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他們的前世今生,陸流年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空中飄,他努力的朝着那個召喚他的方向飄過去。
周淺淺在ICU嘮嘮叨叨說了兩個小時,將她記憶裏那些陸流年曾經給她留下的美好,全部都念叨了一遍。
醫生見時間差不多,這才進來打擾他們,周淺淺也不知道自己的唸叨,會不會有用,在離開ICU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陸流年,然後心裏默默的念道:“加油,陸流年,我等着你醒過來,如果你能醒過來,那我就原諒你。”
周淺淺離開ICU,病房關上的那一瞬間,陸流年的手指頭動了一下,只是誰也沒有看見。
“走吧!”周淺淺出來喊上丹尼爾就準備離開。
“淺淺,怎麼樣?”陸流風走過來問道。
周淺淺搖搖頭說道:“和他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醒過來,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曾經見過這種案例,對於昏迷不醒的病人,家屬只要不斷的和他說話,或許就能刺激到他的神經,令他甦醒過來。”
“謝謝你,淺淺。”不管如何,周淺淺能過來看看陸流年,人家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陸大哥客氣了,我們先走,出差回來,我就直接來了這裏,還沒有回家,要是回去遲了,我爸又會擔心。”
“好,那你們慢走。”陸流風送了周淺淺他們出了醫院的大門,這才折返回去。
“何少……”白煙原本在外面做美容,沒有想到何君堯會忽然給她打電話,讓她到酒店來,她一到房間就被何君堯直接帶上了牀。
何君堯今天應該是心情不怎麼樣,白煙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最後奄奄一息的求饒。
一通發泄,何君堯也算是出了心裏那口氣,動作漸漸緩了下來,最後放過了白煙。
完事之後,何君堯靠躺在牀上,拿出一根香菸點燃,然後就雙眼放空,默默的抽着煙。
白煙此時已經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何君堯抽完一根香菸,直接掀被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看了一眼還躺在牀上不動的白煙,立刻穿衣服準備離開。
“何少,你是發生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嗎?”就在他彎腰穿鞋的時候,白煙醒過來,見他要走,立刻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何君堯穿鞋的動作停了一瞬,然後繼續穿鞋站起身,這才淡淡的警告白煙:“做好你的本分就行,其他的事少打聽。”說完拉開門就走了。
白煙看着關上的房門,滿眼不幹,四年了,她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結果自己不過就是何君堯的一個人形工具,這叫她如何甘心。
“三少,有人暗中收購我們陸氏集團的股票,這董事長還沒有清醒,現在該怎麼做?”因爲陸流年受傷,秦梓涵對公司的事情更加小心謹慎的應對着,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有人開始對陸氏集團下手了。
“可查出是什麼人乾的?”陸流軍正坐在自己的公司裏,忽然接到秦梓涵的電話,他立刻就正視起這個問題。
“是百越一家叫做馳風集團。”
“查一查這家公司是誰的?”
“是蕭劍的。”
“蕭劍?誰啊?”對於這種小公司,陸流軍一向不在意,他做的是連鎖餐飲,對其他行業,除非是公司很大,否則都是不上心,記不住的,畢竟每天成立和倒閉的公司那麼多不是。
“蕭劍是原來南越蕭氏集團的公子,就是那個原本跟百越冼家訂婚,卻在婚禮上做出和冼小姐閨蜜,白家千金偷喫被發現事情的那位。”
“哦,就是被冼家列入黑名單的那個?”秦梓涵這麼一提,陸流軍終於想起此人是誰了,只是陸家和他蕭家無冤無仇的,他爲什麼要對陸家動手?
“對,隨着冼家對他們家的打壓,蕭氏集團徹底敗落,但是蕭劍卻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資金,在蕭氏集團被強制清算之後,他另起爐竈,這幾年生意到是做的風風火火。”
“他們的主營業務是什麼?”
“科技類產業爲主,不過他們今年也開始進軍房地產行業,在滬市也開發了兩個賣的不錯的樓盤。”
“你們在生意上應該和他沒有什麼利益糾葛吧?”像陸氏集團這種大公司,一般都是喫肉的那種,而馳風集團這種小公司,最多就是跟着喝口湯,一隻大象和一隻螞蟻,能有什麼利益糾葛?
“沒有,要不是我發現異樣,刻意去調查,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家小公司的存在,而且這家公司似乎背後又高人指點,這幾年那真的是做什麼賺什麼,就沒有虧損一說。”
“哦?這到是奇事,會不會是蕭劍在做生意方面,眼光非常獨到?”畢竟蕭家曾經在南越那也是豪門貴族,祖上的產業也不少,這種大家族裏出個別經商天賦強者,那也無可厚非,基因擺在那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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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曾經我跟着董事長見過此人,就一個很平庸的男人,當年和冼家聯姻,就是爲了獲得冼家的資金支持,因爲當時的蕭家已經是一個空殼子,急需資金。”
“隨着蕭家和冼家的聯姻失敗,蕭氏集團也就徹底沒落。”
“那個所謂的白家,沒有給蕭家提供資金支持?”雖然陸流軍對白家不熟悉,但是猜測能和冼小姐做閨蜜,秦梓涵又稱其爲千金,那這白家肯定也不是窮人。
“白家那點錢,就算全部給蕭家,也堵不住他們的窟窿,而且白小姐和蕭劍還是臨時舉行的婚禮,白家覺得白小姐丟了他們家的臉面,怎麼還可能給蕭家注入資金,最關鍵也是蕭家老爺子看不上那點錢。”
“據我調查得知,這幾年白家和蕭家,反正明面上是沒有多少互動的。”
“你暗中多注意點,這人喜歡收購陸氏的股票,那我這邊就幫忙也吸收一點,你立刻安排記者放出話去,就說流年已經度過危險期,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