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臣就是被他當面槓也無理由反駁,只能心裏將他恨的牙癢。”
“是嗎?看來他這幾年沒有少在外面行走。”一個人能對一件事情提出自己獨到的見解,只能說明他親身經歷過,見過纔能有底氣去反駁別人的說法,不然若只是全憑道聽途說,很快就會被人不攻自破。
“對,他獲得皇上親筆御封的頭名狀元之後,皇上在大殿之上接見了他,問他爲什麼能寫出如此切合題目,又適用與大蜀國治國的策論之時,他回答:曾經他的恩師告訴他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這人······”這句話就是她告訴他的,可她算他什麼恩師啊!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的一句話到是成了他的指路明燈。
有些人就是這樣能因爲一句話去拼盡全力的奔跑,最終站在了山的頂峯,有些人卻能因爲一句話便讓自己墜入地獄。
司馬爵就是這般。
四年了,不應該說已經過去五年的時間了,司馬爵已經成年五年了,可如今還是一個皇子的身份,就算他做的再多,皇上似乎都選擇視而不見,今天上朝的時候,他緊緊是因爲自己辦事的時候一個小小的疏忽,導致國庫損失了一萬兩白銀,皇上就當着衆臣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遙想司馬辰風這幾年幹出了多少荒唐事,皇上都能堅定不移的袒護於他,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就不能犯下哪怕一點點的錯誤?
失意的他來到了京城最有名的煙花之地:“萬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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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裏的女子個個都風情萬種,讓人流連忘返,他已經膩煩了府裏的一羣姬妾,皇上給他指的正妃就更是提都不要提,簡直就是一個母老虎,所以他今天要放縱一次,這京城他哪裏都去過,就是這青樓他還是第一次來,以前是他仗着自己出生高貴,對這些不屑一顧,如今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放鬆一次。
皇上並不知曉就是因爲自己罵了一頓司馬爵,就能使得司馬爵徹底黑化,他還在護國公府看望老國公爺。
皇上見了許忠又和郭敬業長談了一次之後,決定讓郭敬業去給鎮西將軍楊國忠診治,但是爲了避免人心不穩,這個事情暫時還不宜宣揚出去,所以怎麼樣搭上鎮西將軍這條線還要許景峯去想辦法。
皇上走了,留下一個難題給許景峯,身爲人臣就得爲皇上分憂,於是許景峯就在家裏思考着要如何才能最自然的接近鎮西將軍而不被人非議。
皇上這命令,雖然是他親自下的,但是若是護國公府和鎮西將軍走的近了,只怕這皇上又要犯疑心病。
許洛嫣看完賬本和南宮流觴清點完賬目之後,就準備去找許曜,兩人剛剛來到賭場,就感覺這賭場裏的氣氛不太對,爲什麼所以的客人都沒有在玩牌,而是圍在一起,他們在做什麼?坐鎮的高手爲什麼沒有出手阻攔?
許洛嫣和南宮流觴相互看了一眼,對方眼裏都只帶着疑惑不解。
兩個人也懶得猜,直接走過去一看,好傢伙這是搞什麼?許曜小小的身影坐在當中,前後左右圍了四張桌子,每張桌子坐了三個人,同時在打着馬吊。
也就是說着戰鬥升級了啊,現在是許曜一個人打四副馬吊?
許曜坐的很高,自然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孃親過來了,爲了避免孃親叫出自己的名字,他先開口喊道:“孃親,舅舅,你們來了啊?我首先說明這事兒他不賴我,是他們非要和我一起打牌的。”
“嗯,你們開始多久了?還要多久才能結束,外面天都快黑了,咱們該回府用膳了。”許洛嫣雖然笑着將話說的很溫柔,可是那眼神只有許曜看的懂,那眼神裏明明表明了:回家再收拾你。
許曜下意識的抖了抖說道:“我早就喊結束了,我都告訴他們很多遍很多遍,我要去找舅舅和孃親了,可是他們就是不讓我走。”這話說的還有點小委屈,這是怕許洛嫣當場就給他上課。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們這一局打完,咱們就散了行不行?大家當是給我個面子,我這外甥年紀小,已經玩了許久了,對他眼睛也不好。”南宮流觴立刻開口。
“既然流觴公子都這般說了,那咱們就打這最後一局。不過你家這位小外甥以後還來不來金碧輝煌了?他的牌技真好,大家都想向他討教幾招呢!”
“這個大家也看見了,他還這麼小,不太適合經常來的哈,小孩子玩起來就沒有自控能力,我和我妹妹都擔心他將來路走歪了。”開玩笑,曜兒今日回家估計就會被他孃親狠狠揍,還天天來,要是跟着自己的時候,曜兒變壞了,那嫣兒表妹估計會直接提到上門找自己拼命的,他還是很惜命的好不好?
他還想好好活着,好好守護嫣兒表妹呢!
“那他一個月過來一次行不行?我們不拉着他打牌,就是讓他指點我們幾招?”
“這······”打牌從來可是靠自己領悟的,還沒有聽說打牌還要請師父教的啊?
而且這來當師父,也不知道嫣兒表妹同不同意。
南宮流觴看着許洛嫣,許洛嫣也覺得這些人玩牌技術太爛,但是讓自己才四歲的兒子來教也不太合適,反正接下來兒子要去大學士府住上些時日,她在家裏也無事,要不就過來給這些人噹噹教官?
“要我兒子來給你們當教官,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在聽說慕容逸不能來給他們當教官的時候,這些的心如同被同時潑了一盆冰水,拔涼拔涼的。可是這位逸公子的孃親似乎話還沒有說完,大家又都耐起性子繼續聽。
“不過,我到是可以來給你們噹噹教官。這樣吧,你們可以去通知身邊喜歡玩牌的人,大家一起來,從明天開始,十天時間,金碧輝煌歇業給大家上課,每天都給大家講解不同的牌技與玩法,但是我們不是無償的授課,一人每天一百兩黃金的課時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