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透過車窗玻璃,看向外頭。
阿開還在旋轉。
薄司洲眉頭微挑,脣角勾勒。
“行。”
挺拼的。
這麼敬業的保鏢,他也挺難再找。
只見院長在衆人之間爬了出來,手伸到玻璃窗前,“枝枝同學……月亮來信的孤品……給、給你!”
車窗玻璃降下來,明枝收好。
阿開火速上車,開車。
“譁!”
直接離開。
生死逃難一樣。
明枝:真就那麼誇張。
她看着自己手裏的畫作,這下可以拿回去送給媽媽了。
薄司洲嗓音啞啞道:“交換麼?”
“什麼?”明枝一頓,看向身旁男人。
男人拖長調子,慵懶脣角淡淡道:“這副畫送我,哥哥把人給你,嗯?”
他的小姑娘,挺長本事的。
原來她就是他一直喜歡的畫作者。
明枝看了眼男人。
她說道:“你喜歡?”
薄司洲嗯一聲,“挺喜歡。”
男人嗓音低磁。
比起畫,更喜歡畫畫的人。
明枝想了一下,她說道:“我再畫一副給你。但不會那麼快,等我有空吧。”
“會畫人麼。”
薄司洲身軀矜貴,倚在皮座上。
男人俊臉禁慾。
明枝皺眉,“你要我畫你?”
她掃向男人。
雖然這頭牌鴨男人挺騷的,但確實皮囊不錯。
薄司洲清笑一聲,嗓音低醇如酒。
他修長的指腹,扯開了西裝領帶,微敞領口露出胸肌。
男人聲音低啞道:“嗯,照着畫。”
明枝:“……”
他這是要全果。
讓她畫?
再扯下來一點,她就要收費了。
明枝掃了他一眼,“畫你還不簡單?”
她從單肩包裏拿出紙筆。
一張a4紙,一支2b筆。
圖圖繪繪,三十秒。
“好了。”
明枝遞過去。
男人坐在後座,眉頭微挑。
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阿開一陣激動,道:“薄爺,咱們明枝小姐可是國畫天才。一定把您畫的高大威猛,頂天立地,八塊腹肌!”
薄司洲眸子淡淡。
他睨了一眼。
不會組成語可以不組。
阿開趕緊接過明枝的畫,“我先替薄爺一睹爲快!”
結果,接到畫的一剎那——
阿開:?
這個……
就是……
傳說中的,薄爺?
薄司洲俊臉淡淡道:“遞過來。”
他修長的西裝褲腿,抻了一下。
明枝淡笑。
他捕捉到這一抹。
小姑娘,是笑了?
阿開頭皮發麻,不忍直視遞給薄爺,“薄爺,做好心理準備……”
薄司洲接過畫作。
他眸子流轉,視線落在畫上。
只見畫作上——
一隻鴨。
阿開:“噗……”
阿開憋得臉色漲紅,沒忍住捂住嘴巴。
關鍵這鴨,頭頂還戴着個牌子,寫着頭牌鴨。
薄司洲眉頭跳動。
他饒有興致的欣賞着。
意料之中。
他遞給阿開,“帶回去,收好。”
當做小姑娘送的定情信物了。
阿開:不愧是薄爺!
要做鴨也要做最騷的頭牌鴨!
做明枝小姐一人的專屬鴨!
衝鴨!薄爺。
“……”
明枝沒想到他還拿來收藏,沒救了。
她看向男人道:“放我下車。我要回溫家。”
世爵車已經開離s大。
薄司洲眸子淡淡,他看向小姑娘,掀脣道:“上我那做做?”
明枝無言。
她道:“你說的這個做,是什麼做法?”
薄司洲看向她漂亮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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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摩挲着皮座上的煙,嗓音低啞道:“沙發的那種。喜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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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也行。”
男人語氣,帶着淡淡的勾癮。
明枝應聲,道:“嗯,我做不來。我只會畫畫,不會做沙發,也不會修牆。”
她語氣,十分坦誠。
阿開:這樣顯得薄爺好畜生哦。
明枝小姐如此單純又純粹。
薄司洲低磁勾笑。
他挺喜歡,小姑娘頂着一張純白無害的小臉,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男人道:“不會哥哥教你。”
明枝頓了一下。
她從單肩包裏,拿出一本書。
只見那本書的書名寫着——
《如何把未婚夫馴養成一隻合格的會所鴨,新時代女人思路打開,讓男人心甘情願爲你賺錢》
她翻完一頁後,合上。
此書,甚妙。
明枝看向男人,說道:“我覺得我又行了。”
她倒吸一口氣。
忍耐,是新時代女人的必備武器。
爲了將自己的未婚夫培養成最出色的鴨子工具,她可以忍。
以後坐等收錢。
阿開:?
明枝小姐好像那個傳教的。
薄司洲只掃了一眼,書名太長,他就看見關鍵詞。
未婚夫、鴨。
他眉頭突突跳動。
行。
小姑娘喜歡就好。
男人禁慾的眸子,灼熱看向她。
他家的小未婚妻,不太簡單。
阿開好想問明枝小姐從鄉下來的,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國畫技術,但又不敢問,怕被薄爺削死。
“薄爺,接下來去哪。”
“回岳丈家。”
溫家。
薄司洲眉頭微勾。
明枝:“……”
她給他畫個皮吧。
臉皮。
她對阿開道:“停路邊,我下車。”
三哥回來要是發現她不在,一定很擔心,四處找她。
阿開糾結。
薄司洲示意停車。
他是怕小姑娘跳車。
她這身手這麼敏捷,上天也不是不可能。
阿開停車在路邊,明枝下了車,她說道:“我這是爲了你的車着想。三哥要是看見我跟你一起,你這車得報廢。”
薄司洲眉頭勾癮,他低磁暗啞道:“在我面前,別提其他男人。嗯?”
他帶着濃濃的獨佔欲。
男人的眸子,一瞬變得宛若碰見獵物一般的走獸。
想把小姑娘,摁倒。
明枝直接關上車門。
車裏滿是男人的氣息,一股強的張力。
她怕繼續待下去。
也挺不容易把控住的。
這男人本就挺勾撩人的。
阿開請示道:“薄爺,我開回薄家了。”
薄司洲視線落在車後,小姑娘的身形。
他嗓音低淡道:“今天人挺多,派人暗地裏護着她些。”
阿開心想,薄爺真是把小姑娘貼身寵呢。
“是,薄爺,不過基因局的人埋伏在附近,咱們也要小心。”
那些人,一直暗中想刺殺。
薄司洲脣角冷嗤一聲,男人眸子鷹隼。
“區區雜碎。”
他薄脣咬了一根菸,冷淡禁慾。
他還不放在眼裏。
此刻,s大。溫嘉珩回來後,發現世界都變了。
“艹?!”
少年震驚在原地,“你說我家小枝枝,就是那個國畫天才少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