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嫣回頭就看見往日英姿勃發的哥哥,如今卻是滿臉胡茬的模樣,她輕輕的喚了一聲:“哥哥。”
“還真是你,你又瘦了。”許逸珩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就將許洛嫣拉着上下打量了一個遍。
“沒瘦,就是這幾年練武之後,肉緊實了而已。”許洛嫣微微笑着回答,但是眼眶卻已經通紅。
“回來就好,一會兒吩咐廚房多做點你喜歡喫的食物,咱們好好補一補,最好是能再長點肉。”
“好啊,我都很想念咱們府裏廚子的手藝呢!哥哥,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我師父郭敬業,這位是我師孃潘連英。這位是五味師兄,這位是杜松師兄。”許洛嫣每引薦一位,許逸珩就抱拳行禮,恭恭敬敬的,根本沒有一品將軍的傲氣,反而多的是謙讓隨和。.七
“師父,師孃,這位是我哥哥,許逸珩。”許洛嫣並沒有去說許逸珩的官銜,因爲大家都知道,只是沒有見過面而已。
幾個人相互打了招呼,南宮瑤也把許曜哄的差不多了,兩個人最終商量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南宮瑤可以不抱許曜,但是許曜必須讓南宮瑤牽着手。
這一點點犧牲,許曜還是能夠辦到的,也就同意了南宮瑤的提議。
“曜兒,過來見過舅舅。”許洛嫣對許曜招招手。
許曜就果斷的放開了南宮瑤的手,跑到了許洛嫣的身邊恭恭敬敬的給許逸珩行禮。
“曜兒拜見舅舅。”
許逸珩看見聰明伶俐的侄子自然很高興,上前就直接將曜兒舉起來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舅舅可是聽說你已經好幾年了,今兒才見到,可把舅舅想死了。”
面對許逸珩的忽然動作,許曜只是動作僵了僵就沒有吭聲,反而配合的坐在許逸珩的肩膀上對許逸珩說道:“曜兒也聽說舅舅好幾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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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都聽到哪些關於舅舅的事情啊?”許逸珩架着許曜就往花廳走。
“孃親說舅舅是個將軍,帶兵打仗的那種······”兩個人漸行漸遠。
南宮瑤看着許曜和許逸珩一見面就如此鼠年的模樣,喫醋的說道:“這孩子剛纔還和我說不能讓人抱抱,感情這是喜歡被人架在脖子上呢!”
“那到不是,曜兒啊,他有個癖好,喜歡和男的親近,不喜歡被女的抱,他說和女人待一起久了容易變的娘裏娘氣的,他是男子漢,自然應該和男人多相處,纔會有男子氣概。”許洛嫣想起許曜曾經萌萌的對她說這話的時候那個小模樣就忍不住發笑。
你們想想一個剛剛會說話不久的孩子對着你說出如此一個奇葩的長篇大論,那是不是會讓人忍俊不禁?
“這孩子,怕纔剛斷奶吧,怎麼就男子漢長男子漢短的了?”南宮瑤請郭敬業幾人一同前往花廳。
“這話妹妹你可就說錯了,曜兒十八個月的時候就已經斷奶,三十個月就已經跟着船員跑船出海去迎接挑戰了。”潘連英笑着回答南宮瑤。
“是嗎?這孩子也太聰慧了些。”
“可不,這孩子成日古靈精怪的,總是惹的人捧腹大笑。”潘連英應和着。
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花廳,坐下等奴婢上了茶水,許洛嫣才問道:“爹爹呢?”
“爹爹去上朝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朝廷好幾位重要的大臣都生病了,最奇怪的是都找不到病因,皇上就天天召集羣臣商議對策,爹爹最近回來的也很晚,也就是因爲爺爺突然昏迷不醒,皇上又離不開爹爹,這才讓十五王爺去前線鎮守,急召我回京侍疾。”許逸珩將許曜抱在懷裏,在幫他拿着茶杯蓋,許曜自己端着茶杯在輕輕的吹氣。
“爺爺就是其中一位?”許洛嫣端起茶杯品茶。
“嗯,不過爺爺和其他人的病情似乎又不太一樣,一年前爺爺就總是覺得晚上睡不着,而且練功的時候好像體內有阻塞,他花心思仔細梳理過筋脈,不僅沒有效果,還令爺爺的差點走火入魔,功力大減,而且似乎這功力還在緩慢的消失,如今爺爺別說是咱們大蜀國的第一高手,就是普通的侍衛他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最關鍵的是他只要一使用內力,那內力就會增快消失。”練武的事情南宮瑤不懂,可是許逸珩明白。
許洛嫣聽了之後皺着眉頭想了許久也沒有得出個結論,只能求教的看着師父和兩位師兄。
杜松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纔回答:“莫非是中了蠱毒不成?”
蠱毒?許洛嫣曾經特意繞道經過南疆,本來就是想去探尋一二的,可是時機不巧,她也沒有見識過真正的蠱毒是什麼樣子。
“師父,蠱毒是究竟是什麼?”既然杜松都知道,想必郭敬業會更清楚。
“蠱毒”是“蠱”的毒。“蠱”的含義是我國古代傳說中巫術,蠱是一種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長年累月精心培養而成的神祕物體,可以大可小,一般爲動物,動物類的一般兩隻爲一對,也就是子母蠱,但也有極少類爲植物。中了蠱毒的人,必須先弄明白他是中了什麼蠱,然後在體內找到子蠱並且控制住,然後去找到母蠱,有些解蠱毒的方法是直接將母蠱殺死,有些則是要將母蠱入藥,然後給中蠱之人服下,才能解除蠱毒對身體帶來的傷害。”
“那也就是說,若我爺爺他們是中了蠱,就必須找出母蠱,才能治好他是嗎?”
“可以這麼說。不過和蠱毒雖然如今在南疆盛行,但是要說蠱毒的起源還是來自大理國。大理國纔是使用蠱毒的祖宗,不過近些年被大理國皇帝明令禁止用蠱毒對付無辜之人。他們也是將蠱毒投放在某些需要保障安全的祕密基地,除此之外,大理國已經很難周到蠱毒的存在。到是南疆有人在利用蠱毒大肆興風作浪,前幾年我就醫治過一個病人,據他所說就是因爲他看不慣一人欺凌弱小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