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剛要反抗,就聽到宗銘皓說對孩子不好,秦六月爲了孩子們果斷認慫了。
就那麼任由宗銘皓抱着自己。
宗銘皓體貼的捂住了秦六月的耳朵,不讓她聽到從監控裏傳來的尖叫聲。
看着宗銘皓的舉動,商榷嘆息一聲,說道:“宗銘皓啊宗銘皓,你泡妞的段位比我還高啊你明明只需要關掉聲音就好了,偏偏用這麼笨的辦法,占人家小六月的便宜。嘖嘖嘖。”
秦六月被捂住了耳朵,所以聽不到商榷說了什麼。
但是宗銘皓聽的到啊
宗銘皓漂亮的眉毛一挑,說道:“這就是本事”
商榷無語的說道:“算了,你們繼續秀恩愛吧,我看監控了”
這個時候,警察很快就到了。
將單兵的屍體擡了出去,診斷了一會兒,確定已經死亡。
宗銘皓的人也很快將單兵的死亡原因傳遞了過來:單兵被人割斷了氣管和大動脈,並且破壞了聲帶,所以他根本沒辦法呼救
兇手下手非常的準,而且非常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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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猶豫的痕跡。
宗銘皓跟商榷嘴角一挑,這個魏書旗果然是行家啊
看來在國外,也沒少幹這個事情啊
宗銘皓慢悠悠的對商榷說道;“這些證據你都保留着吧。將來一定會有用的。”
“嗯,確實會有用。對了,潘潘母親的生日party,你去不去”商榷問道:“據說是假面舞會。潘家的其他子女也會參加。”
“去啊,爲什麼不去”宗銘皓理所當然的說道:“六月去,我自然是要去的。”
商榷苦着臉說道:“那我呢我可怎麼辦啊”
“涼拌”宗銘皓老神在在的說道:“誰叫你什麼女人都勾搭的活該”
“算你狠”商榷不服氣的說道:“我可是聽說,嚴軻也會去的嘖嘖嘖,現在嚴軻跟小六月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哦,你不要以爲你現在靠近了小六月,你就穩操勝券了別忘了,你們現在離婚了嚴軻又不介意做孩子的後爸所以這事兒還難說怎麼樣呢”
宗銘皓一下子鬆開了秦六月,抓起枕頭丟給了商榷。
秦六月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頓時茫然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
“沒,沒什麼。”商榷跟宗銘皓同時默契的回答說道:“這邊的事情就這樣了,警方已經介入了,我們會把針具提交給警方,幫助警方破案,給死者一個交代的”
聽到他們這麼說,秦六月這才鬆口氣,一臉嚴肅的說道;“沒錯,一定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我們國家,是個法制國家,是絕對不能縱容犯罪的”
宗銘皓跟商榷乾笑了兩聲,宗銘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六月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確實是不早了。
秦六月當即點頭說道:“好。”
說完這句話,秦六月回頭對商榷說道:“商榷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商榷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李將車開了過來,鑰匙拋給宗銘皓,宗銘皓跟秦六月上了跑車,這就往回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宗銘皓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憋住,說道:“在想什麼呢”
秦六月悠然回答說道:“我在想,這個魏書旗不惜殺死自己曾經的戀人,也要跟潘潘結婚。他到底想圖謀什麼呢潘潘手裏根本沒有潘家的股權啊,也就是說,他娶了潘潘,真的只是爲了要一個孩子而已這樣的話,爲什麼一定是潘潘,而不是別的女人呢”
宗銘皓讚賞的看了一眼秦六月,他的六月越來越聰明瞭,越來越有上位者的思維模式了。
這一點,很好。
宗銘皓解釋說道:“你分析的很對。這個魏書旗要成爲潘家的女婿確實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第一,豪門並不是什麼人都娶什麼人都嫁的。高攀和低就,都不是很好的選擇。魏書旗的家族是做玻璃生意的,潘家是做鮮花生意的,兩家的規模都差不多,所以結婚之後,潘瑜就可以跟魏書旗強強聯合。潘瑜會幫助魏書旗獲得家裏的大部分權利,而魏書旗會幫助潘瑜拿走更多的繼承權。”
“第二,潘潘人長的很美。基因對這些家族,也是很重要的。你放眼看看,這些豪門家族娶來的媳婦,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高學歷。所以,單純從遺傳基因上來說,潘潘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不僅是美貌還是智慧,都會遺傳給下一代。”
“第三,魏書旗很瞭解潘潘痛恨娘娘腔,所以婚後有了孩子,他可以毫無壓力的出櫃,而不必擔心潘潘會跟別的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離婚的時候,也不會傷筋動骨。”
“第四,魏書旗現在真的很着急結婚,或者說是很着急拿下家裏的繼承大權,拿到家裏的控制權。在如此急躁的前提下,潘潘的出現,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所以,他一旦抓住了,就不會放棄了。潘瑜的出現,等於打了一陣強心劑。這就是魏書旗爲什麼要死命的成爲潘家女婿的原因。”
聽着宗銘皓的分析,秦六月茅塞頓開,嘆息說道:“那這個魏書旗真的是好可怕心思縝密,其心歹毒。下手狠辣果決。這麼一個人,絕對不能讓他跟潘潘有任何的關係。銘皓,求你幫幫我,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存在於潘潘的身邊。潘潘看着聰明,其實心思單純的很。她不會有任何防備心理的。”
宗銘皓微笑着看着秦六月,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你關心在乎的人,我就會一定誓死保護好。”
秦六月衝着宗銘皓感激一笑,兩個人之間的冰山,似乎又融化掉了一些。
宗銘皓送秦六月到了樓下,秦六月解開了安全帶,說道:“謝謝你今天一天陪着我做了這麼多事情。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宗銘皓視線落在了秦六月的肚子上,輕輕說道:“六月,你總是惦記着別人的生日,卻忘記了你自己很快也要過生日了。今年的生日,你想怎麼過”
“過什麼生日”秦六月當即笑着搖頭,說道:“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