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向身旁的男人,眉頭跳了下。
什麼時候成他救的了?
她剛想說什麼,被男人打斷。
“嗯,沒添什麼麻煩。小姑娘挺乖的。”
薄司洲看了眼小姑娘,他眸子裏,蘊着淡淡的笑。
明枝:“……”
誰稀罕你說了。
曾芸笑說道:“好,那就請薄先生賞個臉。我們先帶枝枝回去了。”
“枝枝,走吧。”
“嗯,媽媽。”
明枝掃了眼薄司洲。
可以,讓他來。
讓他有去無回。
她抱着畫出去了,上了家裏的車。
薄司洲眉頭淡淡勾挑,他問阿開:“我是不是被小姑娘瞪了?”
阿開:“薄爺,您才發現……”
事實上,從薄爺進門開始。
明枝小姐的眼神就感覺要蒸炸炒了薄爺。
薄司洲看見溫家的車離開。
他眸子深刻閃爍,對阿開淡淡道:“去,挑個禮物。備上。”
男人邁開長腿,離開治安蜀。
阿開領命,薄爺這是未來女婿上門拜見岳丈岳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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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爺衝鴨!!!
明枝坐上溫家的車後,把手裏自己的孤品月亮來信,遞了過去。
她輕聲道:“媽媽。送給你。”
曾芸看見畫的一剎那,震驚一瞬,接過後輕撫着,眼淚狂飆,“嗚嗚嗚……媽媽的小心肝兒寶貝啊,枝枝,你做到了!!”
抱着女兒就是一頓吸。
今天吸女兒了嗎?吸了!滿足!
溫嘉珩挑眉,少年輕笑道:“媽,你知不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曾芸大震驚,“枝枝??”
天啊!!
國畫天才少女枝,枝枝……
自己怎麼才發現!
曾芸激動的說道:“老公,我們家閨女兒怎麼這麼出息啊嗚嗚嗚。我可以把她塞到我的肚子裏生一次嗎?”
“芸兒。”溫柏無奈,又寵溺。
明枝清淡一笑。
媽媽高興就好。
不過她確實沒想到,平時溫婉優雅的媽媽,竟然會有這麼颯的時候,而這一切都是爲了她。
一到家,曾芸就使喚兒子,“阿珩,趕緊的。把你妹妹這幅畫,掛我牀頭。我要每天晚上睡前看着入睡!”
溫嘉珩:“……”
少年無奈,就去做了。
行唄,反正自己是管家。
明枝:你們是對牀頭有什麼執念。
家裏傭人跑了,曾芸便自己動手下廚,溫柏也在一起做飯。
曾芸對溫柏道:“老公,一會兒薄先生過來,咱們暫且忘記兩家恩怨。畢竟一碼歸一碼,人家確實救了咱們家寶貝女兒。”
“好。”
溫柏妻管嚴,只能儒雅的點點頭。
不敢有二話。
怕被老婆打。
溫嘉珩掛完畫回來,少年抓了抓頭髮,來到少女面前。
他俯首捧着她的臉,咳嗽一聲道:“枝枝,你……你名字,跟遊戲界的那個大佬小丫頭,有點像。哥哥就,想問一下。”
明枝擡眼。
她緩聲說道:“嗯,上回跟哥哥說過了。我不是遊戲界的天才少女枝。只是國畫界的。枝枝不會打遊戲,哥哥。”
溫嘉珩心底一抹失落。
那個小丫頭,真就那麼難找麼。
他笑着揉揉她的腦袋,“沒事,哥哥一定會找到她的。”
離與天才少女枝,在s大比賽的日子,只剩下七天了。
七天之後,就能見到了。
他一定會去赴約。
曾芸快把廚房燒冒煙了,吩咐道:“阿珩,打個電話讓你小叔也過來喫飯。他都好久沒來溫家了。”
溫嘉珩:……
行唄,我就是大冤種,啥事都喊我。
明枝聽見溫家大門密碼鎖開的聲音。
一陣風微灌進來。
男人一身白大褂,脫了下來。
溫西故走進門,見廚房裏備了很多菜,“家裏有客人?”
明枝應了聲。
她說道:“薄司洲要來。”
溫西故心臟狠狠一顫。
他骨節泛白,“他來做什麼。”
溫嘉珩閃現過來,少年巴拉巴拉一頓。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
“所以。”溫西故眸子灼熱,看向明枝道:“枝枝,你就是國畫少女枝。”
今早,他還把少女枝的繪本送給她。
讓她臨時抱佛腳,學習一下。
可沒想到,她就是本人。
溫西故心底泛泛。
“嗯。”明枝無意間看到溫西故的骨節處有擦傷,“大哥這傷……”
她以醫學角度看,是打了別人纔會導致這樣的傷。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熱,溫西故掩飾住傷口,溫聲道:“下班路上,擦了一下,不妨事。枝枝,別擔心。”
沒想到禿瓢的頭,那麼堅硬。
明枝收回目光,一通電話響起,接過。
只聽治安員在那頭小心翼翼道:“明枝小姐,內個,你還有幾個哥哥?……可以讓他們別來打了嗎。犯人失血過多,再打要靈魂出竅了。”
明枝:“……”
她應了聲,“知道了。”
掛斷電話,明枝再看溫西故手上的擦傷,大概是明白了。
她沒有多說什麼。
溫西故金絲眼鏡底下滿是禁慾,他注視着少女微白細膩的脖頸。
萌生出一股強烈的感覺。
想擁有她。
任何人都不許,從他身邊搶走她。
半個小時候,一輛騷紫色瑪莎拉蒂停在溫家別墅前。
溫少禮三步做兩步,來到門前,敲門道:“阿珩,臭小子,在不在家?給小叔開個門啊。”
溫嘉珩:“傻幣。”
少年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明枝便去開了門。
迎面,溫少禮一看,眼睛一亮,“枝枝?還是我的小侄女兒乖啊。來,小叔給你帶了幾個男模——”
“啪。”
明枝關上了門。
溫少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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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的男模娃娃。
溫嘉珩笑噴,“枝枝,好樣的,不愧是哥哥帶出來的!”
溫少禮無奈,敲門。
“是娃娃。不是真男模。”
下次再也不嘴賤了。
明枝拉開了門,只見小叔手裏提着限量版的sd男模娃娃,很別緻。
“小叔。枝枝不需要這個。”
她看了一眼,說道。
太澀情了。
的確是小叔的風格。
溫少禮咳咳一聲,說道:“我看你們女孩子都喜歡這個。你給他們穿件衣服吧。”
自顧自脫鞋,進來。
“咦,薄司洲那畜生還沒來呢?”溫少禮問道。
“說誰畜生?嗯?”
男人低沉啞啞的嗓音,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