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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太耽誤事。
“女人,我救你一命,你要怎麼樣感謝我?”飛鷹用手撩撥下頭髮,做個耍帥的表情。
可惜,念音理都沒理。
沒有飛鷹發話,他手下也不會阻攔。
念音很順利就到朱一文身邊,用匕首指着他心口:“朱一文,你給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你。”
族長昏迷不醒,沒有大夫能看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大家分析是中毒了。
朱一文擅長用毒。
當年他給時然下的毒就十分刁鑽,若不是因爲巧合,根本發現不了。
他手裏應該有解藥,念音現在用他的性命威脅他把解藥交出來。
“要殺就殺,何必找理由?”
他冷笑。
矢口否認是自己給族長下毒,還反咬一口:“族長是你害的,毒是你下的,念音你聯合外面人過來搗亂,爲的就是謀權篡位吧?”
“既然你想當這個族長你直說啊,我完全可以給位置讓出來,何必惺惺作態,弄出這麼多事情……”
念音算是知道什麼叫顛倒黑白了。
她恨不能一刀結果朱一文,這男人太奸詐了。
但是不能。
族長在他手裏,如果他死了,就沒有人知道解藥在哪。
“解藥交出來,我保證你不會死。”念音道。
他繼續顛倒黑白,胡說八道:“族長中的毒是你下的,解藥在你手裏,你卻衝我要?”
朱一文如果給出解藥,就是不打自招——族長的毒是他下的!
百姓還是擁護老族長的,如果被大家知道真相,他在姬家根本呆不下去。
但如果他不給解藥,求饒或者解釋,念音都會殺了他!
名正言順——清除叛徒。
死了白死。
電光火石的功夫,朱一文就想到最好的脫身辦法。
那就是禍水東引——把他做的一切都誣陷到念音身上!
念音殺他就是滅口,這樣她反而不好下手了。
事實也是如此。
念音氣的臉色鐵青,忍不住和朱一文辯解。
“胡說,你狡辯,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你現在栽贓到我身上,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當然不會痛。
良心那麼奢侈的東西,朱一文根本就沒長!
趁這功夫,朱一文對飛鷹喊:“飛鷹,你不要鬼迷心竅,姬家的女人都有幾個男人,你不可能駕馭她。”
飛鷹沒動,他想試試。
念音的身手和忠心,都是他欣賞的東西。
朱一文見他對念音下不去手,又將矛頭轉向時莜萱。
這次好用,飛鷹對手下一揮手。
現場立刻發生反轉。
有人向時莜萱衝過來,準備抓她。
“咻咻——”
時莜萱不慌不忙打個口哨,然後氣定神閒等着“救兵”降臨。
沒反應。
飛鷹的人已經衝到面前了,她的“救兵”卻不在服務區!
咋回事啊?
時莜萱後悔了。
在森林的一個星期裏,明明已經訓練的很好了,她打個口哨,大白立刻會衝過來,但現在卻沒有!
“咻咻!”
她不甘心,再次吹響口哨。
還是沒反應。
時莜萱腦門被用槍指着,飛鷹親自押着她到念音面前,講條件:“一個換一個,怎麼樣?”
念音控制着朱一文,飛鷹控制着時莜萱,一個換一個,很公平!
本來應該是交換“人質”的環節。
他卻心不在焉,孜孜不倦對念音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念音:……
她這才用正眼看飛鷹。
挺帥氣。
不知道爲什麼,看他還很順眼。
明明是敵人,從小姐嘴裏也知道飛鷹不是好人,無惡不作。
但念音不覺得他討厭。
“念音。”她考慮下,將自己名字告訴他。
飛鷹:“念音?這個名字真好聽,哎,你有幾個男人?”
朱一文差點被氣暈過去。
他心想你幹啥來了?
萬里迢迢,我花大價錢請你撩妹來了?
飛鷹看念音的眼神充滿興趣,透着溫柔。
這分明是對她動心了。
念音沒回答。
朱一文插嘴:“姬家的女人從來不拿男人當人看,飛鷹你要做女人的玩物嗎?有幾個男人不用問,根本數不過來。”
時莜萱看出朱一文險惡用心,她不會讓他如願的。
她辯駁朱一文的話:“你撒謊,念音沒有男人,她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
朱一文瞪時莜萱,心裏恨不能立刻讓她變成啞巴。
有這女人在的地方,就沒好事。
她就是專門拆臺的。
“飛鷹,快殺了她,當初就是因爲她,你們纔會亡命天涯。”朱一文指着時莜萱,又出壞主意。
他會不會聽自己的,朱一文現在心裏也沒有譜。
但轉移點注意力總是可以的,不能讓飛鷹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念音身上,他知道這樣下去一定出問題。
念音急了,手裏的匕首輕輕一轉,朱一文脖子上就出現一道血痕。
稍微用力,他就會當場去世。
念音威脅:“你敢傷小姐一根汗毛,我就殺了他。”
飛鷹毫不猶豫:“可以。”
“不如這樣吧,我倆一起動手把他倆都殺了,然後這片地方歸我們說的算,你覺得怎麼樣?”
念音:“呸!”
“我不會背叛族長,和你同流合污。”
“咣!”
法師用手杖狠狠砸在念音後腦上,她回頭不可置信的看一眼,然後軟綿綿倒下去,飛鷹立刻鬆開時莜萱給她抱在懷裏。
沒見到飛鷹是怎麼出手的,法師心口插着匕首,死不瞑目!
“敢動我女人?找死。”
飛鷹派手下送念音回房間看管起來。
念音昏迷,白狼遲遲不出現,時莜萱人單勢孤,不是朱一文助手。
他洋洋得意,讓人給時莜萱關進地牢。
時莜萱手裏用白布纏着的東西,是真正能代表族長權力的手杖,朱一文手裏那個是假的。
本來計算是用真手杖奪權,現在真的卻連亮相的機會都沒有!
……
盛翰鈺和簡宜寧其實都在,他倆遠遠看着時莜萱被押下去。
簡宜寧早就沉不住氣了,他要去救時莜萱,盛翰鈺不同意:“不能去,你現在出去就是送死。”
“送死也比等死強。”
簡宜寧不滿,懟他一句。
妻子被抓住,他比誰都心急,但盛翰鈺知道,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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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急躁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糕。
“再等等,事情還沒到最壞的時候。”
他話音剛落。
“嗷嗚——”
一道白光出現,瞬間攻擊倒押送時莜萱的守衛。
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道白光又現,把時莜萱駝在背上,飛快跑回高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