給他喝什麼十全大補湯,害他壞肚子,蹲了一天衛生間,最後錯過了比賽。
夏七言一頭黑線,同情的看了看他家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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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那個湯準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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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她走到夏澤身側,嘟着小嘴巴晃了晃某人的手臂。
“四哥,別生氣了嘛,這次你是半決賽,總決賽還是有機會贏得,我相信我四哥是最厲害的!”
“哼,下次別讓我再看見那個臭丫頭。”
夏澤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額……也許那個女孩兒她也不是故意的。”
夏七言有意替夏初辯解一番。
“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認識她?”
夏澤疑惑的看了看她。
“啊,這……那個沈聿哥出來接我們了。”
她剛想着要怎麼解釋,沈聿就打開了別墅的門。
薄司夜終於繃不住了,長臂一伸把夏七言拉回自己身邊,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肢。
“七言七言,夏煜,夏澤。”
沈聿微笑着打招呼,在看向薄司夜時,俊朗的臉冷下來。
“沒想到薄總也大駕光臨,真是我沈家的榮幸。”
他話裏帶刺,連帶着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火藥味。
薄司夜脣角泛起冷笑,狹長的鳳眼帶着一絲挑釁,把夏七言又往自己懷裏提了提。
“沈少爺既然邀請了,我薄司夜作爲夏家人又是七言七言的老公,怎能不陪她來呢,就是不知沈少爺歡不歡迎?”
說到最後,語氣竟透着些許無辜。
有夏七言在,沈聿暗暗攥拳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薄總謙虛了,您大駕光臨,這a市有誰敢不歡迎。”
夏煜蹙了蹙眉,似乎對這種場面已經司空見慣。
“好了,我們快進去吧,沈爺爺和外公該等着急了。”
夏七言拽了拽薄司夜的衣服,開口說道。
受不了他們兩人陰陽怪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