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隔了一個國家,再加上週韻花了大價錢買通稿,這個國家的宣傳部實在是鞭長莫及,只能絕望地看着事件逐漸發酵起來。
越來越多的網友知道這件事,甚至連其他國家的社交平臺也出現了關於這件事的討論。
仔細研究,或多或少都和傅氏掌權者傅朝戈上扯,畢竟傅朝戈可是也到了這個國家,不知道人身安全是否有保障。
很顯然是傅氏的競爭者搞的鬼。
而這個國家的通告反而沒人看。
不少“聰明人”想着:誰知道這個國家會不會爲了旅遊業故意編瞎話?航班都封了,就算傅朝戈和陳述沒事,也不能否認這裏曾經出過事的事實。
事情越鬧越大,甚至連傅氏股票都受到一點影響。
有些小股民在這種輿論下,還真以爲傅朝戈出事了,擔心之後權利更替會影響股票價格,索性提前拋售出去。
事情止於三天後,更大的瓜暴出來了。
網上鋪天蓋地地傳播一個錄音,裏面是傅朝戈的聲音,在對着不知名人士要求那人讓陳述永遠回不了國。
網友們就像那瓜裏的猹,猝不及防就撞進了瓜田裏,被人往嘴裏塞着大瓜。
網友們一片譁然:
我以爲電視劇上財閥世家買兇殺人是假的,沒想到現代社會了還有這種事!
這誰敢惹顧思頤啊?惹到他分分鐘永別故鄉。
要我說,這顧氏指定是有點涉黑的,不然這顧思頤怎麼這麼熟練?
……
顧思頤臉色蒼白地聽着錄音,雙手顫抖:
“不,不可能,這不是我!我明明用了變聲器!”
然後顧父來了,一巴掌狠狠抽在顧思頤臉上,把他直接抽倒在地:
“你個蠢貨!想讓陳述消失多的是悄無聲息的辦法,你偏偏選一個危險係數最高的!不知道僱傭兵不能隨便用嗎?老子給你暗網網址是讓你多見識見識,不是讓你爲所欲爲的!”
顧思頤大腦被打蒙了,捂着火辣辣的臉,眼球都被打充血了,大腦嗡嗡地半天沒回過神。
顧父沒了耐心,拉起顧思頤的衣領往外扯到車上,就讓他以這種狼狽的狀態,直接帶到公司開會。
不少股東看了顧思頤的慘狀,默默收回了對顧父的質問。
只有一個暴脾氣的大股東開口質問:
“你把這蠢東西打成這樣就能挽回老子的損失?就這一早上,股票直接下降百分之二十,回頭還看到有政府的人過來檢查我們公司的情況!到時候停工停產幾天的損失,他賠得起嗎?!”
顧父耐心回答:
“事已至此,再終究顧思頤的責任也無濟於事,還不能直接把他推出去。”
“顧思頤這麼多年已經成爲我們顧氏的一個代言人,至少現在他不能出事,不然顧氏也有可能直接跟着完蛋。”
“得先想辦法把顧思頤保下來,挽回公司名譽,然後之後再讓他慢慢退下來,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那個脾氣暴躁的股東冷哼一聲,沒再反對什麼,一羣人就開始熱火朝天地開始討論解決方案。
徒留顧思頤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門口附近,臉上還陣陣抽疼,卻連張凳子都沒有。
而且這件事確實是顧思頤的問題,他也不敢在此時和這麼多已經看他很不順眼的股東們唱反調,不然到時候誰來把他撈出來?
所以哪怕是顧思頤,此時也老老實實當個安靜的門神,等待處理方案。
然而,感討論完,律師函就送過來了,同時還有消防部門的人也來了。
不等股東們有什麼反應,警察也來了,警察把傅朝戈拷上帶走,全程沒一句廢話。
顧思頤慌了:“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可是顧氏繼承人顧思頤!”
“沒抓錯。”
顧父瞥了顧思頤一眼,就不帶情緒地收回視線,賠笑着臉跟着消防大隊檢查樓道的消防措施。
顧思頤徹底慌了:
“爸!爸!你不能不管我!我可是你唯一的親兒子!其他人都是你收養的,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然而,迴應顧思頤的,只有一個冷漠的背影。
……
“顧思頤被抓了!”這個詞條當天就上了熱搜,顧氏股票繼續下跌。
很快顧氏公關就開始說着車軲轆話:
“不信謠,不傳謠。”
評論區很多嘲諷:
都被警察抓了還是謠言,那什麼是真相?
怎麼的?政府都不能信,信你這買兇殺人的顧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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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父私下裏哀求陳述和傅朝戈放過顧氏,願意爲此割讓不少利益。
傅朝戈表情淡淡:“你應該問陳述,她纔是被抓的那個。”
顧父很利索地跪下,額頭深深伏貼在地上,從陳述的視角看還能看見不少白髮。
這顯然是故意的,要知道顧父一直有染黑髮的習慣,一直不肯服老,直到最近幾年才慢慢嘗試下放權利給顧思頤。
這也讓顧思頤愈發猖狂,爲所欲爲。
這次過來,還刻意不染髮,還表現得如此卑微,試圖以高齡來道德綁架陳述。
“丫頭啊,我年歲不小了,這些年也沒停止各種慈善事業,求求你,讓我過個老頭子安穩度過晚年吧?”
陳述並不上當:
“我可是被實打實綁架了一會,你想安度餘生,就應該一開始就管好顧思頤,而不是等他犯下大錯再跑過來擦屁股。”
“丫頭啊,我以後一定好好管教他,你高擡貴手,原諒他吧!”
陳述暗自腹誹:
老狐狸,說半天了,連“道歉禮”都不給,想白嫖啊!
陳述直接了當:“我看不見你的誠意。”
顧父很無奈地嘆了口氣,滿臉滄桑,但眼底卻劃過失望和精明。
這可逃不開陳述的眼睛,陳述在心底冷笑:
這老狐狸居然想在她面前演戲,不知道她之前可是三金影后嗎?是真的還是演的她還是看得出來。
顧父表情沉重,彷彿被逼到死角了,脊背都微微佝僂,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心軟了。
“丫頭啊……我可以劃出百分之五的股份作爲你的精神損失費。”
“百分之二十,還有,我叫陳述,不叫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