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坐落在愛達城西部的地下賭場,周圍是一片奢靡的紅燈區。
夜幕降臨前,整條街道略顯荒涼,偶有行人路過,也皆是來去匆匆。
紅燈區算是這座城最大的銷金窟,正所謂男人的天堂,女人的銀行。
此時,一輛霸道的黑色悍馬車緩停在路邊。
賀琛推開駕駛室的門,舉着手機往便利店走去,“把地址發給我。”
買完煙,他在店門口撕開包裝,手機也恰好收到了一條定位消息。
賀琛放大地圖,和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僅僅三百米。
他往嘴裏送了根菸,四下看了看,繼而就朝着便利店後方的深巷走去。
巷子裏蜿蜒曲折,十分安靜,只能聽到賀琛的皮鞋踩在石磚的聲音。
三分鐘後,心腹阿勇身影近在眼前,他手裏還拎着一個瘦小男人的衣領,對方不斷掙扎,卻掙不脫阿勇的鉗制。
“哥,查過了,就是他。”阿勇把那名目光閃爍的男子推到賀琛面前,一板一眼地彙報,“三天前他在咱們賭場企圖購買教父的消息。”
賀琛肩頭披着風衣,單手插在西裝褲袋裏,挺拔的身形頗具壓迫感,“誰讓你打探教父消息的?”
男子賊眉鼠目,略顯猥瑣,眼裏還閃着狡光,“大哥,誤會,都是誤會,沒人讓我打探教父,我就是……太好奇了。”
賀琛含着菸嘴朝他臉上吹了口煙,“不說是吧,骨頭還挺硬。”
話落,他又對着阿勇使了眼色,“好好招待招待。”
阿勇心領神會,拎着他就往旁邊拐角處走去。
常年活躍在地下賭場,逼問的手段自然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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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琛也不着急,斜倚着一側的牆壁,雙腿在身前交疊,閒散地抽菸等着阿勇‘招待’的結果。
過分安靜的周遭,偶爾能聽到拳頭砸肉的悶聲。
賀琛等了一會,有點不耐煩了,偏頭看着拐角的地方,蹙眉呵斥,“速度點,別弄死就行。”
恰在這時,一道清淺的腳步聲從另一端傳來。
對方明顯也聽到了賀琛的這句話,猛地頓在原地,有些進退兩難。
賀琛眯眸投去視線,就見身穿黑色運動服的曼妙身影貼着牆眼神警惕地望着他。
對方頭戴鴨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雙微紅的桃花眼,整條右臂吊在身前,似乎是受了傷。
女人?!
出現在紅燈區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什麼的。
賀琛咬了下菸嘴,一雙眸子肆無忌憚地掃視着她的身材。
前凸後翹,腿長腰細,哪怕是相對寬鬆的運動服,也遮不住玲瓏的曲線。
身材是少見的火辣!
賀琛興致頗濃地嘬着煙,眸底流淌過玩味,他朝着對方勾了勾手指,“你來。”
女人沒動,似乎在斟酌他的用意。
幾秒後,賀琛的聲音低了幾度,“想讓我去請你?”
身爲紅燈區的女人,不懂生財之道?
賀琛剛說完,對方後退一步,轉身就沿着原路返回。
她想走,但步伐又很慢,看在賀琛眼裏,就是欲拒還迎的把戲。
他嗤了一聲,用鞋尖在地面上點了點,“這麼有個性,第一次出來賣?”
女人脊背一僵,回頭看向賀琛,眼神略顯虛弱卻冰冷如刃。
嗯,有意思了。
那種目光只要是男人看到,大概都會激起體內的征服欲。
何況是偏愛妖嬈風情的賀琛,他雖沒看到對方的臉,但她的身材很誘人。
這就夠了。
要是長得醜,關了燈都一樣。
賀琛幽幽笑了,側耳聽着阿勇那邊的動靜,沒再催促,擡腳就走向了意圖離開的女人。
她渾身緊繃,滿眼戒備,失血過多導致的體力不支讓她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驀地,肩膀一沉,她整個人被賀琛強有力的手掌直接按在了旁邊的牆上。
“唔——”女人似乎撞到了傷處,劇痛襲來,她悶哼着開始發抖。
賀琛單手按着她的肩膀,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興味十足地挑眉,“喲,受傷了?誰這麼不懂憐香惜玉,還能用麼?”
這種話,對於眼前的女人來講是難以接受的侮辱。
她忍着手臂上的劇痛,呼吸急促,“放開。”
賀琛俯身嗅了嗅,敏銳地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他眼底掠過一絲嫌棄,都玩出血了,看來是不能用了。
他舔了下後槽牙,又上下看了看她的身材,頗爲惋惜地咂舌,“可惜了。”
即便是紅燈區的女人,也未必能接受這種言語羞辱。
女人怒火攻心,左手攥拳照着賀琛的臉就砸了過去,“我他媽讓你放開。”
這一拳本就軟綿綿的沒什麼攻擊力,但卻讓賀琛嘴角的笑愈發薄涼。
他不費力氣地捏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擰,眯眸冷嘲,“幹得就是伺候人的活,跟老子裝什麼貞潔烈婦,嗯?”
賀琛邊說邊露出一絲邪佞的笑,擰着她的手腕,繼續道:“紅燈區的女人還戴口罩,讓我看看這張嘴是不是也被玩壞了。”
女人的眼裏明顯劃過緊張,可體力上的壓制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賀琛溫熱的手指擦着她的臉頰把口罩扯下,然後眉目一亮,很是驚豔。
他見過不少漂亮的女人,但都沒有眼前這個兼具東方神韻和西方媚態的品種引人側目。
她的臉色很蒼白,脣瓣也沒有血色,唯獨深邃的眼窩嵌着一雙滿含憤怒的眸子,讓她看上去生動了不少。
賀琛的嗓尖癢了,兩指捏着菸頭丟在地上用鞋跟碾了碾,滑動着喉結,視線落在她的脣上,語氣緩和了幾分,“你住哪兒?”
雖說可能被玩壞了,但她這嘴是真好看啊。
脣線飽滿清晰,是標準的菱脣。
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已經開始在賀琛的腦海中自動浮現。
他可不是喫素的君子,男人嘛,食色性也,尤其是這種骨頭倔強的女人,啃起來更香。
眼前的女人,恰是因重傷無法離境的尹沫。
賀琛舔了下嘴角,神色愈發輕佻放浪,“不想回家的話,這裏也行。”
說着,他不輕不重地摩挲着她的下顎,滿是挑逗的意味。
尹沫怒火攻心,她曾經所處的環境以及接受過的訓練,從沒遇見過賀琛這種作風如此下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