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也就是說咱們首先就是首先要救醒我爺爺,同時還要保證這金蟬子蠱完好無損。”許洛嫣總結。.七
郭敬業點頭。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就算嫣兒的爺爺得救了,那其他大臣身上若也是中了蠱又該如何解除?這毒來勢洶洶,就最近幾個月,朝廷大臣裏面已經有好些個重臣病倒了。若是文臣還好處理一些,最關鍵的是這病倒的大部分都是武將,就連兵部尚書楊國忠都病倒了,我今天就隨皇上去了楊府,你們不知道楊國忠原本是一個多麼威武高大的人,他這才發病不到月餘,就已經只剩下皮包骨頭躺牀上,連下牀都困難。”
“楊國忠?他是不是有位嫡女名喚楊明慧?”許洛嫣想起了一人。
“嗯,你認識?”許景峯看着許洛嫣。
“有幸見過一次,到是一個爽快之人。”許洛嫣一筆帶過。
“那孩子確實不錯,雖爲女子,但在強兵方面還頗有建樹。兵部尚書也就是聽了她一些建議,才訓練處我大蜀國的百萬雄兵。不過她兩年前就已經嫁作他人婦,夫家只是一介布衣,如今楊明慧顯少露面。”
許洛嫣點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現在首先要想辦法把許忠救醒,然後再選擇救治其他人,陌生人肯定不會輕易相信他們並不是普通的生病,而是中了蠱毒,若是單救回許忠一人也沒有太大的說服力,說不定皇上還會猜忌是護國公府搞的鬼。但若是有旁人也獲救了,那說服力就會增加,最關鍵的是這人若是兵部尚書,那說服力就會更強。
只是要救治楊國忠,只怕還要從楊明慧這裏下手。
心思婉轉間許洛嫣用手抵着下巴思索,最後她對許景峯說道:“爹爹你幫我找十個高手替我護法,最好明早就將人手準備好,然後我就要替爺爺治病。”
“十個高手?有什麼要求嗎?”護國公府不缺高手。
許洛嫣看向郭敬業,見郭敬業點頭之後,許洛嫣才說道:“最好是五男五女,這樣他們將功力傳送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更容易陰陽調和,然後才能更平穩,安全,快速的將內力輸送到爺爺體內。”
“你要將內力輸送給你爺爺?那可不行,你爺爺一年前就開始功力倒退,我曾經也嘗試過給他輸送內力,但下場是我被反噬不說,還差點連帶讓你爺爺跟着走火入魔。”許景峯武功也很高,許洛嫣能想到的辦法,許景峯和許忠曾經都想過,而且還嘗試過,但是最終他們失敗了。
“什麼?爹爹也給爺爺輸送過內力?那你趕緊將曜兒放下,我替你診診脈。”她之前就差點被那金蟬子蠱反噬,幸好她跑得快。那許景峯有沒有這種運氣呢?
許洛嫣很是擔憂。
見許洛嫣嚴肅的神情,許景峯也頗覺氣氛有幾分沉重,他將曜兒直接遞給許逸珩,然後自己就乖乖的坐下,伸出手腕。
許洛嫣用內力在許景峯體內緩慢的遊走,並且用精神力內視,仔細的搜尋着許景峯體內的情況,最終她緩緩的鬆了一口氣,許景峯的身體除了有些陳年舊疾之外,並沒有發現蠱毒的症狀,不過她還是不太放心,就對郭敬業說動道:“師父,請你幫我爹爹看看,我是仔細檢查過,他體內並沒有發現蠱毒的蹤跡,但我害怕自己才疏學淺有所錯漏的地方。”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嗯,謹慎一些是對的,這蠱毒可不是鬧着玩的。”郭敬業捋着鬍鬚走過來開始給許景峯診脈。
在大家的提心吊膽中,郭敬業點點頭說道:“護國公大人很幸運,當初雖然被金蟬子蠱反噬,但是那時候的金蟬子蠱還沒有接收到殺了侵略者的信號,所以護國公大人才能平安至今。”
“好險。爹爹你以後遇到此類問題還是先找個大夫看看之後才下手,你說咱們家要是你和爺爺都倒了,那我們可該怎麼辦?”許逸珩剛纔真的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許景峯也查出個好歹了。他們當初在許洛嫣離京之後,可是要發誓壯大護國公府的勢力,好讓許洛嫣活的肆意瀟灑的。護國公府一向子嗣不多,如今也就他們三個男人頂着,真要三個去了兩個,就靠他一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給許洛嫣撐起那片自由的天空。
“爹爹那時也不知道你爺爺是種了蠱毒,實在是因爲這東西已經許久未曾聽人提起,都有早已經忘諸腦後了。不過自從我被反噬之後,我和你爺爺就再也沒有嘗試過,你爺爺也說生老病死乃是常態,他活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已經足夠。讓我別再想法子替他治病,他也一直拖着,若不是這次突然陷入昏迷,他也是不許我告訴你們的。”
許洛嫣的行蹤不能讓人知曉,許逸珩的身份是最好別離開邊疆,一旦離開就意味着大權旁落,如今就是這樣,許逸珩名爲被召回京給老爺子侍疾,實則已經將兵權交給了十五王爺司馬恭,如今的許逸珩就是一個光桿司令,喊着到是好聽,一品將軍,其實除了他的近身侍衛之外,手裏並沒有皇家的一兵一卒。連早朝都被赦免不用去了,只需要安心在家給老爺子侍疾就行。
這乍一看皇上挺體恤大臣,實則只是在變相削弱護國公府的力量罷了。
若護國公府真的沒有爲自己培養私兵,只怕早晚有一天就會落個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爹爹,是我連累你們了。”家裏的親人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在爲她的任性買單,許洛嫣此刻覺得十分歉疚,是她害苦了家人。
“說什麼胡話呢!就是沒有你,盛極衰的道理你們也應該明白,猛虎身側豈容他人安睡。咱們只是擋了別人的路,礙了某些人的眼罷了。不過我還就喜歡看他們想收拾我們,又幹不過我們的樣子。”許景峯嘲諷的笑了笑,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