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沒關押過任何人。”
藍知縣否認,可惜,黑衣人不相信。
“哼,誰信你的鬼話,帶我去大牢。”
那黑衣人押着藍知縣就往大牢那邊走去。
院子裏面依然混亂,有個人影趁着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摸進了賬房裏面,在裏面翻翻找找的,找到了這藍知縣的賬本,還順手把藍知縣賬房裏面的銀票都給拿走了。
潛入賬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傅。
這下午的時候,他和葉茂興兩個人商量了一番,晚上那些人過來府衙的時候,他就趁亂去偷賬房的賬本和銀票。
現在他成功的得手了。
太傅就躲在賬房裏面等着那些黑衣人離開。
黑衣人拽着藍知縣進了大牢裏面,藍知縣顫巍巍的從混到的守衛上拿到鑰匙,由於手抖開了半天也沒有打開。
這黑衣人看不下去了,就踹了藍知縣一腳。
藍知縣的頭直接磕在了前面的木頭樁子上,瞬間頭上就被撞出來一個包,就跟長了個角似的。
他疼又不敢喊,心裏還委屈,就癟着嘴,終於開了第一道門。
這太師和邱桂忠,還有那安成中聽見有人來了。
三個人都擠在了大牢邊喊上開始喊:“救命呀!救命呀!”
那爲首的黑衣人聽見了太師的聲音,趕緊快走了幾步。
“屬下來遲了。”
那黑衣人瞧見了太師,便催促着藍知縣趕緊開門。
“你這個混蛋知縣,知不知道我是誰。”
太師知道會被救了,立刻又拿出來他太師的威嚴開始罵藍知縣。
“我,我,我,不知道。”
藍知縣這次依然是顫巍巍的開了關着太師的那個大門,結果,太師聽見了藍知縣的話就更鬱悶了。
透過柵欄直接拽住了藍知縣的衣領子,藍知縣沒有反應過來,身子還沒等靠近,頭便又撞上了柵欄。
瞬間他被撞暈了過去,不意外的,他的頭頂的另外一側轉出來一個包,這次兩邊對稱,藍知縣成功的擁有了一對角。
太師成功的從牢房裏面出來了,不高興的對着已經昏倒在地的藍知縣踢了幾腳。
“把他們也放出來。”
太師指着隔壁牢房的邱桂忠和安成中兩個人。
立刻有個黑衣人過去,從藍知縣的手上撿起來鑰匙開門。
“走吧!阿三,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太師走在前面詢問着自己身邊的黑衣人。
“昨天我們順着原路回去,可是一直沒找到您說的貴人。
就在我們準備派人回來問您的時候,有個小老頭拄着柺棍喊他兒子,說蝶城的市集最大的嘉和客棧是個黑店,黑了他全部身家,還讓他兒子趕緊報官。
我記得太師也是住的那間客棧,便趕緊帶着所有的人回去了。
等我回去的時候,發現您已經不住在客棧裏面了,而那個掌櫃的把店門也關了,正在客棧裏面數錢呢!
我便把那個掌櫃打了一頓。
那個掌櫃的說他們的老闆是知縣,是知縣讓他這麼幹的。
我又聽聞這知縣白日裏面抓了幾個人,我猜想可能是太師,就賭了一把,沒想到真的是您。”
阿三把這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跟太師說了一遍。
太師出了牢房,瞧見這滿院子裏面都跪着老老少少,還有許多女眷,讓他也是很詫異,這個知縣居然娶了這麼多的小妾?
那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葉茂興也大搖大擺的晃悠進來了。
“哎呀,柳先生您出來了,太不容易了,我覺得觸景生情您佔了兩個字。”
葉茂興一副喜極而泣的模樣。
“哼,葉先生,敢問我佔的哪兩個字?觸景,還是生情?”太師滿腦子問號,不知道這葉茂興又想說什麼。
“都不是,您佔的兩個字是“畜生”。”葉茂興一本正經糾正太師的話。
“你……”
這一句話氣得太師差點背過氣去,這個葉茂興,在朝堂之內和朝堂之外的差距太大了。
蕭景暘和敖東旭兩個人走過來的時候剛好聽見這段對話,兩個人都十分難受的憋着笑。
葉硯城倒是習慣了,微微一笑。
“柳先生,辛苦你了。這知縣在哪?他不但爲虎作倀,還欺壓百姓。”
“救,救命!”
還沒等太師開口,那大牢裏面的昏過去的知縣,以爲那些黑衣人都走了。
卻沒有想到他剛爬出來,瞧見這院子裏面他的老婆孩子,還有那些搶來的女眷全都跪在地上,旁邊站的都是黑衣人。
啊?沒走呀?
他被嚇得又成功暈倒了。
“藍知縣,你怎麼了?”
葉茂興還過去湊熱鬧瞧了瞧。
嚯,居然長角了,沒救了,沒救了。
太師瞪了一眼葉茂興,讓阿三把這個知縣關到了大牢裏面。
他要暫代知縣一職,連夜寫了一個摺子讓手下人送回京城去。
那邊葉茂興覺得戲看得差不多了,無趣了,找到了太傅,便帶着葉硯城回了客棧。
蕭景暘和敖東旭也跟着回去了。
而客棧裏面的葉硯汐此時正躺在牀上生無可戀,她膝蓋疼。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她爹和她哥。
“小姐,您的膝蓋都青了。”
爾絲心疼的說道,手裏面還拿着藥膏給她塗。
“哎,別提了,都是眼淚,這幾日我不出去了。你可給我看好了門。
不行,他們都認識你。
爾絲,你僞裝一下吧!”
葉硯汐一想她這膝蓋已經這樣了,爾絲還的跑來跑去的,萬一被那蕭景暘或者是敖東旭給認出來了,那不就糟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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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得給爾絲換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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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小姐,我僞裝成男子嗎?”
單純的爾絲以爲葉硯汐是想讓她再扮作男子。
“不是,明天早上我給你畫完,你就知道了。”
“哦。”
傻乎乎的爾絲撓了撓頭,不知道葉硯汐又準備做什麼,她倒是困了。
葉硯汐擔心蕭景暘又犯病,半夜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裏面,讓爾絲重新幫她給了束胸,兩個人便都各自躺到牀上睡覺。
這睡到夜半時分,葉硯汐有些冷,總覺得是窗子被人打開了。
她勉強的撐開了眼皮瞧了一眼窗子的方向,卻發現屋子裏面站着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