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律師喫完飯，賀擎舟和王凡羽回到辦公室。
“凡羽，把餘雪晗和她小白臉這幾年在海外投資明細找來我看看。”
王凡羽很快把資料發到了他的郵箱。
“怎麼？你準備給那小白臉點顏色看看？”
賀擎舟這神色冷峻。
“再看吧，本來，那小白臉於我就是無關的人，我也不想累及無辜。但既然她無差別地要把晚溪和孩子們拖下水，那就別怪我陰險了。”
餘雪晗那個小白臉，真真就是個小白臉。
長得不錯，會哄人，脾氣還好。
至於投資、做生意這些，全是外行。
不過，他也挺有自知之明。
這些年和餘雪晗在國外，開了個不算大不算小的中餐連鎖，請了專業的人管理，每年投入固定，收益也穩定。
“擎舟，他這種謹小慎微的性格，想要整他，也有點難度吧。”
王凡羽之前也看過餘雪晗和小白臉在國外的狀況，大致也瞭解他們的連鎖經營模式和管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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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擎舟搖搖頭。
“從賬面上看，他們收入是挺穩定。但餘雪晗這樣的人，會突然回國，絕不會是心血來潮，而是有一些突變的因素促成她回國的。”
王凡羽不明白了。
“她難道不是陸敬培遊說回國的嗎？”
賀擎舟冷笑道。
“陸敬培在餘雪晗那裏，算哪根蔥？他哪來的能耐讓餘雪晗爲了他而回國。”
王凡羽凝視細細想了好一會兒，“所以，你是覺得，這些資料，並沒有查到實質的東西？”
賀擎舟點點頭。
“對，餘雪晗和她小白臉的連鎖店，只是個表象，私下裏，要麼是餘雪晗，要麼是小白臉，還幹了些別的耗費大量錢財的事。”
賀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分紅，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而且，賀氏這幾年的資產一翻再翻，分紅也是節節攀升。
若餘雪晗只有連鎖店這盤生意，就算每年大虧，對她來說也是小數目。
可餘雪晗這次回來，很明顯，她是想要得到比百分之十更多的股份。
甚至，是賀氏及賀家的經營實權。
這份野心，在過去二三十年裏，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估計還作了別的什麼投資，虧了大錢，急需大量現金補倉，眼下才會這麼迫切想要逼我割據部分金錢給她。”
王凡羽聽到這裏，也被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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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讓人再去查？”
賀擎舟擺擺手，“正規途徑應該查不出什麼來的，讓湛原想辦法去查。”
王凡羽吃了一驚，“你懷疑她得罪了暗道上的人？”
賀擎舟不置可否。
“讓湛原查查再說吧。”
這麼多年，賀擎舟刻意無視餘雪晗的存在，因而，她在國外的生活和經歷，他都刻意無視。
王凡羽把她的那些資料給他過目時，他也沒往深處想。
直到餘雪晗的行爲越來越迫不及待，他才察覺出不對勁來。
駱湛原接了賀擎舟的任務，動用各方關係。
下午，就給打聽出新的情況來。
事情，確實如賀擎舟所預料的那樣。
餘雪晗和她小白臉投資的連鎖中餐，生意確實不錯，資金運轉也正常。
但餘雪晗在一年前，看上了另一個年輕帥氣的小白臉，然後，在那個小白臉身上揮金如土。
結果，那個新的小白臉在大半年前沉迷上了賭博，整天在賭城裏賭得昏天暗地。
餘雪晗身家本來挺厚，但也禁不住這樣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