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溪將支票還給元鶴,小臉通紅,“我不知道您是聽說了什麼,不過請您以後別這樣了,這是在侮辱我的職業。”
元鶴見她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心底越發不屑。
現在的人啊還真會裝,剛剛纔收了禮,現在就不要了,他想了想估計是時間還早怕被舉報吧?
他把支票收起來,“那好吧,那我下次送簡老師你喜歡的東西。”
簡溪看着他摔門而出的樣子,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兩個小時後,課程結束了。元家司機來接元小甜,手裏還大包小包地提着幾個高檔禮品盒,說是元家的一點心意。
戰小飛無語地看了眼一旁的女生,“元小甜,你哥這是出什麼洋相呢?”
元小甜搖頭,哥哥沒跟她說這些呀?
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眨着,她給元鶴打過電話去。
“哥,你拿那麼多東西來幹嘛?害得我被戰小飛取笑。”
元鶴嘴角笑意不減,“他自己都送,還取笑你?沒事的,哥送完那些東西,你那個老師鐵定不敢爲難你。”
簡溪看着面前一堆高檔禮品,直髮愁。
“小飛,幫個忙,給我提兩樣。”
“唉!女人真是麻煩。”
他雖然嘴上說着,可是卻把幾樣最重的搶了過來。
簡溪追出外面,把東西還給了司機。
“簡老師,您這樣我很難交差的。”
“沒事,我會跟他溝通的。”司機這才把東西拉回去。
戰氏集團
元鶴已經換好衣服,準備下班。
他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見戰北寒還沒忙完。
“戰總,工作是忙不完滴!今天好不容易讓我一睹嫂夫人的樣子,你快點吧!”
戰北寒笑了笑,拿出手機給簡溪打電話。
“忙完了嗎?”
“嗯!”
“好,收拾一下,待會兒我回去接你。”
元鶴在一旁嗅到一股濃濃的酸臭味,
“還說對人家沒認真?戰總,你嘴巴快咧到耳朵根了。”
“滾!”一個文件夾飛過來,他笑着躲開了。
“唉?戰總,你確定給我介紹的那個家教老師不錯?”
戰北寒微怔,“怎麼了?”
元鶴咂咂嘴,“你怎麼不早點給我說,害得我今天第一次過去就空着手,弄得挺尷尬的,你要是早說我好歹準備點禮物啊?”
“禮物?”戰北寒皺眉,“準備什麼禮物?”
“小飛沒跟你說?我見她送了她老師一枚藍寶石。我這空手去的沒辦法,給她寫了張二十萬的支票她沒要,是不是嫌少啊?”
戰北寒一聽差點笑出聲,他強忍住。
“是少了點,你堂堂元家大少爺,出手才二十萬,看來小甜在你心目中沒什麼地位啊!”
“怎麼可能,我妹在我心裏可是排第一的。”
“不過我做了補救,剛剛讓司機買了些禮品送過去了,這些她總該收吧?”
戰北寒朝他豎了個大拇指,“上道!”
“這還用說?”
簡溪在家裏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了,不知道誰在背後說她。
反正已經見過一次了,所以她這次也沒打算正裝出席,既然都是朋友,隨意一點應該比較好。
她拿出一條水藍色的半身裙簡單地搭配了件白色短袖,腰間斜挎一個鏈條小方包,像極了她平時出去逛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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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出發,簡溪又覺得哪裏不太好,畢竟她和戰北寒相差七歲,她這樣出去會不會顯得太嫩了?
想到這,簡溪又把頭髮都放下來,特意弄了個顯成熟點的大波浪,口紅色號也換成大紅色。
看着鏡子裏嫵媚了不少的女人,她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下看起來怎麼也有二十五六歲吧?
戰北寒下班後,直接在公司就換好衣服,回來只要接上簡溪就可以走了。
簡溪心情不錯,蹦蹦跳跳來到他身邊。
戰北寒看見她的最新搭配時,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不過隨即嘴角上揚,他的女孩怎麼打扮都漂亮。
簡溪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揹着手湊近,“怎麼樣,不給你丟人吧?”
戰北寒揉了揉她的腦袋,滿眼寵溺,
“很美!”
簡溪被說得臉通紅,趕緊別開他的視線上了車。
半個小時後目的地到了,簡溪看見面前進進出出的都是衣着華麗的人,而她這身逛街裝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她拉住戰北寒怯怯的問,“我這身真的沒事嗎?”
戰北寒看出她的忐忑,反手牽住她,
“我說沒事就沒事!”
兩人剛進大廳,戰北寒想到今天特意帶來的紅酒忘在車上了,他掏出卡,遞給簡溪。
“你先去把賬結了,不然待會兒元鶴那傢伙又搶單!”
“好!”
她去結賬,戰北寒去停車場取酒。
簡溪的前面有幾個人在排隊,時不時地還會回頭看她,雖然沒說話,可是她也猜出來了,他們肯定在想這傢伙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好不容易等到前面的兩人離開,簡溪遞給收銀小姐姐黑卡。
“您好,預付801包間的餐費。”
收銀小姐姐接過黑卡,擡頭多看了她兩眼。
“小姐,那桌已經有人付過了。”
簡溪微怔,“哦!”
說着把卡收回包裏。
“簡老師?”
簡溪回頭,見元鶴正站在離她不到三米遠的地方。
“你好,甜甜哥哥!”
“簡老師,也來喫飯?”
“嗯!”簡溪不好意思地應了聲。
元鶴剛剛一眼就看見她手裏的黑卡了,在京都擁有這種卡的人可不多,它不僅僅是財力的象徵還是勢力的象徵。
沒個身價幾百億的是沒資格擁有的,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沒有。
元鶴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難不成這個女人是別人的小三?
這個猜測一出,他看簡溪的眼神都變了。
這種事他在圈子裏也見多了,一些金主包養女孩,會給她們辦副卡讓她們刷,可是一想到她的職業是老師,元鶴就覺得膈應得慌。
兩人打了個招呼簡溪就去一旁坐下了。
元鶴搖了搖頭一人去了包廂,龍陽見他沉着臉,不高興。
“怎麼了?”
元鶴憤憤地,“現在的人真是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要是光看臉的話,真不知道她是什麼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