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脣片相貼,秦鳶呼吸發緊,全身亦是緊繃成了一線。
厲司丞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用力吻住她的脣,繼而又輾轉廝磨,像是在品味一塊柔滑的巧克力。
氣氛瞬間就變得很是曖昧,秦鳶頰邊燒燙的厲害,完全是下意識的用力將他推開。
厲司丞喉結輕滾,眸光晦暗的盯着她被吮吻的嫣紅一片的脣。
秦鳶擦了一下麻嗖嗖的嘴脣,深呼吸,“厲司丞,你把手機撿起來。”
他動了動脣,將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的話盡數吞入腹中,彎身撿起手機。
剛剛他雖然將手機丟在地上,不過,因爲有地毯,手機並沒有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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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聽着兩人親吻在一起發出的聲音,詹姆斯心裏大聲罵了兩聲“艹”。
這簡直太折磨人了!
到底要不要將通話切斷?
可他媽鬼使神差的還想要偷聽是怎麼回事?
厲司丞擰着眉,將邪火全都發泄在了詹姆斯的頭上。
“你怎麼這麼八卦?”
“我怎麼八卦了?”
“馬上按着我剛剛說的去辦!還有,你把人給我送京城來!”
這是秦鳶的意思。
既然皇甫雲桑這麼不知道珍惜,那渡邊美子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忍受。
之前她已經被情傷的那麼重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讓渡邊美子再重蹈覆轍!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行了吧?”
“馬上去做!”
詹姆斯默默對着天花板豎起了中指,雖然心裏惱火,卻還是快速的洗漱,而後去了監獄。
他以爲想要將渡邊美子從監獄弄出來很容易,畢竟,這件事沒有經過司法判決,只是皇甫雲桑的個人行爲。
誰料,真的到了監獄,才發現,事情遠遠沒有他所料想的那麼簡單容易。
實在無法,他只能又一次聯繫厲司丞。
此時,秦鳶與厲司丞已經洗完澡,躺下。
厲司丞睡在沙發裏,秦鳶則躺在牀上,時不時的看看時間。
手機響起的那一刻,秦鳶想要坐起來,卻因爲太過笨拙,怎麼都起不來。
厲司丞大步走到牀邊,將她扶起來,而後,坐在她的身邊,接通。
“你說有人特地交代要好好照顧渡邊美子?”
秦鳶的眸光暗了暗。
看起來,有人想要針對渡邊美子!
厲司丞道:“你等一下。”
他立即聯繫了洛克警長,有洛克從中協調,詹姆斯很快就將渡邊美子從監獄當中帶了出來。
“我已經安排了隨行大夫,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了,就立即飛京城。”厲司丞又吩咐。
詹姆斯“哦”了兩聲。
帶着渡邊美子上了飛機頭等艙後,詹姆斯又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厲司丞。
秦鳶看着照片之中臉色蒼白,全都是傷的渡邊美子,非常憤怒。
“讓我查到是誰在背後這樣針對美子,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此刻,她的表情十分的兇狠,一雙眼睛裏,冷芒如冰似刃。
厲司丞握住她的手,“我會安排好一切。”
m國,醫院。
廖夢遲遲沒有等到皇甫雲桑來病房看望她,小臉緊繃着,她拿出手機,猶豫好久,還是調出了皇甫雲桑的號碼。
手機響了兩聲,她又切斷了。
皇甫雲桑此時正在處理重要的事情,最近,他在歐洲的生意連連出現問題,他知道,這肯定是卓爾在背後搞小動作。
接到廖夢的電話時,他並沒有想要接起的意思。
手機響了兩聲便切斷,他沉吟片刻,還是回撥了過去。
“雲桑!”廖夢聲音沙啞,“抱歉,我剛剛只是傷口太疼了,所以纔會忍不住撥出你的號碼。”
“我不是止痛片,你如果很疼的話,你可以告訴護工。”
廖夢的眼神頃刻間就變得兇狠,呼吸也越發的紊亂急促。
“雲桑,你在我這裏,就是止痛片!”
“哦?”皇甫雲桑冷笑,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染着幾分戲謔:“那我可以造福人類了啊!”
“雲桑!”廖夢抿脣,“我想了想,渡邊小姐可能也只是單純的想要離開m國,她挺善良的!要我看,你還是不要追究她了!”
“這件事不需要你摻和!你好好養傷。”
言罷,響起“嘟嘟”的忙音。
廖夢眼中的怒火越發的熊熊,她死死的咬着嘴脣,將手機摔在牀頭櫃上。
“該死!”
護工看着她那面目可憎的樣子,暗暗撇嘴。
兀自平復了一下情緒,廖夢將護工支走,給卓爾發了信息過去。
卓爾最近的心情特別的好,他不僅報復了皇甫雲桑的女人,讓他們生了嫌隙,還趁此機會毀了皇甫雲桑的幾處生意,奪了他的幾個合作伙伴。
鬥了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皇甫雲桑壓他一頭,最近他才終於覺得揚眉吐氣。
【稍安勿躁!那小丫頭在監獄裏可正受罪呢!只要你能給力,我們就可以各取所需!】
【卓爾,如果你想要利用我害他的話,我不會答應!】
卓爾捏着手機,笑的很是輕蔑。
“這個蠢女人!”
他還就是在利用她去傷害皇甫雲桑,想要皇甫雲桑成爲一個失敗者。
【你怎麼不回覆了?是不是你真的沒安好心?】
【廖小姐!你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是現在想要反悔,你看看皇甫雲桑會不會放過你!】
“該死的卓爾!”廖夢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氣的不行。
老k來到病房,就要去拿她的手機,廖夢黑着一張臉道:“你想要做什麼?”
“廖小姐,我剛剛好像聽到你提及了卓爾!”
“我是提及了卓爾!”廖夢也不是蠢貨。
既然老k能這麼問,那肯定就是清楚的聽到了她剛剛說的那番話。
若她現在還矢口否認,那麼,老k肯定會生出疑問。
“你跟卓爾很熟?”
“不熟!”
“不熟的話,爲什麼他會給你打來電話?”
面對咄咄逼人的老k,廖夢心緊。
她瞪着他,“我不是犯人!你沒有必要審問我!”
“卓爾跟先生一直是不死不休!作爲先生的保鏢,我只是爲了先生掃除潛在危險而已!”
廖夢抿了抿脣,沒好氣的道:“我現在很難受,你馬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