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陌寒的聲音低沉中夾雜着幾分冷冽的寒氣,讓人背脊生寒。
他瞳眸中的冰霜更是駭人。
寧輓歌猜測到應該是那些跟蹤自己的暗衛將事情都告訴了他。
“沒什麼好解釋的。”但她的回答依然未變。
若是他從一開始就願意坦白的話,她也沒必要這樣了。
她傲然的擡着下巴,毫不示弱。
下一刻,寒涼的指尖貼上她下巴,手指微微使力將她的下巴狠狠鉗制住。
“本王再問一次,你沒有要解釋的?”
下巴處傳來的微微刺痛感讓她禁不住皺了皺眉。
“我也說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是耳聾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呢?”
雖痛,卻絕對不願意示弱。
這是她寧輓歌的原則。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爲了刺激他。
兩人之間的氣氛僵硬着,冷凝着,但二人相互對視間沒人願意率先示弱投降。
她和風陌炎之間的談話,他的下屬應當一字不漏的都告訴了他,若是如此,那解釋更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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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某人卻不這麼認爲。
他黑着臉,冷冷勾了勾脣角:“看來是本王失職,讓夫人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既然如此,本王是該好好盡丈夫的義務纔對。”
寧輓歌的眸光微斂,驀地擡頭看他。
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可心卻開始砰砰狂跳。
這男人,發春了?
腦子裏閃過這句話的剎那,風陌寒忽然將她給抱起。
這次抱得更加蠻不講理,攔腰抱起,直直向着牀榻走去。
“喂喂喂,風陌寒,你是不是偷偷吃了春藥?要是這樣,我馬上去給你找個姑娘替你解春藥……”
她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粗魯的扔在了牀榻上。
幸好牀榻上牀褥夠軟,不至於把她給摔疼,可剛剛倒在牀榻之上,那高大的身軀立時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兩人的身軀貼在一塊無一絲縫隙。
她嚥了咽口水,想說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在這男人的眼中,分明瞧見了一種屬於獸.性的光芒。
他那雙往日漆黑深邃的眸子,漸漸顯出了幾分赤紅之色,眸中滿滿的都是情愫,一種要從眸中噴涌而出的情慾。
她在這樣的眸子裏感覺到了危險。
“不勞煩夫人費心,有夫人就夠。”
他低低的說道,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眸光越來越暗。
他竟然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望,而且這種渴望完全不能自制。
他向來對自己的自制力格外有把握,可到如今遇到這個女人,理智早已不復存在。
寧輓歌握住了拳頭,暗暗想着他要是有進一步的動作,那她就絕對不客氣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醋勁大,還陰險的厲害。
他的頭又俯下了幾分,二人的氣息就此糾纏在一塊兒,纏繞着,撓着人心癢癢的,讓人無法抵抗。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因爲很淡,所以不會讓人覺得刺鼻。
被這樣的氣息繚繞着,她忘記了怎麼去反抗。
冰涼的脣貼上,將她的腦子裏最後一根弦給崩斷了。
“唔?”
她的眸中有滿滿的不解,也有淡淡的惱意,更多的是憤慨。
剛剛貼上,本是清淺的試探,可對他來說,明顯有一種無法收手的蠱惑,無法滿足他。
一旦開始,他就控制不住,吻漸漸加深,將她口中的絲絲縷縷的氣息盡數攫取乾淨,恨不能將她的脣舌一併收入嘴中咀嚼。
寧輓歌握成拳頭的手慢慢鬆開了來,轉而推拒在他的胸膛前,但顯然已經被吻的毫無力氣的她,壓根推不動這巋然不動的男人。
氣惱的情緒開始在心底發酵。
好歹她也是個21世紀的新新人類,而且作爲特工出生的她,這麼被一個男人給壓在身下強吻,一次兩次三次的,屢屢都是被壓的那一個,說出去都要丟臉死。
推不動,那就只好用別的法子了……
銀針剛要紮上,男人卻快她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手腕麻意襲來,銀針滑落。
“寧輓歌,別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他貼在她的脣上,一字一頓的送入她的脣間。
這麼一句話,明顯昭示着一種佔有權。
他從未對哪個女人如此有過執着感,唯獨對這個女人。
寧輓歌冷嗤一聲,一個用力翻身而上,直接轉換了二人的位置,將他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聲。
“風陌寒,你當真以爲我不反抗就是好欺負的啊?媽蛋!老孃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風陌寒猝不及防間就被她推翻,明顯有些意外。
“本王很好奇,你如何讓本王后悔。”他淡淡啓脣。
“你比較喜歡怎麼死呢?是橫着死,還是豎着死,或者來個吊着死?”
寧輓歌早已經在心中想了無數個讓他死的悽慘的法子,不管是怎樣的法子,都能讓他覺得痛苦纔是最重要的。
“隨你。”他說了兩個字,卻還是不可抑制的有些期待她要怎麼做。
寧輓歌撇嘴,不給他再有說話的機會,俯下頭狠狠吻住了他。
報仇,是她現在唯一的想法。
他們之間反正也親過無數回了,多一次少一次對她來說當真沒什麼區別。
軟軟的脣相貼的剎那,讓男人的眸中劃過了一抹震驚。
要說,這應當是寧輓歌第一次如此主動,正常的情況下她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可今天的她,主動的成功點燃他心底的那一簇火焰。
但只是這樣的相貼,明顯不能滿足他。
“不會吻?”他的脣雖貼着,吐字卻清晰異常。
寧輓歌暗惱,用力的堵死他的嘴,又是啃又是咬,非得要狠狠報復一番她纔會覺得甘心。
被咬疼的男人禁不住悶哼了一聲。
要不是因爲這個時候如此難得,他也真的想把這個女人給壓在身下給佔爲己有。
他眸光的暗芒越來越沉,噴涌而出,足以吞噬人心。
寧輓歌的心底有兩個聲音在拉扯,一個在告誡她趕緊逃離,這麼待下去遲早要淪爲這個男人的腹中餐,另一道聲音又似在妥協,讓她趕緊把這個男人給教訓了,這個機會是多麼難得。
忽然肩頭一涼,他竟然撕開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