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爺?
曾芸傻了。
那可是全南州最陰狠的男人,聽說很病態,家裏地下室養金絲虎,不聽話的下人就扔進去喂老虎,手段極其殘忍。
“你們弄錯人了,我們家枝枝不認識你們薄爺的。”
曾芸心裏心慌。
明枝秀眉一擰。
薄司洲,來找她?
她跟這個未婚夫,也只有在電競館擦身一過的碰面,臉都沒看清。
溫嘉珩直接擋在明枝身前,少年問道:“薄司洲找我家枝枝什麼事兒?有話快說,別嘰嘰歪歪半天的。”
保鏢知曉溫少禮與薄爺是好兄弟,他的侄兒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溫小少爺,您放心,薄爺就是問點關於老爺子的事。恰好明枝小姐出現過鄉下。我們一定會把小姐原封不動送回溫家的。”
“如果我不願意呢?”
溫嘉珩將明枝攬入懷裏,說道:“你們敢怎麼樣。”
明枝淡然。
保鏢看向曾芸,說道:“夫人該知道,薄家與溫家,生意往來,關係不淺。沒必要鬧僵。”
曾芸有些擔憂。
明枝開口道:“我跟你們走。”
她與薄家的事,不想把溫家牽扯進來。
“枝枝!”曾芸不想讓女兒去那麼危險的薄司洲的宅邸。
溫嘉珩隨後跟去。
少年皺眉,薄司洲那個陰狠的男人,讓枝枝過去,自己怎麼放心。
“哥哥與你一起。”
明枝淡笑。
三哥,還挺可靠麼。
兩人一起到了薄司洲的宅子。
入門就是黑色的大鐵門,寬長不已,像是吸血鬼古堡一樣,黑壓壓的。
三樓落地窗前。
男人雙腿修長坐在沙發上,五官深邃俊朗,身形矜貴慵懶。
阿開道:“薄爺,溫家那丫頭來了。”
樓下,保鏢讓明枝一個人上去。
明枝看向少年。
她道:“哥哥,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回。”
三哥脾氣火爆。
要是跟她一起上去,會翻天的。
溫嘉珩皺眉,想想要是薄司洲敢做什麼,就把這薄家宅子都給拆了去!
“好,小枝枝,小心點。哥哥就在這等你,哪也不去。”
他要在這當妹妹的底氣。
隨時等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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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點了點頭,她被人帶着上了三樓。
保鏢敲門,“薄爺。”
“進。”
男人低磁的嗓音,透着低沉。
明枝一進門,門裏所有人都出去了,門被關上。
她看着落地窗前,男人修長的背影。
“薄先生,找我何事?”
她聲音淡淡。
只見薄司洲,修長的手指勾扯了西裝外套。
他放在沙發上,白色襯衫領口釦子解下兩顆。
明枝眉頭跳了跳。
這熟悉的感覺,怎麼回事?
窗簾被拉上,房間燈被關掉。
“啪”一聲。
她瞳孔灰寂,站在原地,略微僵硬。
薄司洲向着她走來。
黑暗裏,男人高大炙熱的身形,出現在她面前。
他俯首,勾起脣角,伸手摩挲着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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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麼?”
他眸子閃爍灼熱,嗓音低啞道:“哥哥活好,試試?”
明枝秀眸微怔。
她仰頭,露出纖細細膩的脖頸。
“是你。”
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臉。
下一瞬,她腰肢被男人擁住,他帶着她抵在門前。
兩人灼熱的氣息可聞。
“開燈。”明枝有些悶。
薄司洲注視着她,他摩挲着她的腰肢。
他勾起脣角,低磁輕笑道:“不是覺得哥哥是鴨子麼,嗯?弄一次?”
明枝:“……”
死鴨子。
“你這樣你們老闆知道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
薄司洲捏着小姑娘細軟的腰肢,“老闆就是我?”
明枝:哦。
果然變態。
她擡眼淡淡道:“薄先生,你知道我多大麼。”
薄司洲勾脣低笑。
他眉頭微挑,“總不能未成年。說說,小姑娘多大?”
“離法定結婚年齡,還差兩歲。也就意味着。”
明枝看向他,“你撩騷我,犯法。”
薄司洲:“……”
嗯?
這倒是新鮮。
不過挺好,小姑娘成年了。
“不結婚,就不犯法。”薄司洲修長的指腹,輕輕揉着她的下巴,他低啞道:“還是,你想跟我結婚,嗯?”
明枝是想來退婚的。
婚書都帶來了。
但這男人想來還不知道她是誰。
要是她先暴露未婚妻這個身份,鐵定更難纏。
“抱歉,我不喜歡年紀大的男人。”
明枝擡眼,無情戳心道:“尤其是薄先生這樣的老男人。”
薄司洲:……
他青筋跳動。
他才二十七,他老?
正是精力充沛陽氣旺盛的時候。
“也就大九歲。”薄司洲眸子閃動,聲音低磁帶笑道:“睡我,不喫虧。”
明枝:“……”
你自己聽聽,這話靠譜麼。
離得近了,明枝能聞到男人身上,炙熱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確實,挺讓人想犯罪的。
她說道:“找我有什麼事。總不能找我睡你吧?”
薄司洲挑眉。
嗯,倒是挺想的。
但他也有正事找小姑娘。
“啪。”他修長的指腹,開了燈。
滿堂明亮,明枝壓抑的胸腔終是鬆了口氣。
她看清了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
不得不說,他這張臉還挺頂尖。
薄司洲點了根菸。
他的眸子迷離幾分,聲音沙啞道:“見過老爺子麼。我爺爺。”
他示意她坐,四角桌上有紅酒。
明枝看着煙霧氤氳,襯得他的眸子越發深邃。
她道:“沒見過。”
“確定麼?”薄司洲微微俯身,他帶着幾分壓迫感。
他脣角卻是帶着勾笑,清淡道:“說謊是要被哥哥打屁屁的,嗯?”
明枝:“……”
我謝謝你啊。
我自己打。
她看向男人,聲音淡淡道:“第一,我雖在鄉下,但確實沒碰見令老先生。第二,薄先生都找不到的人,何必難爲我一個小弱女子。第三,我有哥哥,謝謝。”
小弱女子?
薄司洲親眼在電競館看見她把人幹趴下。
打遊戲那股狠勁,加上點穴他那快準狠的手法。
小姑娘說這話,倒是挺不心虛。
他低磁輕笑,眸光略過落地窗前,窗簾已經被拉開,看見一樓的少年,滿身戾氣,正在往上看,生怕自己妹妹被他禍害了。
“那就先放放。”
男人修長的骨節捏着酒杯,淡淡飲了口紅酒。
酒水順着男人性感的喉頭滾動。
薄司洲勻稱分明的手指,不緊不緩,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西裝褲皮帶。
他看着她,挑眉道:“你禍害的腰傷,你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