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怎麼辦?”
他突然抵着她的耳邊喃吶了聲。
戚酒感覺到自己的心裏越來越熱,腦子裏也開始發燒,低着頭輕聲:“什麼怎麼辦?”
“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他另一隻手已經來到她的小腹,情不自禁的捧着那裏,拇指輕輕地撫着。
像是在跟寶寶打招呼。
儘管他們都知道,寶寶現在還只是個小蝌蚪。
但是小蝌蚪這一出現,卻讓他們的心裏都得到了不一樣的充實。
過去那麼多次他們都以爲對方有了小孩,可是他們從不滿足,一直排斥,直到那晚她測出懷孕,那一刻,一切都好像變的不一樣了。
他連呼吸都變的很輕,愛她都變的很溫柔,他不想嚇到自己的寶寶,也不想傷到她。
戚酒握住他的手,輕聲:“他能感覺到我們摸他嗎?”
傅沉夜聽後溫柔笑着:“嗯,一定可以的。”
他那麼說,戚酒便會情不自禁的相信。
或者真的,從寶寶來到她的肚子的那一刻,他們就有心靈感應了?
那他們要多摸摸寶寶,被父母從一開始就關愛的孩子,幸福感會比別的小孩都強烈的多。
戚酒很堅信這一點,只是情不自禁的又去看已經抵着自己肩膀上的男人,看他也是滿眼的幸福,她真不敢相信啊。
有一天他們在一起,會這麼和諧。
傅沉夜也擡眼看她,沒有言語,只是摸着她小肚子的手去摸了她的臉,然後讓她朝自己近一些,親了她的脣瓣。
嗯,她的脣瓣都是甜的。
他親了一下又貪婪的多親了幾下,隨即有些暗啞的喃吶:“是甜的。”
“今晚喫甜品了。”
“那我嚐嚐是什麼甜品。”
他突然就有點剋制不住,她說話都是軟甜軟甜的,他忍不住親上去。
戚酒下意識的往後倒,“喂,別。”
“怎麼了?”
傅沉夜撐着自己的身體在她眼前,眉眼間難以掩飾的情火。
“突然有點噁心。”
“嗯?”
“先洗漱嗎?”
“你忘了上次你喫臭豆腐惡心我?”
傅沉夜說,突然就握着她的一雙細腕,然後往她脣上親去。
戚酒仔細想了想自己之前喫臭豆腐親他,是去年呀。
好久了,可是那時候……
嗯,那是他們在一起她最任性的一段時間吧。
什麼都敢問他要。
可是如果當時不是投入的那麼深,或者也不會在婚禮前那麼痛。
可是他每次吻她的時候,都那麼專注又纏綿,纏綿到讓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然後情不自禁的去迴應他。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嗎?
她心裏默默地想着,不要叫他知道她愛他。
一定不要讓他知道。
傅沉夜親着親着便有些無奈的停下來,抵着她的額頭輕笑:“寶貝,他又想了怎麼辦?”
“沒事,我們有四個選擇。”
“嗯?”
傅沉夜擰眉。
戚酒湊到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傅沉夜頓時滿眼冒火,然後也湊到她耳邊:“與其……”
戚酒的臉立即爆紅,羞的只能勉強發出聲音:“你胡說什麼呀?”
“是你先開始的。”
“可是我也沒有你那麼……”
露骨啊。
“這種話只能跟我說,知道嗎?”
傅沉夜笑着跟她提醒,但是眼神裏卻特別認真。
“我還能跟誰說啊?”
她問。
“你記着就好。”
傅沉夜說着又去親她的頸下凸起的地方。
戚酒喃吶了聲:“我就不記呢?”
“寶貝,我想啃掉你這塊骨頭。”
傅沉夜說着真的咬下去。
“啊,疼,傅沉夜……”
“記嗎?”
“記,記,啊,好疼,你,這種話除了跟自己的男人還能跟誰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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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酒被咬的眼花繚亂,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嘟囔道。
傅沉夜聽到那聲自己的男人,立即就又到她眼前,然後含着她的脣瓣吮下去。
是的,他是她的男人呢。
傅沉夜忍不住細細的吻她的脣舌,溫柔再溫柔的吻下去。
戚酒腦子裏也嗡嗡的,她甚至在想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她真的說自己男人?
她有點恨自己衝動,但是……
孩子都有了,還不是自己男人嗎?
這一刻是,就永遠都是過。
在他吻到她的耳沿的時候,她喃吶了聲:“傅沉夜。”
“嗯?”
“鬆開我的手腕。”
“嗯?”
“我想抱你。”
傅沉夜迅速就鬆開了她的手,漆黑的眸子裏無比熱切地望着她。
戚酒手臂被他鎖的有點酸,但是還是迅速地把他脖子摟住。
就像是在宣佈主權。
傅沉夜忍不住喃吶道:“說你愛我。”
“就不愛你。”
戚酒嘟囔,卻立即仰頭吻上他。
愛有什麼好說的?
說了又不能長久。
而且,她總想,欠着他一點。
好像只有這樣,纔是公平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裏爲什麼突然有些酸楚,明明她已經得到了這樣的摯愛。
可是,她還是想要欠着他。
傅沉夜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反被動爲主動,將她那個看似野蠻實則沒什麼技巧的吻瞬間接過去,很快她便要不能呼吸。
他便在沙發裏緩緩地,越吻越深。
老太太在房間裏剛要準備去洗澡,看阿姨又跑回來,小聲問:“怎麼了?”
“少爺跟少夫人在客廳呢。”
“……”
老太太一看阿姨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在客廳幹嘛,但是一想到戚酒才懷孕,便立即催促:“那你才更要出去呢,我寶貝重孫出什麼事我可怨你啊。”
“哎呦,老太太呀。”
阿姨雖然很尷尬,但是還是走了出去。
“咳咳,少爺,少夫人,老太太讓你們小心着涼。”
阿姨從裏面出來,爲難的開口。
傅沉夜親戚酒的動作停下,並且躺到外側,擋住被他把釦子解開的女人,然後一隻手靈活的給她把釦子又繫好,一邊說了聲:“你先下去吧。”
“哎。”
阿姨立即就走了,她求之不得消失呢。
傅沉夜卻是幽暗的眼眸還望着戚酒,有點心酸的親了下她的額頭,“回房間?”
“你抱我嗎?”
“抱啊。”
傅沉夜答應,是責無旁貸的神情。
戚酒被他輕鬆就抱了起來,傅沉夜忍不住感嘆了句:“你要永遠都這麼指使我,想必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做我的奴隸?”
戚酒忍不住好奇的問。
他抱着她,邁着大長腿往樓梯口走去的時候無比認真,低沉的一聲:“對,做你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