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芳疼得嗷嗷大叫,陳一禾這個女人的力氣怎的如此之大。她趕緊向郭寡婦求救。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郭寡婦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張芳芳嗷嗷大叫,她才反應過來。
郭寡婦看了一眼周現,看他沒有插手的意思,趕緊跑向前,想抓陳一禾的頭髮。
可陳一禾哪裏給她這個機會,在郭寡婦撲過來的時候,微微側身,然後一腳踢向郭寡婦的膝蓋!
郭寡婦喫痛,膝蓋麻痹,癱軟跪在了地上。
“哎喲,疼死我了!”
郭寡婦向來靠男人喫飯,哪裏喫過什麼苦,被陳一禾踢了一腳,直接抱住雙腿在滾來滾去。
見沒人阻礙了,陳一禾空出右手,左右開弓,扇了兩巴掌張芳芳。
“這兩巴掌,是以前你欺負我的賬,讓你聯合王甜甜,白茶欺負我,孤立我。這也就罷了,你還往我的牀上放毒蛇,你這蛇蠍女人,還把我推下山崖。”
以前陳一禾還在知青點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她去勞動回來,已經很遲了,晚上回到房間,想倒頭就睡。
誰知剛剛回到房間,坐在自己的牀上,突然感覺有點毛骨悚然,張芳芳她們三人一瞬不瞬盯着她,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牀上有東西。
陳一禾趕緊跳起來,去自己的揹包裏面翻出了手電筒,拿一個掃把,巍巍顫顫地掀開了被子,被子裏面赫然是一條黑黢黢的毒蛇。
陳一禾也嚇了一大跳,幸而她從小就跟外公上山採藥,見過不少毒蟲猛獸,她很快鎮定下來了。
然後跑去告知生產隊長,生產隊長找村裏面有捕蛇經驗的村民,去弄走了毒蛇。
事後,張芳芳等人一口咬定是毒蛇自己鑽進陳一禾的被窩的,陳一禾也沒有證據,這事不了了之。
陳一禾只是說了一句話,卻讓周現眼神大變,原本以爲這個女人只是道德敗壞,作風有問題,沒想到居然這麼惡毒,還想要人性命。
想想周現都覺得後怕,要不是自家媳婦兒命大,估計他就娶不到自家媳婦兒了。
如此說來,陳一禾在知青點的三個室友沒有一個好東西!周現暗暗記下了這三個女人。
“啪啪!”陳一禾又扇了兩巴掌張芳芳,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這兩巴掌是你不知廉恥,讓人勾引我丈夫的賬,你自己不知檢點,去勾搭有婦之夫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蠢,被人騙財騙色是你下賤,你怎麼就見不得別人好,要挑撥離間呢!我怎麼得罪你了,是殺了你全家還是搶了你男人,你至於這樣針對我嗎?”
陳一禾把兩輩子在張芳芳等人身上受到的委屈都發泄了出來,看着腫成豬頭的張芳芳,陳一禾心裏的氣才稍稍順了一些。
陳一禾直接拖着張芳芳來到車門口,一把把她丟了下去,這女人搞得這裏烏煙瘴氣的,簡直就是污染空氣。
收拾完張芳芳,陳一禾回頭看向郭寡婦。郭寡婦抱着膝蓋,屁股一點一點往後挪。
“你打了她,就不能打我了哦!”
郭寡婦看到陳一禾收拾張芳芳那個狠勁,感覺自己的臉也啪啪地疼。
陳一禾腳步不停,一步一步地走向郭寡婦。
“你不要過來呀!”
郭寡婦揮手,大喊!還是沒用,郭寡婦索性不躲了,她撲過去抱住陳一禾的小腿。
“大姐,不,姑奶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對你的男人有什麼想法了,你饒了我吧,我是靠臉喫飯的,我的臉不能受傷。求求你,放過我吧!”
郭寡婦一把鼻涕一把淚,苦苦哀求着陳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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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看到你們夫妻倆我我繞道走,我我我,我把那個壞女人趕出去,我不收留她了。”
陳一禾蹲下來,用手擡起郭寡婦的下巴,輕笑一聲。
“既然這麼在乎自己的臉,那幹嘛還這麼不要臉,自薦枕蓆?不是你的,不要惦記,下次再用那種眼神看我男人,我直接挖了你的雙眼!”
陳一禾雖然是笑着說的,但是郭寡婦卻覺得毛骨悚然!
“不不不,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看到你們夫妻,我就繞道走!”
郭寡婦真的怕了,怕了,這女人武力值爆表,收拾起人來乾脆利落,眼都不帶眨的,這娘們不是好人。
“知道就好,還要我請你嗎?”
陳一禾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話,郭寡婦秒懂。
“不用不用,我這就滾,不打擾你們夫妻恩愛!”
郭寡婦連滾帶爬地下了車,後面有老虎追一樣。
而坐在後面的周現,看到媳婦乾脆利落地收拾人的模樣,眼睛越來越亮,霸氣的媳婦兒,真美啊。
“陳,陳,一禾,你,等着,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告你毆打人!”
張芳芳被打得嘴巴都疼了,說話都不利索,一句話斷斷續續!
“去唄,可是,誰能證明你身上的傷是我打的呢!”
陳一禾雙臂抱於胸前,氣定神閒地說。這個年代還沒有監控,郭寡婦已經被自己嚇破膽了,料她不敢幫張芳芳。
張叔嘛,自己昨兒個才幫他女兒說成親事,應該不會幫張芳芳。
張芳芳環顧四周,現場只有開車的司機,郭寡婦,周現。
周現是陳一禾的男人,不會幫她,郭寡婦剛剛被陳一禾威脅,已經嚇破膽了,不可能幫她。
只有那個開車的,不知道是哪頭的,不過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應該不會撒謊。
“開,開車的,你,一定看到陳一禾,毆打我吧?”
張芳芳指着在車頭抽旱菸,從頭到尾不發一言,也不上前阻止的張叔。
“我什麼都沒看到!”
張叔睜眼說瞎話!他要是想幫這個知青,早就去阻止了,周家對他有大恩,小陳還給他的巧姐兒找到了歸宿。
他感激周家,怎麼可能會幫這個素不相識的知青!
“你,你,你怎麼,睜眼,說瞎話!你們等着,總,有,一天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張芳芳氣死了,知道這裏沒人幫自己,只得撂下狠話,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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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禾拍了拍手,真沒勁,就這點小把戲,還敢覬覦別人的男人。
“張叔,不好意思,把您的乘客趕走了,待會兒我們把那兩人的車費給您。”
陳一禾道歉,張叔開個車也不容易,一天也沒幾個人,油錢都掙不回來。
“小陳,你說這話,叔就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