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言是你放出去的？”正德帝冷冷看着皇后，語氣冰冷，帶着殺意。
“臣妾不敢！”皇后卻是十分的淡定，“當初臣妾做了那樣的事，臣妾自然是不想天下人知道的。”
若說是她，的確動機不夠。
而且這件事，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正德帝的表情這才緩和了幾分。
可那股怒意卻無從發泄：“朕聽說，你前幾日出宮了。”
“臣妾……”皇后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實在想念長風，就去寺廟裏祈福了，自上次長風失蹤，到現在都音信全無，陛下，臣妾對你一心一意，自從見到你，就日夜思念，魂牽夢繞，雖然，臣妾不是她，卻能代替她守着陛下。”
她的確深愛着正德帝。
不顧一切的愛着。
甚至能換了一張臉，留在正德帝的身邊。
正德帝這才點了點頭：“長風的事，朕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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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有派人去北地尋找？”皇后還是得寸進尺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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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些年來，皇上對她已經有了感情。
當初是那個女人拋棄了正德帝。
正德帝再是愛慕那個女人，這件事情，也讓他不爽了。
可卻沒有恨過。
從正德帝對鳳池的態度就看得出來。
“朕做事，還不用你來教。”正德帝一下子就火了，最近聽到流言，他的情緒就有些不穩定了，此時更是壓制不住火氣。
“臣妾知錯，臣妾再敢不敢了。”皇后也是十分了解正德帝的，知道如何哄他，如何拿捏他。
正德帝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
留下皇后一人站在那裏，半晌，扯了扯嘴角，面色冰冷的笑了：“陛下，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如此對本宮的。”
這幾日柳涵逸都在跑醫館。
皇后倒是沒太在意。
畢竟這些年來，柳涵逸都是這樣一副帶死不活的樣子。
從來沒斷過藥。
宮裏的太醫也都給他看過診。
也只能開一些藥，維持着。
“這幾日，村子裏的人就會動作，四殿下還在猶豫什麼？錯過了這次機會，怕是再也沒有了。”柳涵逸看着猶豫不決的鳳澤，也有些不解。
鳳澤那日見了李保定。
回來後，態度就不那麼堅決了。
“父皇，知道皇后的身份嗎？”這時鳳澤低聲問了一句。
問得柳涵逸也僵了一下。
他覺得鳳池和蘇千月就是他見過的爲數不多的聰明人。
都沒有問過這樣的話。
沒想到，鳳澤想到了這一點。
一時間柳涵逸也警惕了幾分，他就是靠着出謀劃策纔在皇后面前立足的。
他會與鳳澤合作，是因爲沒有更適合他的人。
其實他也知道，鳳澤不是鳳池的對手。
就像這一次，一切都在鳳池的掌控之中。
“如果那些流言是真的，陛下……就是有意留皇后在身邊的。”蘇千月有些心疼的看着鳳池，“不過，畢竟是流言，未必是真的。”
鳳池看着她一副想哄自己安慰自己的樣子，心情就好了許多：“嗯，三人成虎，的確不能輕易相信。”
他想弄清楚皇后的事。
可在他心裏，更重要的，還是蘇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