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如今小胖已經能自己處理事情了,還是處理的很好,爲人處事之間頗有幾分平安的風格。
想當年來京城的時候,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得少年郎,做什麼事情都要問平安,如今也能自己一個人扛着整個徐家往前走了,並且讓徐家的生意更上一層樓,他長大了不少。
小胖出去之後,掌櫃的看到他過來,連忙的迎了上來,看到他是從裏面出來的,掌櫃的心中也就明白了一二。
然後暗自慶幸自己之前做的決定是對的,護着陳夫人,之前的時候公子就吩咐過,若是陳夫人來,只當是他來就行了。
小胖只是看了一眼劉心婉,然後就兀自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你就是劉小姐,聽說你找我,找我何事。”
“你就是清風坊的主子。”劉心婉上下的打量了一眼小胖,眼神中帶着幾分的考究,似乎是在琢磨什麼。
小胖端過來手邊的茶,聽到劉心婉的話之後,倒是笑了,“你說要找東家,如今我來了,劉小姐卻又懷疑,若是沒旁的事我就離開了。”
聽到他這帶着威脅的話,劉心婉有幾分的氣憤,這京城中的人誰見了自己不客客氣氣的,今日這一個兩個的,全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不過現在不是跟這人擡槓的時候,她還有事情,劉心婉頤氣指使的說到,“你是便是,應我一聲就是了,擺臉子給誰看。”
“真是天大的願望。”小胖笑着說到,“不知劉小姐找在下是何事,在下可是有能幫的上的。”
“今日把你叫過來,就是有事。”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劉心婉纔有些滿意,“聽說這陳巡撫的夫人最近經常來你這秀坊裏。”
小胖沒有立即的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旁邊的掌櫃的,掌櫃的馬上附和過來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似乎是經常來的。”小胖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劉心婉似乎不是很滿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何必說的這般不清楚,你是東家,你都不知道。”
“這個在下還真真是不知道,這不還是剛纔掌櫃跟我說的,這家小店我平日一月只怕也是來不了一次。”小胖說的十分的真誠。
劉心婉擺擺手,似乎是沒有心情繼續的聽下去了,“好,不管你來沒來過,如今你們店裏巡撫夫人經常來可是真的。”
小胖點了點頭,隨後劉心婉繼續的說到,“我想讓她爲我做件衣服,你們可是能說動她幫我。”
這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小胖在心裏啐了她兩口,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我們這裏只提供地方,平日裏連她的面都見不到。”
“怎麼見不到,剛纔我可是看到了你們這裏的小二都是維護她的,想必你們平日裏也是很熟悉的。”說出這樣的理由來,她倒是不算傻子。
不過小胖又怎麼能讓她這麼容易就如願,還想讓芽兒姐給她做衣服,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小胖很是苦惱的說到,“許是因爲這陳夫人與人和善,所以他們在陳夫人受到威脅的時候,不自覺的就上前來。”
這便是在暗諷她就是那個威脅,不過劉心婉卻是並未聽出來,“總之這活兒我就交給你們了,到時候我就是要從這裏看到東西。”
“劉小姐似乎是忘了一件事情。”胖子這會兒態度不像是剛纔那般的柔和,他把手裏的茶放到了桌子上,“今日的事情,劉小姐還沒賠錢。”
“賠錢,賠什麼錢,我憑什麼要賠錢,我做了什麼。”劉心婉猛然的扭過臉來,一臉的氣憤。這個人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明明是她被冷嘲熱諷了,如今居然要讓她賠錢,還從未聽過這樣道理,就算是賠錢,也該是讓那個人賠錢。
小胖絲毫沒喲被她的氣勢給嚇到,他說的一本正經的,“自然是賠衣服的錢了,劉小姐不是毀了衣服嗎。”
“我哪裏毀了衣服。”劉心婉一副茫然的樣子,隨後她看向小胖身邊的掌櫃的,“是你說的是不是,你這狗奴才。”
“劉小姐慎言。”小胖的臉色有幾分的變了。
“本就是他胡言亂語,那衣服明明是她自己剪壞的,憑什麼要我來賠,這人說話謊報,我看倒是要好好的治治他。”劉心婉指着掌櫃的說到。
她都已經氣到這樣程度了,小胖自然也是懶得在裝下去了,“這衣服爲何會被毀,劉小姐可是知道。”
自然是因爲她,不過劉心婉自然是不會把真話告訴小胖,她一臉嫌惡的說到,“誰知道她是如何想的,許是腦子不清楚了。”
小胖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如今聽劉心婉這樣說,臉色更加的陰沉,“這位陳夫人及其的愛惜自己的東西,只怕劉小姐做了什麼惹怒了她。”
“我能做什麼,還不是她太小氣,我只是讓她把這衣服賣給我。”劉心婉此時說的還是很不服氣,似乎還不知道自己那裏做錯了。
小胖嗤笑一聲,果然是個蠢貨,“不管如何,這衣服如今還沒有結賬,現在只有劉小姐在這裏了,就只能是劉小姐結賬了。”
“你們做什麼,若是我不願意給,你們這就是搶劫。”劉心婉警惕的看着他們,然後抓緊了自己的手絹。
小胖沒有被她的話給嚇到,他繼續的說到,“劉小姐嚴重了,只怕是劉小姐也不想明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劉小姐仗勢欺人,在秀坊裏欺負人,毀了旁人的衣服。”
“你要我說幾遍,這衣服是她自己毀的。”劉心婉咬牙說到,這人實在是太會混淆是非了些。
但是小胖卻是無所謂的,他聳肩,“劉小姐覺得大家會聽誰的呢,並且這人可是當朝巡撫夫人。”
“你威脅我。”劉心婉此時只覺得自己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你不知道我父親是誰,你敢這般對我。”
又一次的把她父親給搬了出來,她似乎就只有這個一個藉口了,“自然是知道的,當今的禮部尚書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