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無言。
她自問神醫馬甲行天下,唯獨治不了這男人的騷病。
明枝看向車裏男人矜貴的臉龐,“薄先生怎麼一早就起來了?昨晚做鴨到幾點,不用睡懶覺麼。”
薄司洲的確,一晚上沒睡。
他親完小姑娘回家後,回味了一夜。
嗯,手挺累的。
他眸子灼熱,脣角淡勾道:“昨晚有個小妖精,在我腦中跑了一夜。”
所以一早就來蹲點了,只爲見小姑娘一面。
明枝瞟他一眼。
她坦然道:“薄先生。年底了,沖沖業績吧。勤快點的鴨子業績好。現在就開始做,白天能多賺點是點。”
她都開始操心他的業績了。
騷鴨未婚夫雖然是頭牌,但不能太懶,業績還得跟上的。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淡淡拍了下自己身邊的皮座,“嗯,上來衝個業績麼?跟哥哥睡一覺,業績就來了。”
明枝:“……”
我挖坑埋我自己系列。
她深吸一口氣,扭頭走人。
可就在這時,識別器瘋狂響動。
明枝擡眼,頂樓一抹八倍鏡的ak對着自己,她皺眉,該死。
芯片局的人,又來了。
她拉開車門,細白的腿蹬上車。
“別怕。”薄司洲察覺到,將她攬入懷裏,貼着她的耳尖嗓音低磁溫熱。
他冷眸鷹隼,對阿開低沉道:“射下來。”
他嗓音不鹹不淡,將小姑娘攬緊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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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開道:“是,薄爺!”
沒想到芯片局那幫人,當着薄爺的面還敢要明枝小姐的命。
這是踩在薄爺的底線蹦躂啊,不要命了。
阿開對講機通知,“薄爺有令,頂樓,射下來!”
下一秒。
“砰!”
一聲,頂樓發生爆炸。
阿開立馬驅車離開s大。
明枝被男人摁緊,她道:“……你。”
薄司洲將她摁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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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腰肢,收緊的下頜抵着她的,脣角淡勾道:“兜兜轉轉,還不是進了老公懷裏,嗯?”
小姑娘的身子,挺軟,帶着淡淡的清香。
明枝:“……”
她就該被頂樓的人射死。
也好過在這裏被他騷。
明枝從男人懷裏抽開,她拂開他灼熱的手,燙人的很。
“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她指的是芯片局那些人。正常人看到這,都會遠離她,不想被她牽扯進去吧。
可偏偏他,還往她身上貼。
薄司洲俊臉淡淡,他啞聲道:“問什麼。問那些男人有沒有我的大?”
明枝:?
她就不該跟他搭話。
“你就當我是在對鴨彈琴。”
她索性,不想開口說話。
薄司洲不緊不緩,他脣角微勾。
人都在車裏了,他還怕小姑娘不跟他說話麼。
先拐了再說呢。
忽而一陣手機震動聲,明枝看了眼,是小叔,接過。
“小叔,怎麼了。”
她纔想起來,昨晚小叔爛醉如泥。
對面電話,溫少禮一瘸一拐,欲哭無淚,“乖侄女兒……能來接下小叔麼?我有個朋友,腿都被女人幹瘸了。要去一趟醫院。”
明枝:“……”
她沉吟了一會兒。
“小叔,你說的這個朋友——”
“是不是你自己?”
明枝覺着,小叔很有潛質,行情不錯。
找個人爲薄司洲分擔下業績也好,兄弟搭配,幹活不累。
“嗚嗚,別說了。”溫少禮扶着腰,“枝枝,你那什麼聲音啊?我怎麼聽到畜生在笑啊。我害怕。”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他冷嗤一聲。
人在車裏坐,鍋從頭頂來。
溫少禮強烈的預感,告訴自己,薄司洲那老狗在枝枝旁邊。
所以沒由來來了一句。
明枝聞聲,她說道:“我身邊有一個鴨。”
溫少禮:“……”
阿開:???
溫少禮說道:“枝枝,你把免提開了。”
明枝雖不解,但做了。
免提打開後——
溫少禮嘶吼道:“薄司洲你他媽的畜生玩意兒,把我丟在路邊,害得我一晚上被七個女人劫色,你賠我醫藥費!”
電話那頭傳來出租車司機的聲音,“先生,去哪兒啊?”
“去男科!媽的。”
溫少禮接着吼道:“你他媽少跟我侄女兒在一塊,我跟她在一塊兒的時間還沒你多。你給小姑娘灌的什麼迷魂湯啊?”
太他媽不對勁了。
他倆又又又在一塊兒!
溫少禮要不是礙於急着看男科,不然早就殺過來問個清楚了。
明枝沉默。
“……”
算了,這是兩個老男人之間的戰爭。
跟她沒關係。
她離遠一點,人別死在她這裏就好。
薄司洲聞言,眉頭輕挑。
男人不緊不緩,眸子淡泊禁慾道:“大概是,你侄女兒更喜歡我?”
他脣角低磁勾笑。
明枝:“……”
她現在掛斷電話,來得及麼。
騷鴨男人,不要臉皮,不,鴨皮。
溫少禮:“……”
老子看完男科再回來噴你。
“司機,快一點啊!膀胱要爆了!”
司機:“……”
立馬顫抖的手,發給自己老婆維信:【嗚嗚嗚老婆救命啊,接到一個變態乘客。我不會有事吧。】
明枝默默掛了電話。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昨晚,把我小叔丟路邊了?”
“嗯。”
薄司洲凝着小姑娘漂亮的水眸,低磁道:“年底了,沖沖業績。挺好。”
是兄弟,就應該互相照顧。
明枝覺得,一般的變態做不出來這種事。
得是薄司洲這種變態纔行。
“前面,放我下車。”
明枝說道:“今天s大有個競賽,時間不夠了。”
競賽麼。
“嗯。”薄司洲眉頭微動,他吩咐阿開:“阿開。給小姑娘開回去。三十秒。”
他家小姑娘還在上學,還要考試。
不能耽誤。
阿開:我總算明白什麼叫生死時速。
“嗚嗚薄、薄爺,三十秒開回去能給我漲工資嗎?”
“漲。”
“轟!——”
阿開加滿油,一腳油門飛了出去。
十秒,就到了s大門口。
阿開淚流滿面,啊啊啊,終於可以買19.9一件的商務襯衫了!!
嗚嗚嗚嗚。
明枝:可以,但沒必要這麼拼命。
她打開車門,下了車。
薄司洲凝着小姑娘漂亮的杏眼。
他身形矜貴,淡淡倚在車皮座上。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微抻了下,他啓聲道:“考完記得給哥哥衝一下業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