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橙淡定地笑道：“傅爺，這就你的態度。”
“你要我的命，我雙手奉上，這是我欠你的。”傅景極其認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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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蘇橙說話，傅景倏地偏頭掃了一圈包廂那五個舉槍的保鏢，殘佞地道：“自斷一臂。”
“是！”
五個保鏢眼也不眨地抽出鋒利的水果刀，想要揮刀砍手臂。
“住手！”
尖銳而隱隱有些破碎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橙緊攥拳頭，冷厲地看着傅景，“我過來是想解我的疑惑，而不是看你手底下的人在表演雜技。”
傅景揮揮手，示意這五個保鏢離開。
“橙橙，對不起……”
“你手底下的人是死是活，我不在意，但絕不能因我而斷手斷腳，我不想背上冤枉血債。”
“他們會沒事的。”傅景保證。
蘇橙收回了視線，在秦月面前的矮凳子坐下。
地毯上那三顆帶血的牙齒，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簾裏。
“秦月，你背後之人是誰？”蘇橙單刀直入地問。
“我……”
“秦月，我不想聽到‘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之類的廢話，想想你的牙齒吧。”
蘇橙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猩紅的酒液在杯壁滑過。
然後，她一口悶掉。
“鵝……真的不知道……”拔了三顆門牙的秦月，說話漏風的。
“看樣子，你不想要你的這副牙齒了。”
蘇橙擱下酒杯。
此話一出，秦月嚇得身子抖顫起來，想要掙扎，卻被傅景一腳踩在背上。
腳……
不停地加重力道……
“既然不說，那留着牙也沒用了，把她的牙全拔下來。”
傅景笑眯眯地道。
“是！”助理半跪在地，鉗子上沾染的暗紅血跡，極其瘮人。
這可把秦月嚇得不停掙扎。
當她的腮幫子被捏住，鉗子伸進嘴裏的時候，腦海裏的那根名爲“理智”的弦崩斷了，驚恐地蹬着腳。
“鵝說……鵝說……鵝有對方的電話……其他的，鵝不知道……真沒騙你……”
蘇橙微眯瞳孔，細細地打量着崩潰的她。
她沒說謊……
這是來自女人的第七感。
“立馬寫出來。”
傅景示意助理把紙筆拿過來。
當秦月抖顫地拿起筆時，蘇橙漫不經心地道：“秦月，我耐心有限，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秦月抖了一下身子。
一串帶着血跡的電話號碼，頓時寫在紙上。
助理立馬抽走，然後派人去查。
“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蘇橙又問。
秦月不停地搖頭，“嗚嗚嗚……不知……變音器……”
“那是誰把你藏在郊外的？”
“躲在垃圾車……嗚嗚嗚……”
蘇橙看向傅景，只見對方點點頭。
“先帶下去吧。”
蘇橙揮揮手。
那濃稠的鐵鏽味，讓她感覺到呼吸有些不順暢。
對於她的要求，傅景當然不會拒絕，他立馬命人帶走她。
而地毯上的血跡，有專人來處理。
“橙橙，裏面有小包間，你先休息一會，等到結果出來，我會告訴你的。”
傅景看到蘇橙眼底的烏青，他說了一句。
“不用。”蘇橙看了一眼時間，“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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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剛要說話，就見到一個保鏢匆匆走進來，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而傅景則是意味不明地看了蘇橙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