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開:?
薄爺,你好騷啊。
明枝:“……”
她忍了。
不生氣,人生就如一場戲。
對於不正常的騷男人,她是可以理解的。
明枝深吸一口氣,她對薄司洲說道:“行,你不走。我走。”
少女擡起清冷的步子,轉頭就走。
生怕慢半秒,男人就開始了。
薄司洲注視着小姑娘離開的背影。
他脣角淡淡勾挑。
男人摩挲着車裏的煙盒,點了一根,打火機的火光照亮男人的俊臉,顯得他漆黑的眸子十分迷離。
今晚,賺了呢。
“阿開。”
他聲音冷淡道:“把車裏的死人,扔出去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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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開:“?”
薄爺,您好狠啊。
某車裏的死人,伸出一雙顫抖的手,“你等着……薄老狗,等你老了,老子拔你氧氣罩,把你骨灰都給揚了!”
薄司洲擡腿上車。
他把人,踹下車。
“阿開,開車。”
“是,薄爺!”
阿開十分同情的看了眼小溫總。
不過也挺好的,至少小溫總躺在那兒一晚上還能掙二百塊錢。
溫少禮吐血:“……”
家人們,咱們就是說,千萬不要交狗不慎。
這就是下場啊,艹!
溫少禮一個醉死過去。
明枝擡步離開後,回了溫家別墅。
她想起方纔的事,微微一頓,蔥白的手指撫上了脣。
那個騷鴨男人,薄脣挺硬。
“滴——”剛準備摁密碼鎖。
身後,溫西故身上溫熱的氣息傳來。
他肩頭,揹着少年。
明枝轉身一頓,聞到滿身酒氣的三哥。
“哥哥怎麼了。”她看向男人。
溫西故說道:“多喝了點酒。枝枝,幫個忙。”
他把少年,放了下來。
男人的風衣,罩着。
明枝扶了一把,兩人一起把溫嘉珩放在了客廳沙發上。
少年喝得俊臉紅紅,撩開自己的衛衣,露出淺淺的腹肌線。
“唔……”
“阿珩。”
溫西故皺眉,他拿風衣蓋住。
明枝去廚房倒杯水,她遞了過來。
她蹲在沙發前,看着三哥白皙的脖子都紅了。
“怎麼喝成這樣。”
她知道,溫家人都不喜歡薄司洲。
但她只知道恩怨,不知具體。
溫西故隨她一起,他長腿微屈,半蹲在她身旁。
他接過她的水,聲音溫淡道:“枝枝。你其實還有個二叔。我們爸爸,是溫家最年長的。”
明枝神色微動,她早就耳聞過。
但知道,二叔已經去世三年了。
“所以。”
她抿脣道:“溫家與薄家的恩怨,是因爲二叔麼?”
少女擡起杏眸,閃爍着點點。
溫西故深深看着她。
他仿若,陷進她的水眸裏一般。
捏着杯水的手,晃動了一瞬。
他應聲道:嗯,“阿允與阿珩自小與二叔關係不錯。尤其是你二哥溫允,他常常跟在二叔身旁。但三年前,兩家商業大戰。溫家險些,出了局。”
明枝眉頭跳了跳。
當年的商業大戰,她沒摻和。
但略有耳聞,挺激烈的。
溫西故緩聲道:“正是那一年,薄司洲親手把他父親送進了監獄,掌控薄氏集團最頂級股權,成了南州第一權勢滔天之人。也正是那一年,我們溫家經濟很緊張,面臨破產。二叔也因爲心臟病突發辭世。”
那年,他放棄了研究所的夢。
去了北洲,應聘了骨科醫生。
把自己賺到的錢,全都寄回了家裏,但還是遠遠不夠。
明枝聞言,她開口說道:“那二哥呢。”
溫西故動了動脣。
沒有說話。
“以後,你可以親自問阿允。”
他現在沒有資格,代替溫允說起當年的事。
明枝看向沙發上躺着的少年。
她拿起一旁的毛絨毯,蓋了上去,還搬來了暖氣扇。
溫西故看着少女默默做完這些。
他脣角有些鹹澀。
他這是在嫉妒阿珩麼?
如果今晚躺在這裏的人是自己,枝枝會做這些麼。
明枝看向溫西故,“大哥。枝枝先睡了。晚安。”
她神色清淡,準備上樓回房。
溫西故伸手,拉住了她。
明枝身形微頓,緩緩轉頭。
只見男人的領口微敞,他勻稱的手指,摘下了金絲眼鏡。
“枝枝,陪陪我……”
他擡眼,看着少女,眼瞼底下,帶着微紅。
明枝抽開了手。
“很晚了。”
她看向男人道:“大哥早點睡。”
明枝轉過身去,身後的溫西故沒有再挽留。
在北洲一起共事的那三年。
她無數個熬夜的夜晚,實驗室裏,總有一盞燈火,是他點亮的。
那個時候,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只有溫西故。
但現在,已經成爲了過去。
在他應了她的那一聲大哥開始。
溫西故喃喃看着少女的背影,聲音沙啞道:“枝枝……你究竟,是不是北枝。”
客廳的燈熄滅。
他就坐在沙發旁,坐了一整夜。
窗外的月光明亮,他卻沒能擡頭看一眼。
……
次日,明枝早起,溫嘉珩宿醉一夜起不來。
家裏傭人走了,她只能開機車去s大。
剛在附近停下機車,少女細白的腿下車,身旁就停了一輛黑色大g。
明枝轉頭就想走。
但,沒能走掉。
大g車的車窗徐徐降下。
男人俊臉帶着淡泊禁慾,他從喉嚨裏發出輕笑,“心虛什麼?轉過頭來,看看哥哥,嗯?”
明枝:這大概就是命運捉弄吧。
她轉過頭去,淡淡掃了眼狗男人。
“你想說什麼。我趕着上課。”
少女放下機車頭盔,抱在臂彎,十分美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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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開臨危受命,拿起相機。
想爲薄爺記錄這一刻。
薄司洲接過拍立得的照片,他修長的手指拿過來看了看,脣角淡勾。
他家小姑娘,真漂亮。
明枝皺眉。
所以,拍她的私照,究竟想幹什麼?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修長的手指收好照片。
可以留着偷偷拍結婚登記照了。
他凝着小姑娘漂亮的杏眸,嗓音低磁輕笑道:“一晚上過去了。想老公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