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受傷

發佈時間: 2024-10-31 17: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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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

 一切都剛剛好,靜謐,溫暖。

 戚酒長睫掀開的時候,看到白色的襯衫布料,隨即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立即擡起來看。

 “幫你收拾了些日常用品,找莫文強跟你一起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

 戚酒望着他快半分鐘,回過神後眼眶裏一熱,人情不自禁的就投到他懷裏,輕輕地抵着他的胸膛:“嗯。”

 傅沉夜性感的手指摸着她的後腦勺,喃吶道:“你心裏要知道,我攔你是因爲我害怕。”

 “你怕什麼?”

 她好奇的擡眼看他。

 “不想再失去了。”

 他望着她,無奈的低聲承認。

 戚酒立即心跳如雷,卻又忍不住問他,“那爲什麼又要我去了?”

 “也是一樣。”

 他笑的有幾分苦澀。

 戚酒聽後很快就低了頭,又把額頭抵着他的胸膛裏。

 儘管他說愛她,說他不想失去了,可是,她就是不安。

 戚酒想自己可能失去了說愛的能力,但是……

 “我會回來。”

 她擡手握緊他的腰上,很認真的輕聲。

 “嗯。”

 傅沉夜摸着她的長髮。

 戚酒被他摸得心裏更加不安,忍不住又擡頭看他,“我真的會回來,你給我那麼多錢,我要是不回來你可以去追債的,那我可就成了失信人。”

 傅沉夜聽着這段話,剛剛溫柔平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還是摸着她的頭髮,好聽的嗓音:“傻瓜,你是傅家少夫人,你要不回來,不會是我的失信人。”

 “真的?”

 戚酒覺得她過往學過的知識上並不是他講的這樣。

 “你只會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

 他喃吶。

 戚酒有被撩到,想了想,問他:“要不再做一次?”

 “等你回來。”

 傅沉夜看着她也過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

 “哦。”

 戚酒立即垂下眸,不敢再亂看他。

 只是一顆心又不安的跳動着,像是隨時都要奔赴他。

 早飯依舊是饅頭片加牛奶,還有八顆草莓。

 不過草莓被他堆成了愛心的形狀。

 戚酒默默地盯着那盤草莓看了很久,她甚至覺得自己只要喫草莓就飽了。

 可是……

 嗯,還是按部就班的,偷喫一顆草莓後就立即喫饅頭片。

 傅沉夜自然是看見卻又不戳破。

 畢竟本來就是給她喫的。

 ——

 戚酒走後第三天,傅沉夜已經坐不住。

 哪怕在會所裏,沈執跟王衍東都在那兒坐着,他也一直站在可以透風的窗口。

 王衍東問他,“何不直接找過去算了?”

 “幸運說你們可能很快會有寶寶,咱們可以訂娃娃親。”

 沈執喝酒前提了句。

 傅沉夜聽後卻突然想到自己最近的確沒有……

 “不定。”

 不過這件事,他很堅定。

 王衍東跟沈執疑惑的看着他,沈執更是皺起眉頭問他:“不會是覺得我們配不上你們家吧?”

 傅沉夜這才轉眼,“除非你能篤定他們會相愛。”

 “……”

 沈執突然就冷靜了。

 不是嫌棄他們家就行。

 傅沉夜眼眶高着呢,不是誰家孩子都看得上的那種。

 不管生兒子還是女兒,肯定都是要精挑細選的那種。

 “不會是因爲阿酒跟周偉京的事吧?”

 王衍東猜測。

 傅沉夜端起酒,沉吟後默認的模樣。

 誰也沒辦法預測未來,所以也不要替小孩預定未來。

 他喝了口酒,又開始想戚酒。

 已經九點多,她還沒打電話過來。

 莫文強說她什麼都要自己去看,特別負責。

 可是她那麼小小的一隻……

 她走前那晚上他們做完後她解釋了自己爲什麼要做那些的原因,也是因爲她那麼認真的解釋,那麼有愛心,所以他更不能阻止她。

 傅沉夜只希望她會履行承諾在一週後回來。

 卻不料,他們纔剛喝了兩杯,就有人來敲門。

 三個男人都下意識的朝着門口看去。

 李悠然探進頭:“三位少爺好久不見呀?”

 傅沉夜早就不動聲色的垂眸,沈執跟王衍東也若有所思,但是沈執還是問了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今天西北風,可真夠冷的。”

 李悠然說着便走近去。

 一切就像是,他們回城來之前那樣自然的樣子,她覺得。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在她走過去坐下的時候他就自然的站了起來,只簡單的一句便邁着大長腿往外走。

 李悠然坐下又站起來,忍着驕傲的自尊問他:“沉夜,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也都丟了嗎?”

 傅沉夜走到門口停了停,卻是頭也沒回的離開。

 “除非你從此後不再爲難戚酒。”

 沈執提醒她。

 李悠然立即沉默着,但是眼睛卻已經含淚。

 “只是不爲難戚酒是不夠的,除非你能做個正常人。”

 “什麼意思?”

 李悠然看向舉着酒杯的王衍東。

 王衍東轉眼看着她提醒:“就是字面意思,從你心術不正開始,我們就在越走越遠。”

 “我心術不正?”

 李悠然問。

 “想想你跟韓豐在一起搞大了肚子卻說是沉夜的,害他差點離婚。”

 沈執提醒。

 “也想一想你幾次置戚酒於死地。”

 王衍東也講。

 “還有你父親差點弄髒了戚酒。”

 沈執又說。

 “這些都要算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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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悠然剛坐下不久就站起來。

 “是。”

 “是。”

 沈執跟王衍東在這些事是統一口徑的。

 “你們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諒解我,不幫助我,卻這樣說我?”

 李悠然又質問。

 “我們可能不會是朋友了,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我們只能井水不犯河水。”

 王衍東提醒。

 是的,其實就是撕破臉。

 只是他們之間的撕破臉,不像是男人間那樣直球式。

 李悠然聽的一笑,甚至要立即離開的,但是走到門口,她突然又轉身回去,再次坐在他們中間,傾身去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後才說:“好,以後我不再爲難戚酒。”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

 半夜裏傅沉夜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本就沒睡,又手機不離手,便立即接聽:“喂?”

 莫文強:“老闆,少夫人受傷了。”